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唐超市:開局辣條辣哭李世民 > 第265章 公主們的作戰會議
  面對自家父親那擰巴起來的面孔。

  房遺玉嘆了口氣:“我倒是想像娘親那樣。”

  “但父親比許哥哥差遠了。”

  這話氣得房玄齡一拍大腿:“要說年輕時候,確有一些差距,可怎么就差遠了?什么叫差遠了啊!”

  他是承認,許墨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可要說自己比他差,還差得遠,那房玄齡可不認。

  就算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堅決不認可。

  他許墨拿出東西,能安邦濟世是本事,那自己治理國家就不是本事了?側重面不同罷了,知識面不同罷了……

  差得遠,這三個字,他不認!

  房遺玉沒說話,只是甜甜笑了兩聲。

  房玄齡嘆了口氣,把腦袋一別,不看自己女兒,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心情稍微愉快一些似的。

  自己生的、自己養的。

  現在小棉襖開始扎心了,自己也得受著。

  等等…

  自己什么時候產生出了,自家女兒是自己小棉襖的錯覺了?

  想想自家女兒和自己夫人聯手對抗自己的那些日子…房玄齡突然老淚縱橫,原來…從一開始就不是自己的貼心小棉襖,一直都在扎自己的心啊!

  不過仔細一想。

  自己女兒說的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雖然自己是沒什么家庭地位——在外還傳出了“吃醋”的美名,長安上下沒幾個不知道他怕老婆的。

  庶民雖然沒法指名道姓說“房玄齡怕老婆”,可…機靈點的,是知道“左相怕老婆”,不機靈的知道“有一個好大的官怕老婆”。

  在家里還常常受氣。

  可說心里話,房玄齡還是希望自己女兒能活著像自己夫人那樣——別的不說,至少舒服,到他都羨慕的程度。

  現實和想象總有很大的差距。

  自己之所以懼內,情況擺在那——年少時,自己雖然也算頭角崢嶸、意氣風華,十八歲得中進士、做了一個縣尉。

  可和范陽盧氏相比,那差得就太多了。

  許墨一樣。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縣侯了,這還不是終點,等到年末,打底還有個縣公的爵位等著他呢——新錢法的施行,幾乎是注定了的一件事。

  現在朝廷正在研究鑄幣、紙鈔等事。

  不說別的,只這個爵位和功勞,就能讓他和朝廷上任何一個人平起平坐,即便和五門七望相比…

  也不過只是差了一個“底蘊”罷了。

  比家世是比不了了。

  比才學?自己女兒怕是也比不了……

  一個家庭里,還不是誰有“本事”,誰的話語權要大?房玄齡不就是年輕時候“本事”沒自己夫人大,繼而導致家庭里的話語權被夫人給拿了過去?

  從這一點上來說,那自己確實比許墨差遠了。

  嗯…

  自己女兒一定是說的這一點!

  想到這,即便知道興許是自欺欺人,但還是讓房玄齡的心情好過了不少。

  這讓房遺玉看得疑惑。

  自己父親這一驚一乍是怎么回事…回去要和娘親好好說道說道了,今天父親還想對娘親教自己的法子指手畫腳!

  同樣是回家的路上。

  李靖偏著頭,打量著自己女兒的臉色。

  他女兒要比房遺玉還要早想拱了許墨這頭“豬仔”,這么久了,他也早就接受了這么一件事。

  不接受還能咋辦啊。

  自己女兒被自己寵壞了,心思和自己年輕時一樣,堅決得很,平時看起來沒什么脾氣,可要真下定決心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倘若自己真的狠心,想要把女兒關在家里。

  第二天…

  自己女兒就能伙同自己夫人把家給拆了。

  再說了,許墨確實是個良婿。

  自己女兒要是真能把許墨能拿下來,那也是一件好事——反正女兒家鬧得再怎么大,再是許墨這個渾身透著“咸魚”的男人,也不會引起李世民的擔憂。

  但今天是這么怎么回事?

  那房家的小娘子都做出這種事了,自己女兒臉上竟然…一點慌張神色都沒的?就不擔憂的?

  那小姑娘都做到這種程度了?

  倒是像自己,頗有大將風范、皮里春秋。

  可什么都看不出來,自己心里有些慌啊,自己女兒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別什么都沒往心里去……

  他替自己女兒著急了起來。

  “父親,你總看女兒作甚?”李英姿瞇起眼,撇過去目光,狐疑地開口詢問了起來。

  李靖抬起手、張開口,卻什么都沒說,就僵持著這么個動作,卡頓了好幾息后,他才開口道:“今個這事,你怎么看的?”

  李英姿有些茫然:“什么事?父親你輸了五十袋小面包的事?”

  “放心,我不會和娘說的。”

  李靖咳嗽兩聲,搖頭擺手:“不是這事,我是說房家那小娘子的事。”

  “阿玉妹妹的事啊。”李英姿笑意盈盈地點了點頭,“那又怎了,她不會臺球,讓許哥哥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神色都很溫柔。

  但…

  李靖身上有些泛冷——自己夫人同自己說一些可能讓自己難受的事時,也是這么個姿態和語氣。

  這孩子神色太像她娘了。

  “你就不怕……”李靖斟酌著,還是決定多了解一下自己女兒——遠離朝堂后,他能操心的,也就是家里事了。

  李英姿笑瞇瞇搖頭:“怕什么。”

  “許哥哥可不是什么沉湎淫逸的人,些許小心思、小把戲能有什么用?”

  李靖點了點頭,眼里流出幾分滿意:“你自己有主意就好。”

  不愧是自己的女兒。

  這…臨危不懼、從容不迫的性子,有自己幾分真傳了。

  他想了想,自己也幫不上女兒太多,索性同她說起了兵法。所謂戰爭和這件事,其實也還是有幾分相像——都是人心和人心之間的博弈。

  李英姿聽得很認真。

  這邊兩個小姑娘有臥龍鳳雛相助。

  李麗質可不好把這件事同自己父皇、母后去說,匆匆回到自己寢宮,招呼自己兩個妹妹過來。

  往床上一縮、簾子一扯,就開啟了作戰會議。

  一會后,還讓侍女端了只棋盤、拿了紙筆過來。

  會議升級!

  這次的對手,十分棘手,不是嘴上說說就能夠解決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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