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瞬間就放心了。
也對,
商時序這么狗,除了自己之外,應該沒人能夠受得了吧?
他忍不住的湊近,那雙明亮的眼睛就像是最漂亮的寶石。
他小聲說:“結婚嗎?等到我考完試之后。”
“我想一輩子待在哥哥身邊。”
商時序不用想都能夠感覺到,此時這個小家伙的眼睛有多亮。
他想到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這個小家伙是一個健康上進,并且前途一片光明的小孩。
萬一要是被自己連累怎么辦?
商時序甚至無法去聯想將來。
他不想放手,但是也不想耽誤這個小家伙一輩子。
本來就是一個奇怪的死循環。
“乖乖……”他低喃。
溫訴白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猶猶豫豫的樣子,目光一下子就僵住了。
“怎么?哥哥是打算吃了不認賬是嗎?!”溫訴白火氣蹭的也就上來了,他雙手拽住男人的衣領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
突然之間起身。
“怎么能有你這么過分的人啊?只想占著我,又不想給我個名分。你就是玩我的感情對不對?”
溫訴白最會刺激人。
如今,把人直接摁在了浴室旁邊的鏡子前。
溫訴白只要目光微微后移,就能夠看見自己此時的樣子。
渾身泛紅,還沾著一些沐浴露的泡沫。
頭發濕露露的搭在眼前,襯托著他的眼睛越發無辜,美人出浴圖,真真是個絕佳的形容詞。
商時序好像是一個任由人擺弄的機器。
他面對少年的質疑,張嘴說不出任何的話。
“是我沒有辦法保證,在未來的路上,我的公司會不會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也沒有辦法提供給你更良好的生活。”
鳥兒都知道,在結婚之前要筑建巢穴。
他又怎么可能會不懂?
溫訴白松了口氣:“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原來就這啊!”
“沒關系!現在哥哥養著我,以后我養著哥哥。”
“到時候哥哥只需要每天在家洗白白等我回來就好。”溫訴白話說的還挺酷。
“美人,給我笑一個~”溫訴白學著電視劇里面的那些登徒子。
商時序手上握著他的腰,防止他滑倒。
聽見他這孩子氣的話,大腦當中的那根弦終于崩斷了。
“嗯,我未來的小金主,你現在要好好努力知道嗎?還等著你養我呢。”
商時序嗓音沉沉。
溫訴白感覺自己的喉嚨也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有些緊,他的眼神亂瞄。
別因為自己剛才湊近的緣故,男人此時身上的純白襯衫會沾水的緣故開始變得有些透明。
商時序現在很顯然很亢奮。
“小金主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盡管提,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商時序一邊說著,然后一邊寬大的掌心開始往下滑落。
溫訴白這會兒心眼有點壞。
他立刻說:“那我在上面!”
每個零都有一個反攻的夢想。
這很合理吧?
每次都是自己情緒失控,可是反應過來,看著這個男人的時候,他仍然一臉理智和克制。
如果換成他在上面,溫訴白真的很想知道。
這個宛若高高在上神明的男人,會是什么樣子。
商時序:……
他答應的果斷:“好。”
溫訴白有些不可思議,這個狗東西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明明這會兒雙目失明,但是溫訴白卻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來那么幾分陰險狡詐。
溫熱的水沖淡了他身上的泡沫。
商時序拖著他的屁股而且抱著人回了房間。
溫訴白坐在男人的腰上,他的目光呆滯。
伸手被迫扶著他的手臂。
怎么……
怎么還能這個樣子?
他在上面的意思可不是這樣啊!!!
溫訴白大腦宛若有一道細小的電流開始襲擊整個神經。
他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
好幾次都要直接摔倒在地上。
一低頭就能夠看見男人笑的得意而又放肆的面孔。
“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溫訴白想跑,但是不管怎么樣都跑不掉。
眼淚珠子就跟斷了線的珍珠。
又可憐又可愛。
商時序掐著他的細腰,嗓音沙啞,但是又不容拒絕:“乖乖,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是什么時候?”
他怎么可能會容許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呢?
“自己提出來的要求,自己就乖乖完成。快結束了……”
溫訴白不想理他。
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被推到了比之前更加危險的深淵當中。
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
溫訴白緩緩的轉移目光,看向了天花板。
事實證明,哪怕他是個狐貍,也狡詐不過這個男人。
被迫穿好了衣服。
三步一軟,五步一扶。
好不容易到了學院。
溫訴白直接趴到桌子上就要睡個昏天黑地。
結果就在這時,教授那邊走上臺來跟大家做介紹。
“本學期學院里又來了一位新生,大家鼓掌,歡迎接下來有請她上臺做自我介紹。”
耳欲聾的聲音成功把溫訴白吵醒。
溫訴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起來。
臺上在這時走來了一個女孩子。
身上穿著學院的校服,背著包高高的抬著下巴,驕傲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花孔雀。
頭發不多,但是卻帶了很多個名貴的卡子。
隨便拿出來一樣,好像都要幾百塊。
讓人覺得多漂亮,反而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郭小夏,希望以后能夠和各位同學好好相處,這是我給大家準備的禮物。望各位能夠喜歡。”
郭小夏拿著一包的糖果,挨個挨個的發。
臺上的教授臉色有些難看。
他手握拳,放到了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郭小夏,學院有規定是不允許帶任何的零食。馬上午休時間就結束了,你還是盡快找個位置坐下吧!”
郭小夏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但是卻在嘀咕了一句。
“發個糖而已,能夠花多長時間?”
“糖老貴了,一顆都七八塊呢。這個教授真沒眼光。”
馮玉堂聽見這話的時候就笑了。
這里可是知名的貴族學府,來這念書的人非富即貴。
誰難不成還缺一個幾塊錢的糖?
一顆七八塊的糖而已,瞧把這人給得意的。
馮玉堂對她第一眼的印象就不咋地。
可偏偏這時,郭小夏劃過了一圈,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云景同身邊。
沒辦法,云景同身邊的位置,是目前整個屋子里,唯一的一個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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