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聽肆這會兒直接去周圍尋找自己家小貓咪的身影。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倒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祖宗也開始鬧騰了。
“歪!那邊那個狗東西!我渴了!倒水!”
溫訴白雙手支撐著從沙發上暈暈乎乎的坐起來。
他盤著雙腿,半瞇著眸子,看起來囂張極了。
嗓音偏偏還帶著一種乖乖的味道。
又兇又萌來形容,簡直再合適不過。
他說的話并不是很中聽,可是卻極為符合他這個人。
長著一張可愛的臉,可惜嘴里面說出來的話卻極不好聽。
薄聽肆挑眉。
是沒有人教這個小家伙怎么說話是嗎?
薄聽肆還走過去,他居高臨下的摁住這個少年的肩膀。
“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搭理你,能夠把你接回來,已經仁至義盡。”
“也麻煩請你乖一點,不然的話,我可沒那么好的脾氣照顧你。”
薄聽肆話是這么說,雖然手仍然摁著少年的肩膀。
可是注意到這個小家伙微微皺起的眉梢時,驟然之間松開了一把。
小狐貍氣勢可足了。
可是如今看著面前這個將自己籠罩在陰影當中的男人,也忍不住的慫成一坨。
可是他確實想喝水,而且也不想自己去倒。
要討面前的這個男人高興才有水喝嗎?
溫訴白微微撇了撇嘴巴,爺一點都不怕他,伸手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聲音奶呼呼的:“爸爸,要喝水。”
薄聽肆之前一直都在自己面前自稱爸爸,如果是這么喊的話,應該會讓他很高興吧?
小狐貍這會兒直接就把自己的臉面扔在地上,使勁踩了兩腳。
012在半空中哭的撕心裂肺:“崽崽!!你怎么能認賊作父呢?你難道不要阿爸了嗎?”
“這狗東西哪有資格當你爸爸呀?”
小狐貍卻無所謂地翹起了自己的腳丫:“沒關系,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以后遲早我會報復回來的。”
小狐貍可是一個記仇的生物。
薄聽肆這會兒猛然被這一聲稱呼給驚到了。
像是感覺自己的心忽然變成了一個棉花。
這個小孩兒沒想到喝醉了之后還挺乖?
就跟那平常家里面單純的大少爺似的,遇到麻煩了,只會哭嗷嗷的找爸爸媽媽。
薄聽肆修長的手指挑起面前少年的下巴。
他強調:“看清楚,我不是你爹。”
溫訴白眼淚汪汪:“不要我了,是不是?如果你不要了我的話,那我就變成別人家的崽了!”
說著還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就準備走。
如今看這少年的背影。
薄聽肆反而覺得他跟自己家小白一模一樣。
傲嬌的時候是真的傲嬌!
可是皮的時候也是真的皮。
把人氣的沒辦法,但是卻又忍不住讓人想要上前去哄著他。
看著他準備走。
薄聽肆只能伸手將人一把拽過來,扔到了沙發。
他整個過程做的無比流暢,甚至輕輕松松。
少年在沙發上翻滾了兩秒。
他有一點懵懵的。
怎么好端端的忽然之間又被扔回來了呢?!
幸好沙發墊子足夠的軟,哪怕摔上去,也沒有讓人感覺到有多疼。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男人就已經端著一杯茶遞到了他跟前。
“睡覺。”
薄聽肆說。
他現在明明應該去找小白,可是現在家里面這個大白好像更需要人照顧。
薄聽肆承認自己對這個小家伙的耐心,要比尋常人多很多。
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家伙是合作方的兒子。
也或者是因為,這個小東西的頭發和小白一樣軟。
甚至他能夠從這個小孩身上看到幾分小白的身影。
不過,
薄聽肆不可能會慣著這樣的嬌少爺。
酒醒了之后,就要讓他滾!
如果溫訴白到時候還呆在這個家,那自己直接就跟他姓!
薄聽肆在心里面自我催眠。
直接吩咐管家去尋找小白。
管家立馬開始調取監控。
可是讓人完全沒想到的是。
在監控的整個過程中。
那只貓咪根本就沒有從房間或者窗外跳出去的任何痕跡。
但是就好像人間蒸發似的,直接消失不見。
溫訴白雙手捧著一杯熱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做完之后伸出雙手就要抱抱:“困了,哄我睡覺。”
薄聽肆感覺面前這個小孩很囂張!
“把我當什么人了,保姆嗎?”
“而且你都這么大了,居然還需要人哄著睡?”
“我可不會慣著你!”
薄聽肆說出來的話,直接落到了管家的耳朵。
管家沉默的低下頭。
嗯……
薄聽肆是干什么呢?
如果他要是真不想的話,早就把這個小孩給丟出去了,還用得著在這里跟他說這些狠話?
薄聽肆當初在創業初期的時候,被一群大佬圍著把頭摁在地上,里面喝泥巴。
有沒有求饒半句話。
天生就是個倔種。
十頭牛都不一定能夠拉的回來。
甚至他會找出任何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回擊過去。
如今,這么心平氣和的跟這個小孩講話,還真是罕見。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溫家的這個合作也并不是非要不可吧?
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口是心非?
“嗷,那你不愿意的話,那我就走了。”
溫訴白慢悠悠的從沙發上爬起來。
薄聽肆看著他的樣子,整個人肺都要氣炸了:“除了這個花招之外,就沒有別的花樣了嗎?”
一言不合就要走,
現在外面黑燈瞎火,萬一要是出問題了怎么辦?
“沒有呀,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要是不愿意哄的話,自然也有人愿意哄。剛才酒吧里面的那幾個小姐姐就不錯。”
溫訴白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該怎樣讓這個狗東西吃醋。
果不其然。
薄聽肆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此刻帶著幾分毒辣:“這個地方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更何況,我當什么了,當鴨子嗎?居然把我和那群女人作對比?”
薄聽肆在奇怪的地方開始糾結。
溫訴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說道:“那你愿意哄我睡覺嗎?”
薄聽肆:“嗯。”
好的,真是見鬼了!
從今天開始,他就直接改名姓溫。
他倒也不是擔心這個小家伙走了之后會遇到危險,而是在擔心得罪了合作方。
溫訴白笑盈盈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毫不割舍的在這個狗東西的嘴上親了一口:“謝謝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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