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先知道,這波煙火秀,是張大炮統籌安排的“關門打狗陣”。
先是一步步將島國機群力量,分割開來。
然后,利用地空協同,重創島國機群。
最后,由空中戰機,封住島國機群退路,予以全殲。
此時,青木等人,丟下尚在鏖戰的轟炸機,忙不迭地向東逃之夭夭。
行至一處空域,青木兀自笑了起來。
“將軍,如今我們慘敗,您何故發笑?”秘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問道。
青木輕蔑地說:“這些華國人,根本不懂空戰!我們現在力量凋零,若是我指揮山城空軍,在此埋伏數架戰機,必能給予我們重創!”
“將軍,他們怎么能和您相比,您……”秘書見況,也拍起了馬屁。
周圍的佐官們,也紛紛附和,諂笑道。
青木并非真的狂妄自大,他只想鼓舞一下頹唐的士氣。
他剛想再說幾句。
嗡嗡嗡……
“將軍閣下,前方敵情!”
秘書顫抖著指了指舷窗外。
“哪里走?”
劉云天怒吼著,將操縱桿拉到底,駕駛著p-40,和三架戰機,突襲而來。
兩架零式,拼死上前護衛。
運輸機上的機槍,也全力射擊,形成了一道道彈雨。
在損失三架運輸機后,青木乘坐的運輸機,逃了出來。
穿過一道道厚厚的云層,青木回望了一眼,逐漸遠去的山城,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幾乎全軍覆沒,但還是畢竟,逃出了山城。
青木心中暗暗發誓:此戰回去,一定要重整旗鼓,血洗自己的恥辱!
看著秘書等人,沮喪的模樣。
青木哈哈仰天大笑。
“將軍,您怎么又笑了?”秘書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幾個士兵,心中罵道:八嘎,能不能不笑?
“我笑山城空軍,畢竟難成大器!”青木坦然道,“如若在山城外,埋伏一架戰機,我們也在劫難逃!哈哈……”
啪啦……
沒等青木笑完,運輸機舷窗玻璃,被一串子彈擊碎。
碎玻璃,瞬間飛濺,割傷了眾人。
青木臉上,被玻璃深深地扎入了,鮮血四射!
眾人七倒八歪,驚呼慘叫,不絕于耳。
陽光下,一架p-38戰斗機,機翼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徑直沖了過來。
嗒嗒嗒……
駕駛艙內,張大炮拉緊操縱桿,朝著青木運輸機猛烈射擊。
砰砰砰……
三架運輸機,拼了命用重機槍進行還擊。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張大炮冷笑道,旋轉起了戰機。
p-38一個鷂子翻身,翻轉著機翼,從青木乘坐的那架運輸機腹部掠過。
機槍子彈如星雨般,射中了運輸機。
運輸機,冒起了一陣陣火焰,仿如一具燃燒的棺材。
濃煙滾滾之中,青木抽出了武士刀,踉踉蹌蹌地嘶吼著:“八嘎!”
轟隆……
運輸機發生劇烈的爆炸,旋轉著栽了下去。
張大炮冷笑著,調轉機頭,又撲向另外兩架運輸機。
五分鐘后。
三架運輸機,全部被擊落。
張大炮拉起操縱桿,駕駛著戰機,飛向了更遙遠的天空。
梅機關。
磯谷雄看著戰報,呆了半晌。
他顫抖地雙手,取下了墨鏡。
那只真眼珠,與假眼珠一樣,黯然無光。
戰報,“嘩啦”一聲,從指尖滑落,掉在了桌上。
秘書福源一怔,輕聲疑問道:“將軍,這是……”
“青木君!”
磯谷雄長吸了一口氣,悲傷地喟嘆,“他玉碎了!二十二架戰機,全部被擊落!八百人的空降大隊,也無人生還!這是帝國航空兵史上,黑暗的一頁!”
“什么?”福源手足無措,驚詫地說,“怎么可能?我們的空襲和空降行動,極其保密啊!尋找的路線,也是最隱秘的路線啊!”
“非常蹊蹺!”磯谷雄摸了摸額頭,緩緩地說,“難道是他有問題?”
“您是說他?“福源有些不解地說,“可是您,并沒有告訴他這次行動內容!”
磯谷雄站了起來,來回踱步。
如果他是奸細,問題就嚴重的多了!
他不敢想象,由此帶來的一系列后果。
良久之后。
磯谷雄站在了原地,仰頭思索。
他擰緊了眉頭,沉聲說道:“這樣,你今晚向他發報,就說如此如此!”
“嗨!”福源聞言,隨即應道,轉身離去。
目送著福源的背影,磯谷雄自言自語道:“希望,你不是反戰分子!”
三天后,軍統大院,密室。
老板笑容可掬地為張大炮戴上了勛章。
鄭耀先在一旁,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除了二十二架戰機,八百人的空降大隊,還有申城派遣軍航空兵司令官,也殞命山城!”
“經此一戰,島國航空兵損失慘重!”
老板凝視著張大炮,贊嘆道,“老九不愧是青年才俊,戰功顯赫!老六,除了這枚勛章,領袖也不知道,再賞些什么給老九了!”
“感謝領袖栽培,感謝老板關心!卑職誠惶誠恐,將再接再厲,在所不辭!”張大炮朗聲答道。
如今的張大炮,已然是軍統九大金剛之一,上校軍銜。
論級別,與鄭耀先平起平坐。
要知道,此時的老板,不過才是少將軍銜。
“老九,領袖賞了你,趁著老板高興,你真的,不想要些什么嗎?”鄭耀先戲謔道。
老板也笑嘻嘻地看著張大炮。
“實不相瞞!卑職還真有東西,向老板討要!”張大炮微笑著說。
“說嘛!”老板心情舒暢,便開口說道,“你老九要的東西,我肯定舍得給!”
張大炮見況,趁機說道:“這件東西,可能只有老板您才能要來!”
“何物?”老板疑問道。
“人頭!”張大炮坦然答道。
軍統老板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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