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 第1642章 這個人,簡直膽小到了極點
  劉瑾和徐振南的第一次合作,進行得很是順利。

  他們相信,能夠從劉老蔫和那個里正的身上,挖出很多有用的東西。

  而在同一時間,遠在岳州的柳白,卻遇到了一個阻礙。

  稱之為阻礙,或許稍稍有點過火。

  嚴格的說,只能稱之為...巧合?

  岳州刺史府內,柳白儼然已經成為了這里真正的主人。

  李敦儒一連數月不曾現身,搞得柳白以為,這廝真玩了一手掛印封金,辭官歸隱了...

  這一天的天氣很熱。

  熱的令人感到煩躁。

  柳白躺在藤條做的搖椅上,手中拎著一把大蒲扇,旁邊的小矮桌上,放著兩三樣時令的水果。

  跑到院子里乘涼,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屋子里實在是太潮了。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兩個老婆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反倒很喜歡這種濕潤的天氣。

  柳二站在柳白身旁,一張嘴沒完沒了的嘚嘚個不停。

  這廝竟然是個話嘮...

  早知道,就不讓他當柳二了。

  明明三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事情,他非要添油加醋,說一堆不相干的。

  不過他的話里,充滿了重要的信息。

  “所以說,李敦儒是被水匪擄走了?”

  聽完了柳二的講述,柳白驚訝的,連手中的桃子都掉在了地上。

  “嘿嘿,咱們岳州刺史也是個妙人,被人綁票之后,足足一個月,竟然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結果被人扣下了老婆孩子,自己一個人跑回來找贖金,回來好幾趟,竟然不敢跟旁人提一嘴!”

  柳白一陣無語。

  他能夠想得到,李敦儒是什么心思。

  這個人,簡直膽小到了極點!

  他不是不能向外人說自己被綁架了的事情。

  而是不敢!

  朝廷命官被人綁架,傳出去丟人事小,因此丟了官職,才是大事!

  換了其他地方的官員,要么拼死跟賊人周旋,要么干脆自盡保存顏面。

  李敦儒回家拿了好幾次銀子,都不敢吱聲,這不是專門送給賊人敲詐的機會嗎?

  “怪不得,近來我總覺得,這刺史府里像是進了賊,大廳里那扇翡翠屏風都不見了...”

  柳白極其無良的哈哈大笑。

  這件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更有意思的還在后邊,您猜猜,綁架李敦儒的是誰?”

  柳白一挑眉。

  聽柳二話里的意思,好像那個賊人,還是自己認識的?

  “您還記得當初在府兵營里,冒犯您的矮胖子嗎?”

  柳白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么個人來。

  當初,他第一次去府兵營里巡視,主要是想看一看本地府兵的生活條件如何。

  用不了多久,印鈔局就會步入正軌。

  印鈔局的存在,也就會公諸于天下。

  為了保證印鈔局的安全,岳州府兵任重而道遠。

  生活條件沒有保障的話,就不能形成系統的戰斗力。

  柳白本來是打算自掏腰包給他們改善一下伙食。

  結果進了府兵營之后,就發現當地的府兵,竟然和水賊打成了一片,親如兄弟!

  一個矮胖子出言不遜,黃校尉為了救他的性命,把他打得遍體鱗傷。

  “你的意思是,那個矮胖子是因為想報復少爺我,所以綁架了李敦儒?”

  柳二嘿嘿一笑。

  “岳州這一片,實在是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難得碰見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少爺您說,是不是可以好好爽一爽?”

  不愧是山賊出身,天性看熱鬧不嫌事大...

  柳白毫不懷疑,他們在查明真相的時候,已經派出了無數的暗樁,將矮胖子的勢力范圍牢牢控制在手心。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較量。

  說是貓捉耗子,也嫌高估了矮胖子的水平。

  “你們是怎么打算的?”

  柳二搓了搓手,道:“少爺您不是總嫌咱們的人手不夠多嗎?洞庭湖里的水賊無窮無盡,豈不是天然的免費勞動力?”

  柳白笑道:“你當少爺我把你收服是為的什么?先把山賊料理清楚,再去琢磨水賊的事情,矮胖子那邊不妨先放一放,讓李敦儒多受幾天苦,也不是壞事。”

  柳二有些沮喪。

  他本身就是山賊出身,知道岳州的山賊,和水賊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好不容易手中有了權力,豈能去打蒼蠅?

  但少爺發話了,他不想干也得去干。

  “屬下明白...”

  他的熱情迅速退去,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王綝從柳白的搖椅后邊,探出半個腦袋。

  “柳大哥,難道你還信不過他?”

  柳白指了指地上的桃子。

  王綝趕緊把桃子撿起來,洗干凈了,重新拿回來。

  柳白吃了口桃子,道:“泰記的本事我信得過,柳二如果做不到絕對的忠誠,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只不過岳州的情況極其復雜,夸張的說,如果將水賊們擰成一股繩,對于本地府兵而言,絕對是一種重創!”

  王綝似有所悟。

  “您打算讓他們去狗咬狗?”

  柳白三兩口把桃子吃完。

  “倒也不見得,山賊的人數確實少,讓他們去打水賊的算盤,有點異想天開。”

  王綝被柳白給饒懵了。

  使勁撓了撓頭,道:“我想不明白...”

  柳白笑道:“你總會有想明白的一天,這一趟只帶你一個人出來,可不僅僅是為了散心,獨孤謀和柳暉都有偌大的家業要操持,你們家雖然也不差,但你爹都快當宰相了,自然不可能讓你繼承家主之位,這其中涉及到皇帝的信任問題。”

  王綝點了點頭。

  他能想通其中的門道。

  宰相的兒子,不可能成為世家豪族的繼承人。

  為了避免以權謀私,他以后甚至要刻意與王家保持距離。

  無論是皇帝還是文武百官,都不想讓大唐,再走世家大族把持朝政的老路了。

  柳大哥這一趟帶他出來,是純純脆脆的,讓他來學本事的。

  相比之下,獨孤謀和柳暉反倒不如自己過的精彩。

  他們天然就已經身在世家的沼澤之中,作為繼承人的不二人選,他們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所以,少說多看,說不定,再過幾年岳州這塊地盤,就要交給你打理,當然一切還要看你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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