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閑人 > 第四百四十章 當場發飆
  徐淼點點頭道:“魏公息怒,我就是想要用這塊玉佩說明一件事!這塊玉佩既然大家都知道,僅僅只值五貫錢,我要價一百貫,這些人都不肯要!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下官年紀太輕嗎?真是豈有此理!

  既然連你們這些人都知道,這東西不值這么多錢,不肯收這塊玉佩,那么敢問諸位大人,那么你們憑什么有臉指摘我逼死那個老嫗?

  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徐淼好欺負,誰想要拿個破爛高價賣給我,我就必須要買下來?

  如果我徐淼不肯出高價買下來,那就是欺人太甚?

  連你們這些豬頭都知道不上這個當,難道你們以為我比你們蠢嗎?

  翻遍我大唐律法,武德律之中,哪一條規定可以強買強賣?不買的話,就是欺壓良善?

  那么為何剛才我請你等高價買下我這塊玉佩,你們卻不肯買?難道你們不是欺壓良善嗎?”

  徐淼突然間就原地爆炸了,揮舞著手中的這塊玉佩,對著那幫彈劾他的言官們厲聲怒吼道。

  那些個言官這才明白,徐淼為何拿著一塊破玉佩要高價賣給他們了!

  特別是那個楊御史,被徐淼罵的老臉通紅,剛才徐淼明說他們都是一幫豬頭,這就有點太過分了。

  可以說徐淼現在是徹底撕破臉,連這種羞辱人的話都說了出來,那就是真不給他們留任何臉面了。

  于是他指著徐淼怒聲說道:“徐少監,你我同殿稱臣,還請你口下留德!我等就事論事,豈容你如此污言穢語謾罵我等言官?”

  這時候李二也終于有點看不過去了,于是出言斥道:“徐淼,注意你的言辭!此乃大殿,不是市井之間,有什么怨氣,但說無妨,但是不可污言穢語!

  如若再敢謾罵同僚,朕斷不輕饒于你!”

  徐淼這才躬身請罪,轉身再面向那些彈劾他的言官,對他們怒目而視,厲聲對他們問道:“諸位既然于我都身為同殿之臣,也都生活在長安城之中!

  你等難道在彈劾小子我之前,就沒有去打聽打聽嗎?我自從定居于安善坊之后,可曾仗勢欺人過?

  你們不妨去打聽打聽,但凡是坊里的鄰里鄰居誰家有點難處,我徐淼可曾坐視不理過?

  自從我定居于安善坊,坊內窮苦之家皆受過我的恩惠,包括那個老刁婆,我看他們祖孫二人日子過得凄惶,還把她的孫子安排在我家的木器坊做學徒,可曾對其有半分虧待?

  只因前次我深受皇恩,承蒙陛下器重,封我為開國伯之后,按照禮制需要擴建府邸。

  這就需要征用周圍的屋舍院落,我徐某可曾虧待過周邊鄰里?皆給予了兩倍以上的價格,收購了他們的院落!

  但是獨獨那個老刁婆家的院落,正好處于在下府邸一角,她斷定我不敢不要她的院落,坐地起價,價值不足百貫的小院,對我獅子大開口,要我賠給她一千貫,否則休想讓她讓出她的小院!

  對于在下之前對其恩惠,視而不見,反倒是恩將仇報!

  難不成這等小人,我也必須要滿足她嗎?那樣的話,豈不誰想要訛詐于我,便可以訛詐與我?

  只因為我一怒之下,拒不再要她的小院,她便以死相逼!這等小人即便是把院子白送給我,我也絕不會再要,更不要說她至死都不肯松口,還是想要我給她數倍于市價的價格!

  看我拒不再要她的小院,還落得街坊四鄰的一片罵聲,于是這才羞不可當之下投繯自盡,這有與我何干?

  諸位于我身為同殿之臣,非但不同情我的遭遇,反倒是為這等刁婦鳴冤叫屈,試圖將我置于死地!

  我請問一下諸位,難道我只因比她有錢,便只能受其肆意訛詐?

  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她的為人!這刁婦自從年輕之時,便以刁蠻聞名于市井之間,先是逼死丈夫,氣死公婆,進而又刁難兒媳,逼死兒媳!

  兒子也被她逼得遠走他鄉再無音訊,現如今卻還惡習難改,居然想要訛詐與我!

  爾等對其所作所為不聞不問,卻一心一意抓住此事,嫁禍于我,屢屢想要將我置于死地,敢問一下諸位,爾等居心何在?良心何在?

  我年紀輕輕,本就不愿身居朝堂之上,即便是被授為武器監少監之后,也絕少上殿,躲在城外工坊之中,一心做事,敢問一下諸位,為什么要如此對我苦苦相逼?

  難不成你們的良心都喂狗了不成?我徐淼何時得罪了諸位,讓你們對我如此痛恨,恨不得將我置于死地而后快?

  如若不信今日我之所言,諸公大可現在就派人去查一下我所言是否有半句假話,如若發現我今日之言有半句虛言,那么我徐某愿意自縛前往大理寺,任憑發落!”

  徐淼今天十分憤怒,他早就對朝中這幫言官不耐煩了,一次一次的挑釁與他,拿著雞毛當令箭,只要嗅到一點風吹草動,便將事情無限放大,對他群起而攻之。

  所以今天他不打算忍了,雙眼噴火盯著這幫家伙,對其怒目而視,厲聲質問他們是何目的。

  整個大殿里這個時候鴉雀無聲,只剩下了徐淼的怒吼之聲,而那幫言官們,被徐淼噴的是面色如土,一個個都面露愧色,有的人甚至忍不住衣袖掩面,不敢在和徐淼目光對視。

  徐淼喘著粗氣,吼完之后,怒視著這幫家伙,然后轉過身對李二拜倒說道:

  “陛下,微臣年幼無知,無德無能,不為朝中諸公所容,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如此屢遭攻訐!

  現微臣自知德不配位,故今日微臣請辭武器監少監之職!還望陛下恩準!

  微臣從此躲回到家中,閉門思過,只求一個平安,以免他日再被這些諸公如此針對!請陛下念在微臣這兩年來,還算微有寸功,放微臣一條生路!”

  這一下朝堂之中,頓時就一片嘩然,聽了徐淼的這番解釋之后,所有人對事情也就都有了清晰的了解。

  這件事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找不出徐淼什么毛病,如果非要說徐淼有錯的話,那也是徐淼最終未答應收了那個老刁婦的小院,未能讓那刁婦得逞趁機訛詐他一筆錢財。

  現在聽聽那個刁婦一生所作所為,確實堪稱是一個刁民,這等刁婦堪稱是死不足惜。

  現如今為了這么一個刁婦之死,朝中居然這么多言官不問青紅皂白,就對徐淼群起而攻之,實在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于是不等李二說話,尉遲恭就怒氣沖沖的蹦了出來,指著那幫言官就開始怒噴了起來,厲聲質問他們是何居心,為了一個該死的刁婦,居然如此對待徐淼。

  有了尉遲恭點了這個炮捻兒炮焾兒之后,于是武勛那邊程咬金等人也紛紛跳了出來,開始怒罵那些言官,斥他們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肆意污蔑有功之臣,實在是罪不容誅。

  甚至有人跳出來,對李二啟奏,要求李二把這幫遇事不明之徒趕出朝堂,罷掉他們的官職,像他們這種無能之輩,豈容他們禍亂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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