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訴白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條件反射的開始覺得惡心。
面前的這個女人眼里面寫滿了貪婪和占有。
她說:“這樣的話,我能夠把兵權名正言順的交給你,而且也能夠管理整個后宮,甚至能幫你管理那些不安分的女人。”
“訴訴,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壞心眼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你身邊的那些人沒有經過我的專業巡查的話,我根本難以放心。”
“不如直接讓我占領最大的那個位置,然后名正言順的呆在你身邊。然后管理著后宮的那一群。到時候也不會給你添亂。”
“到時候額娘也就不會這么逼,也會慢慢的幫助你。”
嚴采柳永遠都知道該說什么樣的話,才能夠最讓面前的少年心動。
當然知道自己的小兒子也想逃離自己的魔爪。
可是她就是喜歡小兒子的長相,簡直和那個她最心愛的男人一模一樣。
只不過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兒子的眼神充滿了柔弱,而她的愛人就是不可高攀的神。
嚴采柳一整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溫訴白往后退了一步,搖頭拒絕。
“我這一輩子只會娶或者嫁一個人,我做不到三心二意,而且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額娘沒有必要來摻和一腳。”
溫訴白直接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他感覺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到了一種不太正常的程度。
嚴采柳上的笑,隨著少年所說的話開始逐漸變得僵硬。
她不知道自己兒子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明明之前見到她的時候會乖乖行禮,會乖乖跟她匯報情況。
可是忽然一夜之間就長大了,變得讓人琢磨不透,難以靠近。
可是她養大的兒子,她最清楚:“訴訴,可別忘了,你現在正是坐在皇位的緊要時刻。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你從小就不喜歡念書,到現在能夠認得幾個字都已經算得上是我格外開恩。
如果我要是不幫你的話,你覺得那些大臣們會不會接受你這個連字都不認識的皇帝呢?”
“但是如果要是有我的幫助,那這一路應該會輕松不少。”
嚴采柳說的頭頭是道。
溫訴白有些不耐煩了:“我們兩個現在就井水不犯河水,也請你不要去來管我的任何事情,如果你要是真有喜歡的人,就不要拿別人來當成他的替身,哪怕是你的兒子。”
“這樣只會顯得你的愛情無比廉價!也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安慰,不喜歡你的人永遠都不會喜歡。”
“而且你覺得這幾日我敢單槍匹馬的過來,真的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嗎?”
溫訴白直接騰空而起,落到了門口的石獅子上。
他一只腳點著地,輕輕松松地浮在半空中。
如今真有幾分道骨的韻味。
為了保證這個兒子一直控制在自己手上。
嚴采柳從來沒有教過少年任何關于武術上的學習。
可是如今剛才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需要很長時間的基本功才能夠做到。
溫訴白一個從小到大都被稱之為最廢物的皇子。
什么時候在背地里面藏了那么多?
而且剛才少年的那番話,真的傷到她了。
自己的親兒子怎么能夠說自己的愛意廉價呢?
太后直接手用力的捶著旁邊的桌子,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導致整個地面跟著輕晃了一下。
這個桌子看起來倒是挺唬人,但實際上是為了增加氣勢的時候專門買回來的道具。
雷聲大,雨點小。
其實最基本的原理,是因為這個桌子的一個角角與其他的幾個桌子角矮了幾公分。
當人輕輕推一下的時候,砸在地上便會聽著格外有壓迫感。
“溫訴白,如果你要是再不閉嘴的話,額娘生氣了,后果可是會很嚴重。”
現在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溫訴白那還忍不住的在心里面做了一下對比。
比較生氣,他更害怕秦墨為生氣。
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臀,感覺到四面八方的人都開始朝著自己這邊匯集攻擊過來。
溫訴白想也不想,便直接利索的還手,只不過是十秒鐘不到的功夫,那些專門派來的救兵就已經派不上任何的作用。
等到地上的人倒了一大片少年,直接吩咐自己跟過來的幾個貼身侍衛,將太后牢牢看守住。
嚴采柳此時看著自己的那些人全部都被攔在這個狹小的院子當中。
前一秒自己還在質問為什么,后一秒就被強制性地關在這樣的鬼地方!
溫訴白常一向單純善良,那么他所學會的這些東西必然是跟著那個惡魔的男人學的…
嚴采柳現在恨不得直接拆了他的骨頭,喝了他的血。
要讓九千歲給一個說法。
現在的前朝一片風雨。
九千歲現在很明顯已經有了奪位之心,他們現在應該做出的選擇是相信誰。
要是投奔皇上這邊呢,還是去投奔九千歲這邊呢?
萬一皇帝倒臺了,那他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甚至傳聞的消息傳播的有理有據。
忍不住的盤算了一下,這都已經一個多禮拜了,小皇帝到現在都沒有上過任何一次早朝,全部都是由秦墨為代理來經營。
那估摸著應該就是被關起來了。
或者說應該是已經不行了,溫家馬上就要改朝換代。
而此時的少年還樂個自在,他窩在自己的小被子里面,每天翻著從民間淘回來的那些畫本子。
哪也不去,聽話的不得。
但是書總有看完的那一天,當自己手里面所有的小人書都看完的時候。
溫訴白又收到了一大摞的書。
只是這個書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正經,為什么每一頁都有配的圖片以及描繪的內容?
不是活春宮嗎?
溫訴白一頁一頁的翻過去。
然后直接一頁一頁的去找,怎么樣才能夠讓這個狗東西最難受。
回答出來的答案令人匪夷。
溫訴白手撓了撓頭發,也就在這時,聽見門口那邊有人推門。
“在看什么東西呢?這么入迷,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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