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傅時禮的粉絲不理解了。
[大哥們,能不能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大家都清醒一點,剛才他喊的可是老公!]
[嘿嘿嘿,老公,嘿嘿,訴崽剛才喊我老公,快讓老公親親。]
[樓上中毒太深了,怎么能搶我老婆呢?拖出去斬了!]
粉絲們這邊鬧得還挺高興。
誰不喜歡一個小可愛屁顛屁顛跟在屁股后面叫老公呢?
溫訴白并不知道網絡上的流言。
等傅時禮收拾完轉身去浴室。
溫訴白看著他要走,立馬從床上跳下來。
“你干什么去?帶著我,不準丟下我一個人呀。”
溫訴白歪著腦袋看他。
有主人的地方,就沒有人敢欺負他。
溫訴白才不想離開傅時禮。
他就是要當個粘人精。
男人站在浴室門口,停留半秒,這才彎了彎眼尾,落到少年的頭發上:“可是我要去洗澡。”
溫訴白執拗的抓著他的衣角:“那我就跟著你一起去!”
傅時禮無可奈何地掀起唇瓣,“乖,你就在門口等著我,好不好?”
溫訴白糾結半秒。
毅然決然堅定地搖頭。
不就是洗澡么?以前也經常呆在一起。
現在怎么還不讓他跟著了?
都是因為自己現在是個人嗎?
明明以前是個狐貍的時候,傅時禮還經常帶著他一起洗。
012在半空中看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畢竟。
按道理來說,這個房間是溫訴白的。
每個房間安裝的都有專門的浴室。
傅時禮想洗澡的話,大可以直接回自己的臥室里。
為什么非要呆在崽崽的房間?
012懷疑傅時禮在勾引崽崽,但是它沒有證據。
溫訴白心里滿腔的不樂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帶著我一起?”
天啊。
究竟誰敢在傅時禮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傅時禮彎腰,伸手取下,鼻尖上掛著的金絲眼鏡。
他彎腰俯身與少年平視,“乖,就這么想跟我一起嗎?”
溫訴白點頭,他說的心安理得:“我害怕你在水里面不小心淹死了怎么辦?如果我在旁邊,一定可以救你。”
也不怪溫訴白會這么想。
畢竟狐貍一族的習慣就是這。
他們狐貍天生不會游泳,所以在水里的時候,旁邊都是有狐貍守著的。
現在傅時禮雖然是個人,也不是狐貍,但是兩個人之前的習慣都是這樣,溫訴白很難改掉。
“那我開著門,你就站在門口等著我,好不好?”
傅時禮嗓音低沉。
溫訴白糾結了片刻,點了點頭。
他乖乖的找個小板凳,坐在浴室門口。
男人伸手解開扣子的時候賞心悅目,每一個動作都能夠直接定格下來,拍成一個漂亮的畫卷。
溫訴白本來是不想看的。
是奈何他實在……有點忍不住。
狐貍好色。
何況是他的主人,他想看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男人常年鍛煉,為了擁有演員的基本素養。
穿著西裝的時候禁欲而又高冷,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反而多了一種叢林獵豹的感覺。
那爆棚的肌肉感,以及優越無比的線條。
寬肩窄背,八塊腹肌,身姿欣長,比例好到不可思議。
溫訴白忍不住地睜大眼睛。
熱水從天而降。
煙霧繚繞中,傅時禮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坐在門口,耳根帶著幾分淡淡紅色的少年。
嘖,
看樣子,效果還挺好。
小家伙應該很滿意自己看到的。
溫訴白撅了撅唇角,他忍不住的嘆氣。
唉……
這里的水霧有點大,有些地方看不見。
而且,只看多沒意思?
如果放在以前,溫訴白絕對不可能這么老老實實坐著。
小狐貍精開始耍自己的心眼子了。
正想著要不要找個機會進去。
就聽見浴室里面傳來了東西掉落的聲音。
以及男人疑惑的語氣。
“唉……洗發水怎么沒了?訴訴,你能進來幫我找找嗎?我沒有戴眼鏡,看的不大清楚。”
傅時禮好像遇到麻煩。
作為貼心小可愛(劃掉),溫訴白當然要先去幫忙啦!
他立刻站起來,立馬說道:“你站在那別動,要是摔倒就不好了,進去幫你找找。”
傅時禮果然沒有動彈。
他嘴角含著一抹笑意,半瞇著眸子看著溫訴白。
嘖,
他近視什么呀?
今天出門帶的金絲眼鏡,只是為了保持好人設,助理給他安排的罷了。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拍到用。
傅時禮甚至沒有為自己澄清。
他并沒有關水龍頭。
畢竟……他現在可是一個近視的人呢。
什么都看不見,怎么關啊?
溫訴白像是一只小貓似的直接躥了進來。
低頭瞧一眼,才發現洗發水掉到的傅時禮腳邊。
溫訴白彎腰撿起,明明剛才距離他還遠的傅時禮。
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他身邊。
溫訴白起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腹肌上。
聽見傅時禮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溫訴白驚慌失措地往旁邊退了兩步。
傅時禮反而先道歉了:“抱歉崽崽,我什么都沒看見,以為你卻離我還遠,所以不小心撞到你了。”
溫訴白伸手揉了揉腦袋。
感覺自己的理智就在這一秒鐘煙飛云散。
還有些沮喪。
為什么傅時禮的身材這么好?
而自己的肚子上只有一層肉肉。
雖然捏著還挺軟乎。
但是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
溫訴白開始emo。
而且他發現,因為水龍頭沒有關掉的原因。
此時他已經不能出去了。
傅時禮很顯然也發現這一點。
無奈的笑了笑:“唉,你現在這個樣子直接離開會感冒吧?這件事也都是我的錯,要不然……”
他還沒說完。
溫訴白眼睛一亮。
倒是還挺熟練。
傅時禮垂眸不經意地落到少年的秀氣的鎖骨處。
嘖,
還真是個小狐貍精。
傅時禮免不了又想起之前網絡上流行的一個挑戰。
在鎖骨里面養魚。
溫訴白的鎖骨如今可不就像是一個小型的魚塘。
別說是養魚了。
傅時禮總想去好好欺負欺負他。
而且……
“怎么還穿著這個?都是男人,訴訴怕羞嗎?”
傅時禮嗓音沙啞極了。
果然,
小家伙一僵。
好像有點想奪路而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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