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訴白這會兒看起來又野又兇:“別亂說,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這種事?”
沈嶼卻不由分說的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抱起。
兩個人身形的差距就注定了溫訴白在這場斗爭中,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掙扎。
“你放不放開我?!”溫訴白手一下子落到了男人的脖頸處。
他第一次那么狠。
如今,奶香的味道夾雜著一股子果酒的醇。
聞起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又上頭又刺激。
“嗯?”
沈嶼揚了揚眉梢。
伸手掐了一把這個男人的屁股:“再皮?”
溫訴白不敢了。
眾目睽睽之下,溫訴白感覺自己的狐貍臉都給丟光了。
怎么能有這樣的人?
明明年齡小,可是偏偏威脅人確定像那么回事。
“溫叔叔,乖一點知道嗎?今天我很不高興。”
沈嶼總是滿臉溫和的說出這樣的話。
他就是這么光明正大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溫訴白。
在悄無聲息的秀恩愛,在眾人的面前,彰顯著自己的占有欲和所有權。
溫訴白身為鼎鼎大名的溫總,怎么可能會甘心屈服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可是偏偏事實確實就如此。
沈嶼看起來不太簡單,畢竟剛才能夠威脅的了這里的主場人,已經說明了他的不凡。
頂著重重的壓力,
溫訴白忽然之間抬頭看向他。
沈嶼:“怎么?”
以為這個小家伙不情愿。
結果這小東西只是有些無趣的眨了眨眼,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鈔票。
“剛才我贏的錢還沒帶走。”
沈嶼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真是個小財迷,過一會兒我會派人收走。”
“你跟著我走,我給你翻倍怎么樣?”
溫訴白眼睛亮亮的,“可以。”
但是話到嘴邊,忽然又改主意的伸手掐住面前男人的胳膊:“你的東西就是我的,你給我不是相當于從我包里面拿錢嗎?”
小狐貍并不傻。
沈嶼沒繃住,瞬間就笑出了聲:“乖,可是如果你跟我走的話,我整個人就是你的,我難道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賺錢者嗎?”
對呀,相比較一筆固定的資金。
溫訴白覺得這樣子好像也挺不錯。
他發現沈嶼熟練的直接開著車帶著他去了小島上。
就好像對這個地方了如指掌。
可是酒精麻痹大腦的作用,讓他這會兒根本無法反應。
坐在船上的時候。
沈嶼手落到男人的臉上。
“乖,很快就到了。”
如同他預料的一樣,果酒里面摻了一些東西。
溫訴白這個笨蛋,單槍匹馬的去參加這樣的宴會,身上還沒有任何的防備。
難道就不怕到最后的時候會直接刺殺全場嗎?
小島上并沒有人。
溫訴白一搖一晃,剛走沒兩步,就覺得渾身的溫度開始逐漸上升。
身邊的這個大冰箱正好就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唔,要抱,可不可以把我裝到冰箱里面?”
溫訴白手扒著他,迷迷糊糊的睜著眸子,就像是一個粘人的八爪魚。
身上的領帶早就已經不知何時落到了地上。
只是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衫。
這會兒真的越發的嬌弱。
“冰箱沒辦法把你里,但是你可以把冰箱帶進去。”
沈嶼惡劣的笑了笑。
狼崽之所以像一只大狗狗,那是因為在愛人面前收斂住了爪子。
如果要是一旦放開,那種危險和殺傷性可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能夠抵抗住的了。
“之前我就覺得溫叔叔很香。”
“現在感覺溫叔叔更香了。”
“好喜歡溫叔叔。”
沈嶼就好像怎么抱都抱不夠。
他完全就把自己的依戀給刻在了骨子里。
周圍已經沒有任何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狗東西給支走了。
溫訴白這會兒喝了一肚子的酒,歪歪扭扭的就準備朝著廁所走。
沈嶼直接抱著他去了廁所。
“我自己可以……”
“溫叔叔現在整個人都神志不清,還是由我來照顧吧!這是一個小輩應該做的。”
沈嶼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那語氣里面根本就寫著不容置疑。
比力氣拼不過,尤其是還在喝醉酒的狀態下。
溫訴白整個人的臉皮發燙。
這會兒掙扎不過,急哭了。
“你放開。”
“噓——”
吹口哨的聲音。
一直等到重新把人抱出來。
溫訴白整個人都恨不得直接找一個地方鉆進去。
“溫叔叔還在害羞嗎?”
“羞什么呀,反正以后老了之后還是要我來照顧。只不過是提前把顧一下而已。”
“不過溫叔叔……真的很可愛呢。”
沈嶼意味深長地伏在少年的耳邊,似乎就是為了加深這個少年對今天這件事的印象。
溫訴白暈頭轉向被騙的團團轉。
哪怕自己再這么囂張,好像在這個狗東西面前都沒有辦法可以囂張的辦法。
“餓了。”
溫訴白眨了眨眼睛,轉頭望向了廚房的位置。
沈嶼直接就照顧到底。
他抱著這個小家伙,去了廚房。
或許是海域的原因,冰箱里面放著不少的新鮮水產品。
甚至還有不少的瓜果蔬菜。
沈嶼看著海參在盤子上,轉頭看了看,站在一邊,雙手支撐著柜臺的少年。
他耐心地問。
“溫叔叔,你想吃海鮮嗎?”
“海參怎么樣?”
溫訴白對這些海里的生物并不是很感冒,反正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可以。
微微點頭。
看著放在案板上的那個蠕動的蟲子。
還有男人直接開的貝殼。
或許是之前的傭人留下來開珍珠養的蚌。
沈嶼拿著刀砍開的時候,看見了里面有多少顆珍珠。
珍珠,
還是海參呢?
沈嶼揚了揚眉。
放在自來水下洗干凈。
算了,珍珠吧,如果要是一個活生生的東西。
恐怕會把這個小家伙給嚇哭的。
他不懷好意。
溫訴白已經從冰箱里面翻到了一瓶新鮮的酸奶。
他猛然吸了一大口,總算填滿了空落落的胃。
但是下一秒。
溫訴白有些迷茫的轉頭看著沈嶼。
他被男人直接摁在案板上。
柜臺很高,但是兩個人因為身高的緣故,所以綽綽有余。
“乖,先懲罰,再吃飯。”
沈嶼慢慢悠悠的拿起盤子里面裝著的珍珠。
“喝酒?”
“玩骰子?”
“溫叔叔,挺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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