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 第46章:老狐貍長孫無忌,幽州大都督
  二樓。

  長孫無忌在丫鬟的伺候下,洗了臉,又換了一身燕居服。

  這才回身,在長孫沖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記住,做任何事的時候,都切莫心急,是咱們長孫家的,怎么也跑不了,不是咱們長孫家的,強求也求不來!

  長孫沖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還是沒明白,長孫無忌要說什么。

  長孫無忌呵呵一笑,道:最近,為父拜訪了朝中大部分重臣,只要得到他們的支持,為父明年,就能進入中書省!

  他喝了一口醒酒茶,道:進入中書,就代表著為父也跨入了宰相一列,與此相比,幾間鋪子算什么?

  可房家和杜家,也在暗中派人收購崔家的鋪子...

  長孫無忌嘆氣,道:你還太年輕,不懂他們這些人的心思。

  他背手看向窗外,悠悠的說道:到了宰相這個地位,不思進取才是最好的保命手段,房玄齡和杜如晦這么做,是想告訴陛下,他們只想多留些養老錢,對于權力,沒有任何貪戀...否則,他們怎么會看上這點小錢?

  長孫沖更迷糊了,總覺得長孫無忌的話,有哪里別扭,想了半天,他說道:但您也馬上要進入中書了,是不是也該給陛下做做樣子?

  長孫無忌指著窗外的某一個方向,你看,那是什么地方?

  長孫沖望過去,辨認片刻,臉一沉,道:柳家!

  他至今還記得,當初在柳家吃的虧。

  身為當今皇后的親外甥,他怎么可能忍下這口氣?

  在為父看來,沒有人比柳白更精明了,柳家都沒有爭搶崔家的那些鋪子,意味著什么?

  長孫沖咬牙切齒的說道:意味著,柳白一定又在憋著壞呢!

  長孫無忌灑然一笑,捋著長髯,道:沖兒,目光要放長遠一些,為父聽說,柳家的大掌柜沈萬三,也在河北道,不過他并不在博陵,而是去了幽州!

  他去幽州做什么?崔家的鋪子,大多在博陵周圍...

  長孫無忌背對著長孫沖,因此,他并沒有看到,此刻長孫無忌的眼睛滿是精光,之前的醉意,蕩然無存!

  幽州當年是羅藝的地盤,他這么愚蠢的人,都在偷偷做鑄鐵生意,崔家怎么可能例外?這些年,崔家早就因為鑄鐵生意,賺得盆滿缽滿了!

  長孫沖大驚,脫口而出道:柳白要搶崔家的鑄鐵生意!

  他如此吃驚,不僅因為柳家要去搶鑄鐵生意,還因為,長孫家本來就是靠鐵礦生意起家的!

  只不過,長孫家的鐵礦在河東一帶。

  如果柳家得到幽州的鐵礦,豈不是說,長孫家多了一個巨大的競爭對手?

  孩兒這就去幽州!

  長孫沖等不及了,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柳家崛起。

  放心,為父已經派你弟弟去了幽州,河北道是咱們的老家,地方官員也大多是為父的門生,柳家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柳白就動身去了縣里。

  沒辦法,沈萬三去了河北道,柳婉兒和柳蓉兒在準備過年的事情,只有柳白這個家主親自跑一趟了。

  要是別的事情,柳白也懶得奔波,但外出采購物資的商隊回來了,必須有人接管查驗。

  事關明年的蝗災,交給別人柳白不放心。

  程處默和柴令武有一段時間沒進城了,剛到柳家貨棧,就跑出去了。

  柳白則是帶著許褚,來到了貨棧的后院。

  掌柜的見了,急忙上前行禮。

  少爺!

  柳白點了點頭,道:物資都到了嗎?

  都到了,就等少爺來親自核驗了!

  掌柜的將柳白引到倉庫里,又取來賬本。

  都在這里了,少爺請!

  柳白拿著賬本,開始細細核驗了起來。

  這些物資,都是為了開春之后,種植土豆和玉米所用的。

  除了農具,還有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甚至牲畜的飼料都有。

  想要滿足全大唐人的胃口,起碼要種植幾十萬畝的糧食。

  到時候,光是需要雇傭的人,就有上萬。

  很多農戶家里,連鋤頭都沒有,想種自家的地,都要和鄰居借。

  柳白采買的這些物資,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倉庫里轉了一大圈,又去檢查了一遍買回來的耕牛,一上午就過去了。

  回到后院,喝著掌柜送來的熱茶,柳白尋思著,物資都到了,也該將涇陽周邊的田地,重新歸攏一遍了。

  正想著,程處默和柴令武勾肩搭背的走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看上去比他們小一兩歲的少年。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柳大哥,還不快喊人!

  少年長了一臉雀斑,頭發偏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柳大哥,在下李奉誡,有禮了!少年喊了一聲。

  柳白看著這少年,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這少年又干又瘦,好像風一吹,就能把他掀個跟頭,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武林俠客的模樣,向柳白一抱拳。

  柳大哥,這個小子是幽州大都督李大亮的兒子!

  程處默揉了揉李奉誡那一腦袋黃毛,又道:他從小就跟在我們屁股后邊長大的,剛才在大街上看見,我們就把他帶回來了!

  柳白眼睛一亮。

  幽州?

  不正是崔家鐵礦的所在之地嗎?

  李奉誡一聽這話,卻有些不樂意了。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怎么誰看見我,都要提起我爹來?

  程處默一挑眉,單手提著李奉誡的脖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快放我下來!我錯了,快放我下來!

  李奉誡雙腳離地,在半空之中手刨腳蹬,嚇得臉都白了。

  處默,把他放下來,我有話要問他!

  柳白一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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