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完園區的事情后,我讓阿刀駕車,帶著我和趙媛前往老街。

  出了園區的趙媛,好奇心就像孩子一般旺盛,沿途中,每當我們經過有人居住的地方,她總是興奮地要求停車去探索。

  這樣走走停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們才抵達老街。

  車內,阿刀詢問我:“磊哥,我們是直接去找魏健,還是……”

  我決定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先去亨利酒店開房休息,然后再說。”

  自從我成為東區的負責人后,阿刀對我由“老楊”改稱“磊哥”,雖然起初我不太適應,但漸漸地我也接受了這個稱呼。

  我們抵達亨利酒店,阿刀將車停在停車場,然后我們進入酒店。

  分別開了三個單間后,我們各自在房間里休息了一會兒。

  等到下午,我才給魏健打了個電話。

  他聽說我在亨利酒店后,立刻趕了過來,不僅如此,還幫我們將原本的單間升級為套房。

  他熱情地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可以直接幫你安排好的,你還自己開房間干嘛?”

  我笑著回答道:“主要是不想麻煩健哥。”

  他輕松地摟住我的肩膀:“這有什么麻煩的,你太客氣了。晚上我來安排,我們一起吃飯。”

  我點頭答應:“好,一切聽健哥的。”

  魏健笑著帶我到一間會客室。

  我們在沙發上坐下,他遞給我一根煙,并問道:“聽說你們園區一分為二了?”

  我點頭,并簡單描述了園區的現狀。

  他好奇地問:“我之前去過你們那邊幾次,我記得東區那邊應該都是辦公樓多吧?”

  我苦笑地回答:“是的,這也是我這次來找健哥的原因。”

  他微微挑起眉毛:“哦?需要我幫忙嗎?”

  我看著他,稍顯尷尬地說:“我想找一支可靠的施工隊,將兩棟原本的辦公樓改造成休閑會所和ktv。”

  魏健點頭表示理解:“這很簡單,我回頭介紹個包工頭給你,你們可以直接商量細節。”

  我感激道:“謝謝健哥。”

  他又問:“還有其他需要幫助的嗎?”

  看著他那樂于助人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便硬著頭皮說:“另外我還想找些扶手女和服務員到園區去。”

  魏健摸著下巴,沉思道:“這個有點難度,你也知道你們那邊位置偏遠,很少有人愿意去。”

  他說的倒是沒錯,園區的位置確實偏遠,位于莫艾河附近,周圍要么是荒地,要么是茂密的樹林,最近的點就是泰國的湄索。

  目前不管是哪個園區,里面的娛樂場所員工主要是當地人,或者來自邊界附近的云南。

  與園區內的狗推不同,狗推大多是被賣或被騙到這里,沒有自由,進出園區都極為困難。

  而普通員工則不同,他們相當于普通上班族,有固定的工資和提成,出入自由。

  魏健忽然靈光一閃,拍手說:“我有個辦法!”

  我迫切地問:“什么辦法?”

  他提到了天宮一號夜總會,那是胡老三有股份的地方。

  他建議我從天宮一號挖人。

  我感到好奇:“怎么挖?”

  他策劃道:“我會安排人在那邊制造點麻煩,讓它暫時停業。等個十天半月的,那里的員工肯定會坐不住。到時候,我幫你把他們都弄過去。”

  他笑著補充:“這正好給你時間讓施工團隊去園區搞工程。”

  聽完魏健的計劃,我的心里不由一動!

  這個策略不僅完美解決了我在園區人手緊缺的問題,同時也為園區的改造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這個計劃間接地陰了胡老三一把!

  天宮一號一旦陷入困境,胡老三必然會被牽扯進去,這將有效地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這正是我利用這個機會,推出新業務方案的絕佳時機!

  不過讓我有些疑惑的是,魏健為何會如此慷慨地向我伸出援手?

  來之前我預想過這次會面的種種可能,包括他可能的要求和回報。

  我還特意與何洪聯系,申請了一筆資金用于東區的改造工作。

  在這筆資金中,我已經預留了一部分作為對魏健的回報。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我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現在看樣子,魏健似乎并不想要我什么好處。

  我想不明白,索性先走一步看一步。

  ……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特意把趙媛和阿刀也叫了過來,想讓大家更好地熟悉彼此。

  阿刀和魏健早有交情,在飯桌上相談甚歡,氣氛輕松。

  趙媛最初我還擔心她不適應這種場合,結果出乎意料,她很快就和魏健打成一片,一口一個“健哥”地叫著,展現出了不凡的交際能力。

  要不是她臉上那條疤太過礙眼,我都懷疑魏健對她有了別的想法。

  她酒量驚人,席間,她拉著魏健來了個“月月紅”,連干十二杯不說,喝完還自罰三杯。

  我們喝的都是五糧液,這酒我喝個半斤也就差不多了,結果人家一斤下肚,跟沒事人一樣。

  這讓我不由想起,之前朱奎和我說過,趙媛以前跟著何克粱在道上混的時候,那時可也是個大姐大。

  想來想今天這種場面,她或許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飯局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盡管我并未醉倒,但感覺有些頭暈。

  阿刀這家伙一直劃水,根本沒怎么喝。

  我知道他心思根本沒在這,而是想著要去賭場。

  “楊老弟,你手下這趙美女也太能喝了吧?”魏健打了個嗝,摟著我的肩膀,整個人都有些飄了。

  “健哥,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我問。

  他擺手:“誰說我喝多了?這才哪到哪?咱們去下一場!”

  說著,他手一揮,就要帶著我們去夜總會。

  結果剛出酒店門,他就跌跌撞撞跑去花臺那邊吐了起來。

  他的兩個手下見狀,趕忙上去照顧。

  也就是在這時,趙媛不慌不忙地來到我身邊,向我要了根煙,點燃緩緩地抽了起來:“就這酒量,怎么出來混?”

  見她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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