第壹小說 > 頂不住!宿主被最狗的瘋批掐腰寵 > 第258章 野狗與玫瑰,隱下鋒芒保護你三十七
  老太太現在整個人都是慌的。

  畢竟自己最看重的孫子,居然還闖出了這樣的彌天大禍。

  最不重視的那兩個人,如今還上了南碩。

  這簡直比殺了她都難受。

  弓丹紅每天都要在自己面前哭個幾個小時,希望自己能夠幫幫忙。

  老太太能有什么辦法呀?

  她哪怕是掏出整個家底,都不一定能湊齊這么多錢。

  更別說,她還想用這些錢養老。

  如今,孫子恐怕是指望不住了,她能依靠的人也就自己。

  老太太索性直接閉門誰也不見。

  弓丹紅每天上門無果,最后心里面越想越難受,直接就偷了老太太的家產進行變賣。

  最后好不容易買通了一些死者的家屬。

  但是還有幾個誓死也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

  季玉龍根本就沒辦法從獄里面出來。

  很快就到了南碩開始報到那天。

  季宴執直接起了個大早,拉著溫訴白去了門口。

  站在門口迎接的有很多學長學姐。

  幾乎一眼就看見,這兩個在所有書呆子當中,模樣顯得格外優越的少年。

  這兩個少年一高一低,如今過來的時候幾乎有人一眼就認出來。

  “是不是就是當初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兩個?”

  “本人長的簡直比攝像機跟前更好看。”

  “漂亮哥哥唉,我估摸著咱學院里面新一屆的校草,非他們兩個莫屬。”

  “上去要個微信唄!像這樣又有才又有貌的男孩子不多了。”

  很多人都在暗地里面較著勁。

  溫訴白剛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有兩個學姐準備幫他拎行李。

  “小學弟,新來的?南碩很大的,平常萬一迷路就不好了,還是需要有學姐帶著才行。”

  “東西這么多,我來幫你們拿點。”

  兩個學姐腿長腰細,散落在肩膀上的頭發顯得格外流暢。

  說著,然后目光落在了少年干干凈凈的衣服上。

  很少有這樣子帶著幾分皂香味的少年。

  “謝謝,不過不用了。這些東西并不重,我自己是可以拿的。而且學姐,男孩子是不會讓女孩子拎東西的。”

  溫訴白超級認真的說。

  這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掐了一把。

  季宴執冷笑了一聲:“你倒是體貼。”

  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的這些小姑娘眼睛里面都快要放亮光了嗎?

  季宴執占有欲很強。

  他害怕會有更好的人來跟著搶奪溫訴白。

  小家伙倒是委屈,抬著腳悄咪咪地踹了他一下。

  轉身直接就跑。

  兩個人一前一后鬧騰的倒也挺高興。

  宿舍是二人間。

  兩個人相處的氛圍剛剛好。

  學的是同一個專業,全部都是金融系。

  季宴執在進去的時候直接就讓少年呆在門口,自己把兩張床都收拾干凈。

  “我明明自己也可以的。”

  “?你可以?!你可以個屁!里面全都是灰塵,你又有哮喘,要是出事了,怎么辦?”

  季宴執擺了擺手。

  然后把藥物都放在肉眼可見的地方。

  這是他特別跟南碩申請的。

  和溫訴白住在一起,然后方便照顧他。

  “待會兒好像還要軍訓?這邊規定好像每年都要軍訓40天。待會兒我去領迷彩服,然后帶著你一起去請個假。”

  季宴執絮絮叨叨的就像是一個老父親。

  “為什么要請假呀?”

  溫訴白帶著幾分不解。

  “你自己想想你的哮喘!現在的溫度高達40度,等到軍訓完之后,你這條命還想要不想要?”

  季宴執沒好氣的說道。

  小家伙乖乖點頭。

  另一邊迷彩服就已經發過來了。

  季宴執拉著這個小家伙去了輔導員那邊請假。

  輔導員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檢查。

  畢竟現在有的是人為了逃避軍訓而制造出來假的病例。

  他義正言辭地伸手把醫院開來的證明放到桌子上:“這些病例都需要審核,所以明天一天的訓練,你大概是跑不掉了。不過審核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所以這點你可以盡管放心,南碩這邊規定的比較嚴,如果要是不參加訓練的話,那么學分是修不到的。”

  修不到就意味著將來沒有辦法拿到畢業證。

  季宴執壓根沒聽進去,他直接說道:“一天也不行!就這個嬌氣鬼,呆一天,怕是要讓他直接暈過去。”

  輔導員就是不喜歡這種硬刺頭:“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我也沒辦法。如果要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的話,也沒有必要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了。”

  溫訴白伸手扯了扯季宴執:“阿執,就一天而已。我堅持堅持吧!”

  畢竟現在人生地不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訓練。

  溫訴白倒是很感興趣。

  哪怕擁有一個體驗感也好。

  季宴執這才沉下了臉,然后微微點頭。

  輔導員的目光望著面前這兩個俊俏耍滑頭的少年。

  他就是不喜歡這種人。

  長的這么漂亮,能力還好,老天爺為什么就要偏愛這種人呢?

  他偏要給這種人使點絆子。

  不過是小小的受點苦而已,能出什么事?這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吧?整的好像別人沒曬過太陽似的。

  訓練開始了。

  溫訴白直接來到了后操場集合。

  教官站在最前面,目光看起來很是嚴厲。

  他們直接要求病號去前面坐著。

  而且病號的手上必須要有請假條,沒有請假條的一律都不批準。

  溫訴白并沒有。

  他個子也算高,所以站在倒數第二排。

  一個方隊的人也不多。

  總共也就十來個人。

  大家都是從各地方選拔出來的精英。

  彼此之間多少還有一點傲氣。

  溫訴白倒是很和善,從始至終都占的筆直。

  烈日之下,他的汗順著臉頰往下落。

  因為要保持一動不動,所以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的難熬。

  旁邊有不少人在偷偷的做著小動作。

  但是唯獨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年。

  比較突出,所以教官也會經常看他。

  溫訴白居然真的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下!

  一直等到半個小時之后。

  旁邊的少年立刻跑到最前面,接了一整杯的綠豆水。

  著急的樣子,簡直了。

  比擔心自己的女朋友還要緊張。

  “喝點,解暑。慢點喝,這個水是溫的。”

  季宴執這會兒煩躁的要命,手上拿著杯子慢慢喂著。

  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溫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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