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治滿臉不屑的看著夏興邦一眼,都沒有搭理他。
只是拱手對著夏興邦說道“請父皇明鑒!”
夏久淵二話沒說。見狀就走了下來。
“陛下,不可讓這種污穢之物,臟了你的眼睛啊...”
“是啊,陛下!大殿下竟然把人頭拿上大殿,此乃不祥啊!”
...
幾個文臣紛紛阻攔。
夏久淵冷眼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咱們大夏,就是以武治國!還懼怕幾顆人頭?”
說著,就直接走到了木箱子旁。
一眼看到了木箱子里,布隆那圓乎乎的肥頭大耳的腦袋。
其他的幾個人頭,也有些眼熟,正是他的幾個兒子。
夏久淵見完之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夏文治。、
不由的放聲大笑說道,一把摟住了夏文治贊許道。
“哈哈哈!朕的好兒子!不愧是朕的好兒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這次真是幫朕立了大功!不對!是奇功!”
在場的很多人其實都沒有見過布隆。
所以,就算夏文治拿著人頭,他們也覺得是夏文治在忽悠人。
畢竟去除路程一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把布氏家族給鏟除了,就算是霍嘯林都不可能做到吧。
不過夏久淵的話一出。
就是代表著確認了這些人就是布氏一族的腦袋。
全場震驚!
誰都知道,布氏的問題乃是先皇遺留下的問題。
每年淮北以各種理由拒繳賦稅的時候,夏久淵都恨的牙癢癢。
但是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有應對之法!
而夏文治竟然沒有讓朝廷出一分一厘,一兵一卒,就把布氏一族滅了門。
夏興邦臉色難看的還想說“父皇,我覺得此事肯定有蹊蹺...這幾個人的身份,怕是...”
沒等夏興邦說完,就被夏久淵大手一揮打斷道道。
“行了!你閉嘴吧!”
夏久淵說著就對著一旁的霍嘯林說道。
“霍老將軍,你和布隆算是舊相識了吧,上前看看吧。”
霍嘯林點頭躬身上前。
看著里面布隆的人頭,他臉色愈發難看。
還特地去檢查了一下,那幾個人頭,并沒有什么問題。
“陛下!確實是布家人。”霍嘯林面色難看的說道。
夏久淵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對著夏文治問道。
“文治,你究竟是怎么做的?竟然在單槍匹馬的情況下,就把布氏一族給拿下了?”
夏文治上前一步。
就把陸謙準備好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好啊!果然不愧是朕的兒子,有勇有謀!說吧,想要什么賞賜,只要你說,朕無不應允!”
夏文治躬身上前
“父皇,兒臣,不要賞賜。就是一定要嚴懲那些誣陷我的人,實在太過于可惡。兒臣在淮北,九死一生!他們卻如此污蔑于我!實在是讓兒臣寒心啊。”
夏久淵聽完之后,厲聲說道“張大人,劉大人,李大人!你們可有話說...”
幾個文臣聽到聲音之后,被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陛下...陛下...臣知錯了!臣等也是輕信了謠言!請陛下恕罪。”
夏文治認識這幾個大人,本是他外公的人。
很顯然是被人收買。
走到了他們面前,厲聲說道“哪里聽來的謠言!若是老實交代,本殿下可饒你們不死。”
“就是...就是坊間...”
“父皇,這種佞臣竟然聽了幾句坊間的傳言,不加以甄別!就敢來上朝蠱惑父皇,請父皇一定要重罰他們!”夏文治冷冷的說道開口說道。
一個文臣嚇的是瑟瑟發抖,連忙脫口而出道
“大殿下,饒命啊...我們...我們...我們也是兩位霍尚書的話!他們說的...說大殿下你吃里扒外,結黨營私!我們就信了...我們也是為陛下好!”
霍庫見狀走出來說道“你放屁!我們指使你們?可有證據嗎?”
文臣面色煞白說道“都是你們登門紅口白牙說,又怎么會有證據!”
霍英鑾見狀也是上前一步說道“陛下,他們不僅誣陷大殿下,還準備誣陷我們霍家!挑撥我們和大殿下的關系!這種佞臣實在是居心叵測,罪該萬死!”
幾個文臣聽完之后,氣的渾身發抖,臉也漲紅罵道“你...你們...你們無恥!”
夏久淵也是看穿了夏文治的小心思,接茬道“好了,朝堂之上,豈容你們聒噪!來人,先把他們給打入天牢!待皇太后壽誕之后,擇期問斬!”
“陛下饒命啊...臣等冤枉啊...是霍家指使我們,竟然還想要我們等性命!你們霍家都是卑鄙小人!不得好死啊!”
幾個似乎完全是豁出去了,對著霍英鑾和霍庫兩兄弟破口大罵。
霍嘯林臉色異常的難看,他本想給夏文治一個下馬威。
沒成想,被他反將一軍。
上前一步,對著幾個文臣說道“你們可是沒有證據,若是在敢辱我霍家!老夫當場就砍了你們!”
“霍老將軍!那你們可有證據,他們在誣陷你們?”夏文治上前一步厲聲問道。
霍嘯林一時語塞。
“父皇,既然他們都沒有證據!我看就這么算了吧。朝臣和睦,才是興國之成本。”夏文治此時倒是做起了好人。
夏久淵心領神會,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小瞧了自己的這個大兒子啊。
“既然大殿下饒你們一命,朕就暫且幾下。”
“謝陛下,謝大殿下!”幾個文臣嚇的滿臉煞白,滿頭大汗。
起身之后恨恨的看了霍家一眼。
“好了,文治。你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回去休息。你的賞賜,朕這幾天好好琢磨、琢磨!一定不會虧待你了。”夏興邦笑著說道。
“謝父皇,不過!還有一事,剛才六弟說的賭注,不知可否算數!”
夏文治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難看的夏興邦。
“夏文治,你別得寸進尺!”夏興邦有些急眼的回答道。
“如果,六弟你準備耍賴,當大哥的也不會和你計較!百官們心中自有一桿秤!”夏文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夏久淵此時也沒有開口。
“興邦,既然敢賭,就敢輸!去給大殿下磕頭。”霍嘯林面色異常的難看。
夏文治說道“霍老將軍,剛才六弟說的可是霍家全家!”
霍嘯林聽完,臉上的肌肉都微微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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