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們,你們說的很有道理!”海因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抬手一招。
漢斯彎腰,湊了過來。
海因茨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
漢斯頻頻點頭,然后立正敬禮,轉身離開。
張大炮漫不經心地翻著筆記本,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漢斯,心中頓時明白,這海因茨肯定是讓漢斯去調查盧森兵工廠了。
“諸位!”海因茨環視眾人,朗聲道,“請大家一起到元首大廈樓頂,觀察一下敵人狙擊手藏身所!”
眾人聞言,紛紛站了起來,在衛兵的引導下,他們乘坐電梯來到了元首大廈樓頂。
在簌簌的冷風中,張大炮打量著四周。
元首大廈共有三十層,高達百余米。
樓頂呈六邊形,邊緣處被三道鋼筋圈了起來。
六邊形的每一個角,都立著一個半米高的石墩。
張大炮心中不禁暗暗稱贊:真是一個狙擊的好地方!
此時,樓頂已經拉上警戒線。
檔衛軍士兵,荷槍實彈,保持著高度警惕。
“在這里,我們發現了血跡!”
海因茨指著地上紅褐色的血跡,說道,“我們推測,敵人的狙擊手,正是埋伏在此!”
張大炮也心中思忖著:如果刺殺者是他,也會選擇在此埋伏,朝著目標射出子彈。
“從這里俯瞰公路,倒是居高臨下!”褐色頭發的海軍高級工程師克萊門斯說道,“這就相當于軍艦上的機關炮,居高臨下打擊小艇,是最為便利的!”
“哦?”海因茨轉身問著向山,“向山先生坐在車里,是不是有翻江倒海的感覺?”
向山在一旁呵呵一笑,嘴里嘟囔著:“二位玩笑了。”
張大炮則哈哈一笑,打著圓場道:“克萊門斯先生說得雖不無道理,但是大使閣下當時在車里,心中擔心錯過市長閣下的晚宴,根本顧不上個人安危,也就體會不出什么‘翻江倒海’的感覺了!”
“哈哈,井下先生的心思,可不僅僅像個武官啊?”克萊門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張大炮。
海因茨則在一旁說道:“他在島國號稱‘憲兵之花’,可是情報工作的佼佼者啊!上一回,在市政廳,這位憲兵之花,為市長閣下露了一手,博得眾人贊譽!”
“可是他對閣下很感興趣,市長閣下蘇醒后,也說過要推薦你們認……”
俄頃之間,海因茨仿佛說錯了話一般,咳嗽了一聲。
他拍了拍張大炮的肩膀說道:“井下君,這位老兄還是海軍軍售處的處長,你們若想購買潛水艇,他這一關,是必須過的!”
張大炮識趣地接過話茬,說道,“克萊門斯先生,是貴國潛水艇制造的專家,在我國如雷貫耳,貴國在大西洋的潛水艇,能擊沉敵人數百萬噸的艦船,克萊門斯先生可是功不可沒啊!”
向山也綻開了微笑道:“有機會還是希望和克萊門斯先生,深入詳談啊!”
“大使閣下,武官閣下,對于太平洋戰局,我也有些看法,屆時我們好好溝通一番!”克萊門斯頷首道。
幾人聊了幾句,話題又轉到了刺殺案件上。
張大炮卻在想,剛才海因茨說漏了嘴,市長貝爾曼被搶救了過來?
這不可能!且不說他配置的吸入式毒藥,足以毒死一頭牛。
系統也證明了貝爾曼,早已魂歸西方。
這里,一定有蹊蹺。
張大炮暗暗發現海因茨用眼角余光,在觀察著自己。
他不動聲色,繼續與他人討論著。
晌午。
眾人簡單地用餐后,被安排在元首大廈的房間休息。
在離開餐廳前,張大炮瞅見一名部下向海因茨耳語著什么。
海因茨聞言,一臉詫異。
他的目光,掃向了張大炮。
張大炮故意瞥了一眼,海因茨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他心中暗暗冷笑:這海因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回到了房間,張大炮躺在了床上。
他想起了莎拉波娃等人。
希望a組織等人,近期不要行動。
按照海因茨的性格,吃了大虧,肯定會選擇報復。
可是如今他表現的,卻是平淡如水。
根據張大炮的第六感,這里面,肯定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咚咚咚……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張大炮直起身子,走到了門前。
“誰?”張大炮疑問道。
“送水果的!”門那邊回答道。
張大炮拉開門縫,瞅了瞅。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一名男侍者。
他手托著水果托盤,滿面恭敬地說:“先生,這是飯后水果!”
張大炮心中一凜。
憑借著多年的特工經驗,他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托盤下面,就是……
“進來吧!”張大炮拉開門,轉過身,正要往里走。
他感覺后心一涼。
那是一種熟悉的感覺。
一柄冰冷的槍管,不偏不倚地抵上了他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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