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閑人 > 第一千一百章 尉遲寶琪發威
  做棒球棍這東西,徐家木器坊最在行不過,因為徐淼給徐家的木器作坊可是搞出了不少木工機械,現如今已經有了各種解木用的木工鋸,臺鉆,木工車床等等加工機械。

  而動力方面則使用畜力,先帶動地軸或者天軸,將動力輸送到一臺臺木工機械上,如此一來讓徐家的木工作坊加工效率比之一般的木工作坊全手工的效率要高得多。

  而且使用木工機械加工制作出來的木器標準而且美觀,加之式樣也新穎,使用也方便舒適,故此徐家的木器坊雖然面臨著眾多仿制者,但是生意始終都好的令人發指。

  有了專用的木工車床之后,削制一些棒球棍那還不簡單,所以很快徐家的家將、仆役們就都裝備上了棒球棍。

  而且和徐淼關系交好的一些損友們,見到徐家的制式木棍,好奇的試了試手感之后,也都紛紛從徐家討要了不少,回去裝備給了他們家里的護隨們,出門的時候都經常帶著招搖過市。

  所以尉遲寶琪他們這次按照老爹的吩咐過來的時候,讓隨行的扈從們人手都帶著一根棒球棍,來就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他們這些人家,說不好聽除了李孝恭之外,基本上都是新貴,即便他們之中比如李勣和老程的家世出身也并不算低,也算是曾經的豪門,但是和那些世家門閥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現在徐淼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他們這些哥們豈能坐視不理,別說這次是老爹發話了,就算是老爹不發話,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理。

  于是一幫家伙聽聞外面有人堵著徐淼的家門罵大街,吵吵著要徐淼出去給他們一個交代,立即便都把棒球棍朝后腰的腰帶里一掖,便帶著手下的扈從們沖了出去,而徐家的護衛們當然更不能縮在后面了,也都拎起棒球棍便跟著沖了出去。

  這沖出去之后一看,尉遲寶琪、程處默他們也微微一怔,因為當出門之后,他們才看到門外的人數有點超出他們的預料,而且挑頭的居然是密國公封德彝的兒子封言道。

  封德彝以前乃是李二的寵臣,深得李二信任,而且封家也是有名的世家,封德彝的祖父乃是北齊太保,老爹在前隋也官至刺史,

  而封德彝的舅舅乃是范陽盧氏,他又娶得是弘農楊氏之女,所以也算是家世顯赫,而封德彝自己又是一個善于鉆營之人,混的還算不錯,當年降唐之后,在李二的天策府之中輔佐李二。

  所以李二對其相當信任,也對其很是恩寵,封德彝在李二上臺之后,被封為了密國公,但是卻很不幸的是貞觀元年就掛了。

  而封德彝子嗣艱難,知道五十多歲才老來得子,有了現在的兒子封言道,所以很是寵溺,封德彝死后,李二念在封德彝的面子上,對封言道也很是不錯,讓封言道十歲的時候,便繼承了密國公的爵位。

  而且李二對其還恩寵有加,去年的時候,便授其為千牛衛備身,充任皇宮侍衛。

  這小子年紀不大,但是卻因為蔭萌,已經是國公了,所以在長安城之中的勛貴子弟里,算是一個比較異類的家伙。

  封言道可能是因為年少失父,缺少管教,又小小年紀便成了國公,加之當今陛下又念其年少喪父,對其很是關照,所以這小子和朝中的勛貴子弟一直玩不到一起,像程處默、尉遲寶琪他們這些勛貴子弟,都懶得搭理這小子。

  別看他們當初老爹都是出自天策府的舊臣,可是也不見得天策府出來的就關系一定很好,就算是尉遲恭、老程、老牛他們以前和封德彝關系還行,可是到了下一輩的時候,封德彝一死,封言道和程處默他們一幫人就玩不到一起了。

  加之封言道年紀又比較小,也沒幾個人愿意帶他玩,關系就自然而然漸行漸遠,他們之間以前還發生過一些齷齪,程處默他們更不待見這小子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今天封言道這小子居然帶著一大幫扈從,還有一大幫大臣家的人過來堵了徐府的大門。

  尉遲寶琪完美繼承了他老爹的脾氣,一看到封言道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就立即指著封言道喝問道:“我說小瘋子,你來作甚?”

  封言道一看到尉遲寶琪和程處默他們,也是一愣,沒想到他們幾個會在徐家,但是這小子卻也不把尉遲寶琪和程處默他們放在眼里,他現在可是密國公,說起來不論輩分的話,在身份地位上和尉遲寶琪、程處默他們老爹可是平起平坐的。

  所以這小子聽了尉遲寶琪的喝問之后,立即鼻孔朝天的冷哼一聲道:“你管得著嗎?我是代家叔前來找徐淼那小子討個公道!”

  程處默一聽就皺眉問道:“你找徐淼討什么公道?”

  “我侄兒乃是太學生,徐淼當街縱容他的隨從毆傷我侄子,我這個做叔叔的豈能坐視不理?所以我來找他討個公道有何不對嗎?”封言道今年其實才剛十六,但是他侄子卻已經十九了,但是輩分在這兒放著,他就是叔叔,所以架子端的滿滿的,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程處默冷笑一聲,把尉遲寶琪拉到身后,背著手走到封言道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封言道,冷笑一聲道:“你也有臉說什么來討公道,你不來小爺還想去找你們封家為萬年候討個公道呢!

  你侄子算什么東西?他去堵路,還毆傷了萬年候,驚了萬年候駕車的挽馬,被撞傷了是自找的,你憑什么來這里找萬年候的麻煩?你要臉不要?”

  封言道一聽瞪眼叫到:“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是那姓徐的無德,激怒了國子監的學生們,學生們只是找他理論,他便縱使手下傷人!

  這件事你們少管,讓那姓徐的出來,把傷人者交出來!”

  “我呸!”尉遲寶琪一聽就怒了,封言道這才是特喵的是赤果果的血口噴人,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實在是忍不住了,蹦出去就噴了封言道一臉口水。

  “小瘋子,你他娘的放屁!再敢在這兒血口噴人,你信不信老子捶你?”尉遲寶琪性如烈火,指著封言道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封言道被他噴了一臉的口水,也頓時怒不可遏,指著尉遲寶琪罵道:“你個尉遲二傻,這關你何事?你少在這兒多管閑事!這事兒和你沒關系,別人怕你,我封家不怕你!”

  “哎呀呀!你小子這是找揍呀!居然敢罵你小爺我!你找打不是?”尉遲寶琪一聽封言道居然敢罵他是尉遲二傻,當場就原地爆炸了,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封言道的脖領子,掄起拳頭就要揍他。

  封言道被嚇了一跳,連忙掙扎,喝令手下保護他,于是封言道的護隨豈能看著自家主子挨揍,連忙上前阻攔。

  這時候其他那些苦主們也紛紛亂哄哄的過來,結果雙方推推搡搡,罵罵咧咧之下,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于是立即就都一擁而上,開始了一場大混戰。

  尉遲寶琪一拳就搗在了封言道的眼眶上,封言道哎呀一聲,仰面朝天捂著眼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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