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現在整個人都是慌的。
畢竟自己最看重的孫子,居然還闖出了這樣的彌天大禍。
最不重視的那兩個人,如今還上了南碩。
這簡直比殺了她都難受。
弓丹紅每天都要在自己面前哭個幾個小時,希望自己能夠幫幫忙。
老太太能有什么辦法呀?
她哪怕是掏出整個家底,都不一定能湊齊這么多錢。
更別說,她還想用這些錢養老。
如今,孫子恐怕是指望不住了,她能依靠的人也就自己。
老太太索性直接閉門誰也不見。
弓丹紅每天上門無果,最后心里面越想越難受,直接就偷了老太太的家產進行變賣。
最后好不容易買通了一些死者的家屬。
但是還有幾個誓死也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
季玉龍根本就沒辦法從獄里面出來。
很快就到了南碩開始報到那天。
季宴執直接起了個大早,拉著溫訴白去了門口。
站在門口迎接的有很多學長學姐。
幾乎一眼就看見,這兩個在所有書呆子當中,模樣顯得格外優越的少年。
這兩個少年一高一低,如今過來的時候幾乎有人一眼就認出來。
“是不是就是當初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兩個?”
“本人長的簡直比攝像機跟前更好看。”
“漂亮哥哥唉,我估摸著咱學院里面新一屆的校草,非他們兩個莫屬。”
“上去要個微信唄!像這樣又有才又有貌的男孩子不多了。”
很多人都在暗地里面較著勁。
溫訴白剛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有兩個學姐準備幫他拎行李。
“小學弟,新來的?南碩很大的,平常萬一迷路就不好了,還是需要有學姐帶著才行。”
“東西這么多,我來幫你們拿點。”
兩個學姐腿長腰細,散落在肩膀上的頭發顯得格外流暢。
說著,然后目光落在了少年干干凈凈的衣服上。
很少有這樣子帶著幾分皂香味的少年。
“謝謝,不過不用了。這些東西并不重,我自己是可以拿的。而且學姐,男孩子是不會讓女孩子拎東西的。”
溫訴白超級認真的說。
這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掐了一把。
季宴執冷笑了一聲:“你倒是體貼。”
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的這些小姑娘眼睛里面都快要放亮光了嗎?
季宴執占有欲很強。
他害怕會有更好的人來跟著搶奪溫訴白。
小家伙倒是委屈,抬著腳悄咪咪地踹了他一下。
轉身直接就跑。
兩個人一前一后鬧騰的倒也挺高興。
宿舍是二人間。
兩個人相處的氛圍剛剛好。
學的是同一個專業,全部都是金融系。
季宴執在進去的時候直接就讓少年呆在門口,自己把兩張床都收拾干凈。
“我明明自己也可以的。”
“?你可以?!你可以個屁!里面全都是灰塵,你又有哮喘,要是出事了,怎么辦?”
季宴執擺了擺手。
然后把藥物都放在肉眼可見的地方。
這是他特別跟南碩申請的。
和溫訴白住在一起,然后方便照顧他。
“待會兒好像還要軍訓?這邊規定好像每年都要軍訓40天。待會兒我去領迷彩服,然后帶著你一起去請個假。”
季宴執絮絮叨叨的就像是一個老父親。
“為什么要請假呀?”
溫訴白帶著幾分不解。
“你自己想想你的哮喘!現在的溫度高達40度,等到軍訓完之后,你這條命還想要不想要?”
季宴執沒好氣的說道。
小家伙乖乖點頭。
另一邊迷彩服就已經發過來了。
季宴執拉著這個小家伙去了輔導員那邊請假。
輔導員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檢查。
畢竟現在有的是人為了逃避軍訓而制造出來假的病例。
他義正言辭地伸手把醫院開來的證明放到桌子上:“這些病例都需要審核,所以明天一天的訓練,你大概是跑不掉了。不過審核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所以這點你可以盡管放心,南碩這邊規定的比較嚴,如果要是不參加訓練的話,那么學分是修不到的。”
修不到就意味著將來沒有辦法拿到畢業證。
季宴執壓根沒聽進去,他直接說道:“一天也不行!就這個嬌氣鬼,呆一天,怕是要讓他直接暈過去。”
輔導員就是不喜歡這種硬刺頭:“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我也沒辦法。如果要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的話,也沒有必要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了。”
溫訴白伸手扯了扯季宴執:“阿執,就一天而已。我堅持堅持吧!”
畢竟現在人生地不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訓練。
溫訴白倒是很感興趣。
哪怕擁有一個體驗感也好。
季宴執這才沉下了臉,然后微微點頭。
輔導員的目光望著面前這兩個俊俏耍滑頭的少年。
他就是不喜歡這種人。
長的這么漂亮,能力還好,老天爺為什么就要偏愛這種人呢?
他偏要給這種人使點絆子。
不過是小小的受點苦而已,能出什么事?這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吧?整的好像別人沒曬過太陽似的。
訓練開始了。
溫訴白直接來到了后操場集合。
教官站在最前面,目光看起來很是嚴厲。
他們直接要求病號去前面坐著。
而且病號的手上必須要有請假條,沒有請假條的一律都不批準。
溫訴白并沒有。
他個子也算高,所以站在倒數第二排。
一個方隊的人也不多。
總共也就十來個人。
大家都是從各地方選拔出來的精英。
彼此之間多少還有一點傲氣。
溫訴白倒是很和善,從始至終都占的筆直。
烈日之下,他的汗順著臉頰往下落。
因為要保持一動不動,所以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的難熬。
旁邊有不少人在偷偷的做著小動作。
但是唯獨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年。
比較突出,所以教官也會經常看他。
溫訴白居然真的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下!
一直等到半個小時之后。
旁邊的少年立刻跑到最前面,接了一整杯的綠豆水。
著急的樣子,簡直了。
比擔心自己的女朋友還要緊張。
“喝點,解暑。慢點喝,這個水是溫的。”
季宴執這會兒煩躁的要命,手上拿著杯子慢慢喂著。
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溫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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