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飯店的一路上,李瑤箐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安。
看著坐在車后面無比和諧的兩個人,又擔憂地問了一句。
“你們對這一次的考試真的有把握嗎?”
溫訴白微微點頭。
像這種東西對于小狐貍來說,輕而易舉好嗎?
李瑤箐目光又落到了自己兒子身上,畢竟兒子從來不會無緣無故說一些他沒有把握的事。
可是剛才在記者面前,他居然說自己考上南碩的機率是五六成。
這個結果對于李瑤箐來說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她害怕到時候記者真的上門來采訪的時候會丟人。
甚至也已經做好了豁出去臉面的準備。
然而,季宴執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頭直接落在了身邊少年的肩膀上。
“反正結果也就那么幾天唄,等著結果不就知道了?你現在擔心也是徒勞,不如現在我們一家子好好想想去哪聚一聚。”
季宴執對這些事情一向心大的很。
等到飯店的一群人坐下吃飯的時候。
溫訴白到時候想起來問道:“季伯伯沒有跟著一起過來嗎?他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的?”
李瑤箐正在點菜單的時候,猛然一頓。
她這才想起來,轉頭看了看周圍。
然后一臉著急地拍了一下季宴執的手:“你爸不是在你的考場門口接著你的嗎?怎么沒有跟著你一起過來?”
季宴執給自己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我讓他在考場那邊等我,剛才走的急,不小心給忘了。”
結果一家三口愣是沒一個想起來的。
李瑤箐匆匆忙忙站出去接人。
兩個少年坐在單獨的包廂里。
季宴執雙手支撐下巴,轉頭看向這個小家伙。
他忍不住地湊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訴訴,現在考完試了。”
溫訴白乖乖地點了點頭,那透徹的眸子里面還帶著幾分迷茫。
考完就考完了唄,說這些干啥?
“現在你可以談戀愛了,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季宴執這會兒的行動頗為大膽。
溫訴白小臉的溫度瞬間開始往上升起。
忍不住的往旁邊挪一挪,就好像這樣能夠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相差更遠。
可是少年的步伐很是急切。
季宴執手緩緩地搭落在少年的大腿上,他目光認真,可是動作卻不見得正經。
“訴訴,我有一個喜歡的人,我想讓他跟我在一起,但是我到現在都沒有辦法琢磨清楚他的意思。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越是這樣的環境,越能夠激起一些奇怪的東西。
溫訴白手捧著一杯溫熱的茶。
這會兒甚至感覺自己手上捧的不是一杯茶,而是一杯烈酒。
他的耳根也不自覺地紅了。
季宴執一步一步的靠近:“訴訴,你要不要嘗試著喜歡一下我?”
“雖然我知道喜歡男孩子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而且網絡上也有很多人說,如果要是真心喜歡的話,那就最好不要在一起。”
“可是我不想,不過我未來的生活沒有你的話,我甚至找不到一絲樂趣可言。”
季宴執話說的很認真。
溫訴白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什么,有些別扭地詢問:“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季宴執想了很久,然后很坦誠地說道:“其實早期的時候我并不喜歡你,因為你導致我們家里面的關系并不是很好。”
“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大概就是在公交車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就你這樣的小孩兒,身邊要是沒人護著,將來指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
保護他是一個想法,喜歡上是季宴執的本能。
他不想在這個少年面前有任何的隱瞞。
他坦誠的樣子,也讓小家伙松了一口氣。
溫訴白想了很久,乖乖的點了點頭,伸手豎了一根食指:“那我們就在一起試試看吧!”
“執執,我也喜歡你的,很喜歡很喜歡。”
熱烈的愛意需要相互傾訴才會燃燒的更猛。
季宴執情不自禁的靠近,
他試探性地親吻了一下少年的臉頰。
預料當中的軟。
他的眼尾帶著幾分笑意,感覺整個過程似乎都順暢到不可思議。
“嬌氣鬼,你能不能掐我一下?”
“干什么?”
“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溫訴白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季宴執直接把茶當酒,一口飲盡。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真該死啊,居然一點都不疼!我現在果然是在做夢!”
溫訴白:?
面前的這個少年好像有點奇怪,不確定,再看看。
季宴執坐在溫訴白的旁邊,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大狗狗,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尾巴過去試探。
他握住了溫訴白的手心,瞳孔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
但是又害怕錯過現在的感覺,他匆匆忙忙的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糊弄似的拍了一張照片。
偏偏看著那張照片,季宴執又傻呆呆的樂著。
純純就像是一個智商250的大白癡。
他還想要在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門那邊被人推開。
不過讓他有安全感的是,溫訴白并沒有因為外界的打擾而松開他的手。
服務生這個時候把點好的菜一樣一樣的端上來。
等到菜全部上齊的時候,李瑤箐和季建修終于回來了。
兩個人這一路上說說笑笑,看起來都像是松了一口氣。
坐下來的時候,李瑤箐反而好奇地問道:“這個飯店里面的包廂是不是太熱了?怎么感覺你的臉那么紅呢?”
“別是因為考試生病了。用不用現在帶著你去看看醫生?”
季建修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臭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兒子和爹天生就是冤家。
季宴執的出生絕對是來禍害自己的!
哪有大好人能把自己的親爹忘在考場上啊?
這種人也就只有季宴執了吧?
偏偏面前的小奶糖還在這個時候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季伯伯不要生氣,他也不是故意要把你丟在考場上的,他就是想盡快見到我。然后跟我交流一下考試的內容。”
溫訴白說話天生帶著一種平和。
看在這個小乖的份上,季建修氣呼呼的點了點頭。
季宴執偏偏還在這個時候趴在溫訴白耳邊湊近說道。
“呦,小嬌氣鬼,現在就知道袒護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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