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騰飛之路 > 1980 再見愣子
  一會?聽到愣子竟安然無恙,并且現在還就在皇宮!蕭寒哪里還能等到一會?!

  于是,李世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連句“臣請告退”都沒有,只顧著爬起來,撒丫子就往太醫署跑去。

  “這家伙!”身后,李世民看著蕭寒毛毛躁躁的背影苦笑一聲,忍不住搖頭罵了他一句。

  不過,一旁的劉弘基卻看的清楚,皇帝的臉上非但沒有半份不悅,甚至還帶有一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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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子!愣子!”

  太醫署

  等蕭寒一路趕到這里的時候,那些太醫恰好正在給愣子換藥。

  脫得渾身赤條條的愣子反躺在床上,正任由那些太醫在身上涂抹各種不知名的藥物,猛然間聽到蕭寒的聲音,驚的他的腦袋立刻就抬了起來!

  “侯爺?不對,這里是皇宮,侯爺怎么會在這里?一定是自己太累了,都有幻覺了!”

  抬著腦袋,直勾勾的盯著外面半響,再沒聽到下文的愣子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于是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又垂下腦袋,閉上了眼睛。

  不想,就在他剛迷迷糊糊,差點再次睡去的時候,前面的房門卻被人一腳踹了開來!緊接著,蕭寒就夾雜著一股冷風沖了進來!

  “愣子!你沒事吧!”

  “侯爺?真的是你!”

  這下子,愣子是真的傻了!昂著腦袋,呆呆的看了蕭寒半天,直到確定以及不是在做夢,這才“嗷”的一聲尖叫,整個人便赤條條的從病床上一躍而起,向著蕭寒就撲了過去!

  “侯爺!你還活著……”

  死死抱著蕭寒的大腿,都已經長成一條正宗關中大漢的愣子竟當場嚎啕大哭起來,他哭的是那般傷心,鼻涕眼淚都冒了出來,這絕對不是做戲,而是真正的真情流露!

  而看著愣子哭的傷心,蕭寒被“感動”的身子也有些微微顫抖,于是他忍不住拍了拍愣子的腦袋,,輕輕的在其耳朵說道:“你大爺的!還不快點給老子松開!老子的新衣服啊!!!”

  “啊?哦……”

  等蕭寒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腿從愣子手中拔出來,他那身吃飯之前,才剛剛換過的新衣服上,已經不出所料的多了數道不知是鼻涕還是眼淚的奇怪液體!看的素有輕微潔癖的蕭寒眼中火花噼里啪啦的亂閃!

  完了,這身正兒八經的御賜之物是要不得了!

  “侯爺!還能看到你太好了!嘿嘿……”

  另一邊,愣子此刻渾然沒有毀人衣服要賠的覺悟,依舊眼巴巴看著蕭寒傻笑!

  說起來,他也是福大命大,這才撿回一條命來!

  想當日雪崩時,他反應要比小東慢了一拍,沒有第一時間沖出來!再加上那時候現場極度混亂,晚了一步,壓根找不到蕭寒的愣子下意識就往來路上奔去!

  畢竟來路已經走了一遍,他更為熟悉!

  當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也恰恰是因為這份熟悉,才讓他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場雪崩,不至于跟那些拉車的牲口一樣,被淹沒在千萬斤的雪層下面,也不至于跟那些被狂暴的氣流吹到樹上,到最后就只剩半拉屁股的賊人一樣,就此白白葬送了性命!

  好不容易躲過了雪崩,與蕭寒差不多,愣子也立刻去搜尋其他活人。

  只是雪崩過后,整座山都成了一座奇陡無比的雪坡,再加上雪崩過后的那些雪,底下被壓得堅硬無比,跟萬年寒冰一樣!

  而上面那層又極為松散,踩在上面,別說行走了,就是一個不小心,都會直接摔到幽深山谷當中,

  所以,等他在雪上接連遇到幾次危險過后,的福大命大的愣子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是絕對沒法子尋找到蕭寒!

  于是愣子只得趕忙返回南陽城,亮明了身份請當地官員調動民夫,壯丁,一起上山挖雪救人。

  而他在南陽請了人后,又馬不停蹄的繞道來了長安,跟皇帝稟報了消息,請皇帝也一起下令尋人。

  “哎,可惜那幾位兄弟了!”聽了愣子的訴說,蕭寒不禁黯然神傷起來,他沒找到那幾位大內侍衛,愣子也沒找到,估計他們這次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對了,我失蹤的事,你沒跟家里人說罷!”傷心片刻,蕭寒突然又想起一事,趕忙緊張的問愣子。

  愣子聞言,咧著大嘴,嘿嘿笑道:“我才沒有!”

  “算你聰明!”蕭寒松了一口氣,心道這家伙別看外表憨憨傻傻的,實際上還是有幾分小心機的!只是,還不等蕭寒高興多久,那愣子卻撓了撓腦袋,很納悶的看著蕭寒問道:

  “聰明?什么聰明?俺沒跟夫人說,是因為俺要跟皇上稟報,實在沒來得及!不過在進宮的時候,俺無意中看到了程國公家的馬夫,就讓他幫忙給家里遞信了!這時候,他應該到家里了!哎?侯爺?你的臉怎么綠了?侯爺?侯爺?你這是去哪?侯爺!你出去就出去,倒是給俺關門啊,俺沒穿衣服,冷……”

  太醫署院中,蕭寒對于愣子的嚎叫充耳不聞,依舊急匆匆的就往大門奔去!

  一側,有那聞訊趕來的太醫署醫正陳思源見狀,連忙在后面喊了一聲:“侯爺!您這是要去哪里?”

  “回家!”

  蕭寒聞言,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不過他剛往前沒跑幾步,卻又跟想起什么一般,豁然回頭,咬牙切齒的對陳思源說道:“對了!陳院正!一會記得幫我好好醫治一下里面那人,什么藥勁大就用什么!千萬不用管他疼不疼!他屬驢的,皮實得很!那些不疼不癢的藥用了,他反倒是不舒服!要用猛藥,對了!還要拿酒精多給他消消毒!”

  “啊?”陳思源聞言,當即呆若木雞!

  心說里面那人不是你的忠仆么?據說他為了給朝堂報信,可是足足騎了快半個月的馬,手腳都凍得裂開了大口子,這才好不容易繞到了長安!

  面對如此忠仆,就算不解衣衣之,推食食之,也該好生寬慰獎賞一番,怎么到了你這里,卻像是要我給他用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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