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了。
門口站著的幾個學生直接躲開了。
季宴執是誰?
打架作惡無所不能,偏偏每次都讓人抓不著證據。
回回考試交白卷,學校規定,要是連續五次墊底,就會被開除。
偏偏這位大佬倒好。
每逢第五次的時候,都會稀里嘩啦把卷子寫完,勉勉強強跑到年級中下,從而僥幸逃過一劫。
而且人盡皆知,他與年級第一溫訴白,可以說得上是血海深仇。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每次見面都免不了一場惡戰。
如今,
看著溫訴白跟個小媳婦似的拉著季宴執,然后一起回到屋里。
這個場面還真讓人覺得……挺神奇。
季宴執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指著屋子:“行了,麻煩鬼,就是這個地方。你不會在哪個位置都需要我帶著你過去吧?”
溫訴白立馬搖頭,不敢麻煩他。
看著對方不耐煩地轉身就準備走,他從包里面摸吧摸吧,找出來了一顆糖。
“季宴執!”
“還有事?”季宴執立馬停住腳步。
臉上寫著不耐煩,但是卻并沒有立馬離開。
要是平常這個時候,季宴執恐怕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他今天故意放慢步伐,好像就是在故意等著什么。
“這個糖給你,謝謝你。”溫訴白把一顆草莓味的糖果放到對方的手心。
比糖果更甜的是來自于這個少年身上的味道。
環繞在鼻息,多少讓人覺得有些要命。
“誰稀罕你的糖啊?”季宴執嘴上這么說,但卻還是握緊掌心,轉身離開。
步伐也輕松了不少。
身后跟著的小弟立馬挑剔地說道:“老大,你親自送他來教室走那么遠的路,他居然就拿一顆糖來敷衍你?”
說著就準備把這顆糖拿過來:“平常想給老大送糖的人多的去了,就他這不值錢的糖果,也不知道是在給誰看。”
就在他伸手差點就要觸碰到的時候,季宴執立刻轉頭兇巴巴地說:“你干什么?”
小弟干巴巴的笑了一聲。
他被嚇傻了。
季宴執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這才輕呵一聲:“不是都愛吃糖,但畢竟那是我哥,他給的東西我當然要留下來,省的回去之后我媽又找我的事。”
這話說出來之后,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
溫訴白這邊回了教室。
那刻就有人擔心地走上前:“溫訴白,田冰楓剛才特別難過的跑了。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說話的這個人,是田冰楓的閨蜜秋流麗。
印象里面,她總是喜歡站出來幫田冰楓說話。
那個原主的小初戀啊!
在原劇情當中,可并沒有太多這這個人的出現。
“我為什么要去哄她呢?我們兩個已經分手。更何況這件事情我并不覺得我有錯。”
溫訴白語調很平,好像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意。
秋流麗氣的握緊拳頭,她說:“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跟她分手?如果要是影響到她高考怎么辦?”
“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呀!連陪女朋友去同一所學校都不愿意,看來你們兩個還怎么走到最后?”
溫訴白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都頓住了。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秋流麗。
“那你高考報的是哪個地方?”
秋流麗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一個二本的學院。”
畢竟以她的能力,也頂多只能考上一個二本。
溫訴白一下子笑得更高興了:“你們兩個感情這么深厚,你怎么不陪著她去上那個大專呢?”
“我相信如果要是有她的好閨蜜陪著,應該很快就能夠走出這個痛苦圈。更何況,她原本就是在影響我的高考。”
“我能夠考上南碩,為什么要陪著她去上那邊的學校?她甚至也不肯為我努力一下,我又何必為了她放棄我自己的前途?”
溫訴白實話實說。
秋流麗對此無言以對。
溫訴白直接繞開她,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下來收拾好東西,然后看著那個報名表。
身邊有人贊同的說:“溫訴白,幸虧你在報名前清醒過來了!就你這戀愛腦,八條驢都拉不回來!”
溫訴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也謝謝你們之前一直這么幫我。”
那個同學看著他的樣子,居然一下子給看呆了。
溫訴白從前不愛說話,而且頭發留的很長,他今天猛然一看才注意到。
溫訴白笑起來居然這么好看,像是在陽光下走出來的小孩。
哪里有半分憂郁可言?
甚至不輸給電視機上的任意一個明星。
口袋里的手機彈出來了幾條消息。
是原主養母。
她那邊的消息小心翼翼:“白白,今天晚上要回來嗎?你都已經好長時間沒回家了,高考的事情,我們能再商量一下嗎?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東西?”
溫訴白斟酌了片刻。
“回去的,媽媽可以給我準備糖醋小排骨嘛?還有香煎魚魚[可愛jpg.]”
對方幾乎是秒回:“可以!再燉倆湯,媽在家等你。”
溫訴白稍微往上面翻了翻記錄。
這才能夠理解到原主究竟是一個多么陰郁的人。
上面媽媽發來的消息,噓寒問暖的這么多。
原主都是不冷不淡回復一個好。
時間久了,讓人看著難免覺得寒心。
一直等到下午放學,同桌都沒有再回來過。
溫訴白老老實實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轉身剛出門就看見教室門口。
季宴執欣長的身姿是遮不住的肆意,路過的少女忍不住的回頭去看。
有些人天生就是人群當中的焦點。
里面白色的t恤襯托著他反而有些干凈。
“麻煩鬼,你在這里愣什么愣呢?趕緊跟著哥過來!”
季宴執說著,然后走上前一把拽住少年的手腕。
捏住的時候,瞳孔當中劃過一抹意外。
手腕還挺細。
而且對方生的也白。
如今看著,讓人移不開視野。
“你以為哥愿意來接你嗎?還不是因為媽媽給我打了一堆的電話。說什么讓咱們兩個一起走。”
“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他親生的。”
季宴執嘴上罵罵咧咧。
之前這樣的事情也發生過不少次,但是他沒有一次過來等的。
今天還真是見了鬼。
季宴執伸手抓了一把頭發,來掩飾自己此時內心的心虛。
他才不想來接這個麻煩鬼放學呢。
都是被人逼的!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