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逍遙駙馬爺 > 第三百一十九章 原來她是武則天
  啊這……

  好好的,怎么掉下去了?

  武媚愣了一下,然后大驚失色,趕緊將馬兒停下,扭頭關切道:

  “二郎,你沒事吧?”

  房贏從地上爬起來,神色駭然。

  武媚?!

  武則天!

  “臥槽!”

  “我特么煞筆了!”

  “那個年長宮女,對她言聽計從……”

  “一院子的掖廷宮人,對她唯馬首是瞻……”

  “還有那個領我去的小太監,曾經稱呼她為媚娘……”

  “臥槽!臥槽!”

  “這尼瑪是未來的女皇帝啊!心狠手辣,把長孫無忌都給干了!將門閥世家殺的七零八落……我竟還想征服她的身心?我咋這么能耐呢!”

  “李世民故意的吧?把她塞給我當了小妾?”

  “這顯然是個黑洞!開始只吃我一棒,下來會連骨頭帶肉把我吃的渣都不剩!”

  “臥槽!臥槽!”

  ……

  此時,寒風乍起,武媚衣衫貼在身上,身條曼妙妖嬈,如瀑青絲迎風飄舞,清純而又魅惑。

  望著這張妖媚的臉。

  房贏感頭皮陣陣發麻。

  武媚跳下馬,來到房贏身邊,細心的替他撲打身上塵土,咬著紅唇,問道:

  “二郎怎么了?”

  “為何一聽到妾身名字,就從馬上掉了下去?”

  ……穩住穩住!未來的女帝,情商智商雙高,不可以在她面前露出馬腳…房贏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道:

  “我這是高興的。”

  “高興的?”

  武媚幽幽問道:“莫非,二郎之前聽到過妾身名字?以至于興奮落馬?”

  “嗯。”房贏點了點頭:“聽說,你曾在宮中提出馴馬之術……”

  馴馬之術?

  武媚嬌軀一震,雙眸深中狠戾乍現。

  那件事情。

  已被她視為恥辱!

  自己明明想要立功心切,讓皇帝看到自己的手段,卻沒想到,卻因此事被送進掖庭……

  “他故意提及此事。”

  “是在羞辱我嗎?!”

  武媚心里生出怒氣。

  卻聽房贏繼續說道:“僅是簡單的馴馬之術,你便用了三樣東西,三種方法,可謂章法有度,一看就是持家能手。”

  章法有度?

  持家能手?

  武媚一下愣住了。

  心中怒氣瞬間煙消云散,不僅如此,還感動的小臉微紅。

  同一件事。

  皇帝理解成心狠手辣。

  到了房贏這邊,卻成了持家小能手,果然,眼里有你的男人,你無論做什么,他都會認同……

  “二郎,你…你真是這么想的?”武媚聲音有些發顫,眼神期盼。

  “當然!”

  房贏斬釘截鐵的說:“我不管別人是怎樣想的,總之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多謝二郎……”

  武媚眼圈都紅了。

  馴馬一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如今,房贏一句話輕松化解。

  這種認同感。

  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

  “就這點事,哭什么?”

  房贏伸出大手,抹去武媚眼淚,溫聲道:“以后莫要哭哭啼啼的,我房家雖是高門大院,卻沒那么多腌臜事。”

  他表明鎮定。

  心里長出一口氣……幸好,穿越之前,修煉了渣男手冊!

  不會哄女人的駙馬。

  不是好渣男。

  “嗯,妾身不哭。”

  武媚露出笑臉,睫毛彎彎掛著淚珠:“上馬吧,我們繼續趕路。”

  “那個……我忽然感到,有些不舒服。”

  房贏看著武媚,瞎說八道:“每個月,男人總有幾天不便的時候,你懂得。”

  武媚倏地睜大美眸。

  眼神里全是不解。

  “走,回去。”

  房贏將她扶上馬背,再次翻身上馬。

  本來,他準備在小妾面前裝逼,卻沒想到對方是未來女帝……房家作坊里,都是房贏研制的寶貝,暫時不方便讓武媚知曉。

  兩人回到了房府。

  房成站在門口,趕緊迎了上來:“少爺,宮里來人了,讓您去面圣。”

  房贏臉色一黑。

  尼瑪,不是說好的五天帶薪假嗎?古往今來,當老板的果然都是一個樣。

  “房叔,這是武媚,好生安頓,我去去就來。”

  房贏叮囑完。

  就像苦逼的加班族,被黑心老板一個電話叫回了公司。

  ……

  等趕到太極宮。

  兩儀殿前。

  竟還站著一個熟人。

  黑臉絡腮胡,膀大腰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高高大大似是黑鐵塔矗立。

  “二郎,快過來!”

  程處弼見了房贏,眼前一亮,高興揮舞熊掌招呼。

  房贏快步走過去,疑惑道:“三郎,你怎么也在?”

  “某等著領賞啊!”

  程處弼喜笑顏開:“壽宴上,咱們一曲秦王破陣舞,圣人龍顏大悅,要賞個官兒給俺當當。”

  “哎呦,恭喜恭喜!”

  房贏抱拳笑著道喜。

  “哈哈!同喜同喜!”

  程處弼呲著牙,朝殿內努努嘴:“瞧見沒?里面正在議事,據說與你也有關。”

  “哦?我的爵位不是都賜完了?”

  “那就不曉得了,外面候著吧,等一會兒,自然會有人叫咱們進去。”

  “三郎,吳王獲賞了嗎?”

  “吳王?”程處弼搖搖頭:“倒是沒聽說,過幾天,吳王殿下就要走了。”

  房贏一愣:“這么快?”

  之前,老爹房玄齡說過,李恪要去安州就藩,算算日子,確實也差不多了。

  “哎!是啊!”

  程處弼嘆道:“他這么一走,長安城得有多少小娘子,免受他的禍害啊!”

  房贏一頭黑線。

  “我怎么聽著,你不像舍不得的樣子,反而要拍手稱快啊?”

  “不,我很悲傷!”

  程處弼咬著牙,言不由衷道:“畢竟兄弟情深,還一起唱過歌,一起跳過舞,我真的很舍不得!”

  “既然你們這么鐵……”

  房贏一挺胸膛,宛如小峰附體,表情嚴肅:“此時此刻,我想——吟詩一首!”

  程處弼眼前一亮,頓時忘記郁悶,催促道:

  “快吟快吟!”

  房贏背起手,搖頭晃腦道:“寒雨連江夜入芙,平明送客驪山孤。安州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唉呀媽呀!”

  程處弼一拍大腿:“你小子真是出口成章,這句子朗朗上口,俺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三郎,謬贊了!”

  房贏笑呵呵的,話題一轉:“說真的,你和吳王殿下之間,真沒什么事嗎?”

  程處弼一聽。

  緩緩收斂笑容。

  “二郎,你知道嗎?”

  程處弼表情忿忿然:“這幾次俺去夢春樓,和小桃紅那個啥的時候,她在說啥?”

  “說啥?”

  房贏一臉好奇。

  “她……她在喊吳王的名字!”

  程處弼鐵打的漢子,滿肚子委屈,險些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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