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 第1700章 這不是賤骨頭嗎?
  也不知道姓白的小子,最后有沒有選擇信任自己。

  王綝狼狽的從茅屋之中跑出來,膝蓋生疼。

  他終于跑到,曾經屬于王管家的那座大瓦房里,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拿出白酒,露出膝蓋,使勁的揉搓。

  “該死的王八蛋,讓老子受這種罪,等回頭我柳大哥來了,讓你小子跪在地上學狗叫!”

  王綝一邊罵罵咧咧的,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

  都說豪門子弟嬌生慣養,可實際上,真正出身豪門的人,又有幾個沒吃過天大的苦頭呢?

  尤其是像他這樣的長子長孫,從小就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

  琴棋書畫不通不行,詩詞歌賦也要樣樣熟稔。

  舞槍弄棒,更是不在話下。

  在家里一點壞規矩的事情都不敢做,踩著門檻都會被打一頓板子。

  到了柳家之后,更是被磨成了鐵金剛。

  臟活累活沒少干,光是會送命的苦差事,就走了三四趟。

  王少爺心里很難受。

  想想跟他一塊到柳家的獨孤謀和柳暉,想必現在正圍著一群小娘子打轉吧?

  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柳三的安全,有泰記的兄弟幫襯,不可能出危險,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五牙大艦那邊。

  昨天的炮擊,實在兇狠,一枚炮彈落在他身后不到五丈的地方,再近一點,估計就把他轟碎了。

  “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抽馬彪一頓,這貨一點記性都不長,還是那莽撞性格!”

  王綝狠狠的說道。

  說完,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不管怎么說自己也能休息幾天了。

  這些日子沒有一刻能消停的,走錯一步便會粉身碎骨,自己的小身子板連一刀都挨不住,何況山上的數千山賊呢?

  揉了揉膝蓋,把淤血都散開。

  王綝摟著被子蒙頭大睡,打算睡他個天昏地暗。

  ...

  就在王綝呼呼大睡的時候,二龜山迎來了兩個小客人。

  第一批進入柳家的孩子都可堪大用。

  像柴令武他們那一波,一個個威震海內,都是跺一跺腳,大好山河,都會顫三顫的人物。

  何況,還有個李承乾。

  雖然離開了長安,好歹也算是坐鎮東洲島穩定大后方。

  第二批進入柳家的,如李祐和李愔,雖說還在上升期,也已經勉強算得上大人物了。

  尤其是李祐,在東洲島過了一陣短暫的歡樂時光之后,立刻回到睦州。

  他手底下的人可以說是最安穩的,也是最不安穩的。

  安穩之處在于他手底下的人都被信仰約束,只要承認他這個圣主一天,就不會有反叛之心。

  同樣,不安穩之處也來源于這些人。

  李祐的圣主之位,本來就是莫名其妙才坐上的。

  誰知道什么時候會不會被莫名其妙地擼下來?

  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可都是外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說法在什么年頭都不過時。

  一旦他們有所異動,李祐性命堪危。

  這些日子柳白也是不遺余力的幫助他穩定地位。

  泰記的高手沒少往他那邊派。

  連蘇武都被他送過去,給李祐當幕僚。

  回到河東老家主持家業的柳暉,在趕到江南之后,第一時間去了睦州,給李佑送了三百個忠心耿耿的家仆。

  而后,他正好撞見,同樣往江南道趕的獨孤謀。

  兩人便合并來到岳州。

  今天下午才終于趕到二龜山。

  算起來也有大半年沒見面了。

  兩個小鬼頭圍著柳家的兩位夫人嘻嘻哈哈。

  這些年真正操心的不是柳白,恰恰是他的兩位夫人。

  不夸張的講柳婉兒和柳蓉兒,幾乎是拿這些小字輩,當兒子來養的。

  見到他們回來,兩人最是高興。

  熱鬧了一陣之后,小鬼頭們才整理好著裝,去覲見柳白。

  在帳篷里柳白捧著一本書,和一個中年大胡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個中年大胡子,雖說同樣是黑頭發,但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那大鷹鉤鼻子都快耷拉到嘴唇了。

  聽到兩個小鬼頭來了,柳白也很高興,急忙讓人把他們叫進來。

  “柳大哥!”

  兩人在柳白面前就要嚴肅很多了。

  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之后,各自陳述,自己在這大半年里究竟干了點什么事情。

  柳白耐著性子聽完之后,笑道:“個子倒是沒少長...”

  他對兩人在老家究竟干了點什么,一點都不關心。

  獨孤家堪稱千年世家,底蘊不必當年的五姓七望淺。

  雖然人丁稀薄,但光是一心向上,團結得厲害。

  河東柳氏也差不多是一個樣子。

  當年被他們趕出來的小少主,如今背靠著柳家,儼然成了河東一霸。

  和獨孤家同體連枝,幾乎壟斷了河東、河北、山東的所有產業。

  “來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鄯善國的使者,阿布勒先生,你們兩個臭小子快快行禮!”

  柳暉和獨孤謀趕緊沖阿布勒行禮。

  這個胖胖的中年人,誠惶誠恐,趕緊起身還禮。

  “我記得鄯善人跟咱們中原人,長得都差不多,祖脈一處,不曾斷絕,你看著,倒是和太仆卿金日磾有幾分相似...”

  柳白笑道:“你們沒有去過西域,有這種想法不見怪,如今的鄯善王室,早就不是曾經被烏孫把控的月氏后裔了,而是匈奴人!”

  阿布勒欠了欠身,道:“下臣就不驚擾柳家主相聚之歡了,我家大王曾經言明,唯柳家主馬首是瞻,若是吩咐,下臣自不敢推辭!”

  柳白拱了拱手,道:“多謝鄯善王美意,此番,我大唐使者也早已進入西域,不日便會趕往鄯善,日后翻越蔥嶺之際,還望鄯善王行個方便!”

  阿布勒再次欠身,旋即離去。

  他走出去之后,柳白的臉,立刻耷拉了下來。

  在柳暉和獨處謀的屁股上,一人給了兩腳。

  “早就讓你們多溫習課業,一定要對西域的局勢一清二楚,這些年來的學問,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連鄯善國王氏的血脈都分不清楚!”

  獨孤謀和柳暉對視一眼,都有點不好意思。

  這種不好意思,并非是來源于學業不精。

  而是因為,他們愕然發現,自己竟然對這種被踹的感覺,十分的懷念...

  這不是賤骨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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