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君,你又立下了赫赫功勛!”磯谷保仁感嘆道。
張大炮笑著回道:“功勛談不上,戰果如何,還要看磯谷君如何認定呢?”
兩人哈哈一笑。
看到磯谷保仁前來核實戰果,張大炮感覺到一絲隱隱的不安。
等到平叛結束,再前來查看,分明是來搶功的嘛!
前段時間,張大炮知道,磯谷保仁在金陵,見到了一個大人物。
張大炮感覺,磯谷保仁此行,必有蹊蹺!
梅機關。
“井下君,大本營對你大加贊賞!”“獨眼龍”磯谷雄,眼中流露出難得欣賞的表情。
“都是將軍閣下,指揮有方,卑職豈有尺寸之功!”張大炮謙虛地低首道。
“井下君,你還是太謙虛了!”磯谷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有意要提拔你,你的功勞,自不用說!可是,你的血脈,惹得很多人議論啊!”
張大炮聽出了弦外之音,連忙說道:“卑職能為帝國效力,已經是知足了!不敢奢望再進一步!”
“你這個人,確實無可挑剔!”磯谷雄凝視著張大炮,慢條斯理地說,“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感謝將軍閣下關懷,卑職萬死不辭,繼續為帝國鞠躬盡瘁!”張大炮誠懇地說道。
瘋人院。
秋山聽著梅川的匯報,眉頭不由地一皺。
太蹊蹺了,太蹊蹺了!他心中一連念叨了兩遍:這平叛行動的風格,隱約透著“井下”的風范!
少壯派不愿南調,發動兵變,這本不足為奇。
畢竟,在京都他們就干過一回。
可是,縱觀前期的人事任命,秋山嗅到了一絲異常。
現在的申城,勢力最大的,就是磯谷雄。
沒有他的支持,荒木惟肯定坐不上申城派遣軍副司令官職位。
“梅酒閣下,據大本營消息,是磯谷雄支持了荒木惟,加上參謀次長荒木成,一番協調,所以荒木惟,才得以成功任職派遣軍!”梅川繼續匯報著。
“這就奇怪了!兩派涇渭分明,磯谷雄為何甘愿讓出這一職位?”秋山有些不解地說。
未等梅川回答,秋山又喃喃說道:“平叛過程中,井下擊殺了鬼冢,但是淺倉被鬼冢用刀擊殺!”
“對于淺倉和鬼冢,我是了解一些的,淺倉的刀術,比鬼冢高明不少,鬼冢能輕易斬殺淺倉?這不是咄咄怪事嗎?”
梅川贊嘆道:“梅酒閣下,目光如炬,的確,淺倉是中槍之后,方才被鬼冢擊殺!”
“中槍?何人開槍擊中他?”秋山追問道。
“我們內線報告,據檢驗,是叛軍的手槍,射出的子彈!”梅川答道。
秋山思索了片刻,又問道:“你是說鬼冢,最終被井下所殺?”
梅川庫子點了點頭。
“那就很難說,是誰開槍擊中的淺倉,畢竟,撿起叛軍的手槍,開槍射擊淺倉,也是有可能的!”秋山若有所思地說。
“您是說井下君,也有嫌疑?”梅川脫口而出。
秋山背著手,說道:“所有在場者,都有嫌疑!如果是井下開的槍,無非兩種可能!”
“一是,替高層派斬草除根,將淺倉一兵除去!”
“您所言極是!”梅川聞言附和道。
“還有一種可能,就更為可怕!”秋山沉聲說道。
“怎么說?”梅川追問道。
“他的地下分子或者軍統分子,趁機殺害我們的帝國武士!”秋山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如果是那樣,這次兵變中,將蘊含著驚天動地的陰謀!”
“最好別給我說中了!否則,整個帝國,從大本營,到梅機關、特高課、派遣軍,等于都被他戲耍了!這一點,我都不敢想象!”
秋山看著目瞪口呆的梅川,陷入了沉思。
這段時間,他對護衛六處的幾個案子卷宗進行了分析,畫出了詳細的案發地圖。
除了黑皮衣這一線索,他還發現,熱都、山城、申城這三個案發重點區域,有幾個人全部去了!
其中,就有井下三郎!
當然,這并不能說明井下三郎,就是反戰分子或者地下分子。
但是,起碼是他的重點懷疑對象。
秋山親自對井下,進行了監視和監聽,并動用內線,了解井下的情況。
目前,并沒有發現異常。
但是,秋山始終覺得,沒有破綻,便是最大的破綻。
他決定,繼續親自出馬,加大對井下三郎的監視!
“梅川君,你繼續搜集情報,一旦有新情報,立即報我!”秋山沉聲說道。
“嗨!”梅川立即答道。
晚上。
張大炮回到了府邸。
書房里,他一眼瞅到了墻上的《蒙拉麗莎》,發現眼睛處的異樣。
張大炮知道,秋山這家伙,狗鼻子很靈。
他十有八九,已經對平叛事件,進行分析了。
他盯上自己,也一定是有所圖謀。
畢竟,兩人都是老對手,多多少少,他對張大炮的風格,有所了解。
現在殺掉秋山,時機并未成熟。
因為,自己已經成了他的懷疑對象,若是輕易對秋山下手,豈不是證明,自己就是地下分子。
如今之計,只有……
張大炮眉頭一皺,嘴角一挑,計上心來。
第二天,晚上,秘密據點。
老章揉了揉眼睛。
剛剛,他收到了張大炮發來的密電。
里面的內容,讓老章吃了一驚。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繚亂,看錯了內容。
仔細一瞅,發現自己并沒有眼花。
張大炮在密電中,提出了一個刺殺井下大佐的計劃。
井下大佐?不就是張大炮自己嗎?
老章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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