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設備,張大炮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監聽和錄音設備。
看著這些設備,似乎是m國制造。
難道是m國人?
張大炮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剛才燒毀的資料,應該是相關監聽和監視記錄。
張大炮瞅見桌子下擺滿了錄音帶。
川本多個房間被監聽和監視,不用說,錄音帶里,一定是對川本的監聽錄音。
張大炮剛要試著拾起一張錄音帶,忽然他暗叫一聲:不好!
隨著一聲爆炸,張大炮飛身躍出房間。
雖然反應極其迅捷,沖擊波還是將他掀出數米之遠。
房間,瞬間被泥土掩埋。
前方的道路,全部阻塞。
張大炮知道,地道里的人,為了銷毀秘密,炸毀了房間。
此時,地道頂部,也開始微微震動了起來。
塵土不斷地往下掉落。
張大炮進一步意識到:看來他不僅炸毀了房間,還有摧毀地道。
地道要坍塌了!
如果自己再不撤離,便和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掩埋在一起了。
張大炮果斷地轉身,順著原路加速跑去。
地道震動愈來愈劇烈,泥土“嘩啦嘩啦”地往下墜。
張大炮施展“身輕如燕”技能,飛奔了起來。
當身后的爆炸聲,再次響起。
張大炮如泥鰍一般,鉆進了來時的洞里。
爬出了洞口,回到了倉庫。
地道,似乎已經完全坍塌。
甚至連進入的洞口,都被大量泥土堵塞住。
這地道里監視川本的人,到底是哪一派?
張大炮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倉庫。
迎面碰見了麻生。
“井下君,你沒事吧?我們聽到了幾聲爆炸,又聽見了坍塌的聲音,正要過來看看!”麻生擔憂地說。
“麻生君,川本這個老狐貍,在礦洞里設置重重機關!這里面,危險十足!“張大炮故意加重語氣道。
麻生一聽又有機關,不禁有些驚懼地說:“又有機關?川本這家伙,真是害人不淺!”
“車輛、人員都安排好了嗎?事不宜遲,要盡快把黃金全部運走!”張大炮沉聲問道,“押送人員一定要靠得住!”
“井下君,放心吧!都安排我的心腹搬運黃金!”麻生又問道,“我們將金條運回司令部?如果金條押回了司令部,功勞豈不是成了池下的了?”
張大炮狡黠一笑道:“當然不是!讓田下君帶路,全部送往1號倉庫!”
"妙!井下君,這招妙極了!”麻生贊嘆道。
原來總務處處長長野失蹤后,人事處處長田下暫時代理總務處的工作。
1號倉庫是特高課的秘密倉庫,位于山城路,屬于總務處管轄。
既然黃金存儲在司令部不適合,放在1號倉庫,是最為安全的了。
況且,一般將物品運進1號倉庫,需要特高課課長或者總務處處長手令。
有田下少佐在,金條便可不費吹灰之力,運進1號倉庫儲存。
走出礦洞,天色已黑。
張大炮立即前往督查查抄情況。
川本府邸正堂大廳,所有查找的金銀珠寶,堆在大廳里。
久富領著人,正在認真地登記造冊。
“久富君,過來一下!”張大炮拍了拍久富的肩膀,走出了大廳。
“嗨!”久富立即放下賬本,跟了過來。
“這些財物,價值估算出來嗎?”張大炮問道。
久富回道:“少佐閣下,我們大致核算了一下,約價值30萬大洋!”
張大炮心中一怔,這個川本到底搜刮了多少錢?倉庫有幾十箱金條,這又冒出30萬財物?
“這么多?”張大炮擰著眉頭,故意驚訝地說,“川本大佐,一向廉潔!能有這么多?會不會算多了?”
久富一邊揣摩著張大炮的用意,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那您說多少適合呢?”
張大炮擺了擺手道:“哎,久富君,不是我說多少?而是你能算出多少?上峰對查找這件事,很重視啊!”
“我準備在查找結束后,上報上峰,對參與的憲兵予以獎勵!這么多憲兵參加查找,可不能算錯了!否則大家豈不是白跑一趟?還是,辛苦你再核算一遍吧!”
久富心中會意,尷尬一笑道:“嗨!少佐閣下,我立即親自核算一遍!”
半小時后,拿著重新核算好的賬本,張大炮滿意地笑了。
賬本里查抄的財物,少了一大半,估算價格僅僅值三萬大洋。
“久富君,你干得很好!”張大炮滿意地將賬本合上,繼續說道,“立即裝箱吧!”
“嗨!”久富應道。
財物足足裝滿了兩輛軍卡。
張大炮命令久富,先行押送著財物,前往憲兵司令部。
目送著軍卡消失在夜色中,張大炮又來到了礦洞。
他督促憲兵,將裝著金條的木箱全部裝上后門的兩輛卡車。
“麻生君,將礦洞、倉庫全部封起來!”張大炮看著礦洞,若有所思地說。
麻生頓時明白,立即組織手下,將倉庫、礦洞一一封閉。
夜色低垂。
張大炮、田下、麻生等人,押送著黃金,來到了1號倉庫。
1號倉庫,位于一座廢棄鋼鐵廠里。
守衛的少尉,當場攔住了軍卡。
“長官,請問你們有入庫清單手續嗎?”少尉對副駕駛的張大炮問道。
張大炮從車窗里,伸出腦袋,對后面的軍卡喊了一句:“田下君,到你的一畝三分地了!”
田下從軍卡上跳了下來。
少尉看到田下少佐走過來,立即敬禮道:“少佐閣下好!”
田下微微舉手還禮,遞給少尉一張紙道:“這是清單!”
少尉一看,清單上寫著布匹28箱。
“這……”少尉有些遲疑。
田下臉色一沉道:“難道我親自來,也不行?是不是要我將失蹤的長野,請過來?”
少尉見田下慍怒,也不敢再多嘴,急忙勒令手下放行。
二十八箱金條,悉數運入了1號倉庫。
川本府邸。
真希夫人坐在靈堂里,心如死灰。
她雖靜坐無言,心中方寸大亂。
井下已然滿載離去,也不知道梅機關會如何對川本蓋棺定論。
真希就當今日是消財免災。
不過,這災能不能免,還另說!
而且井下留下了一些憲兵,駐守在府內,借口是保護大佐家眷安全。
真希心中不禁冷笑:鳩山也說要保護我,可誰成想,井下居然說他要加害自己!
這人心,真是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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