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人天冷了加件黃袍吧周易 > 第99章 厲飛雨和嚴松
  旁邊的幾個小攤販笑嘻嘻的說的:“老陸,你又在這里顯擺當初考試的成績啊!”

  賣糖葫蘆的老陸一臉得意的說道:“那又咋了,這可是俺自己靠真本事考來的,還不允許顯擺了!”

  賣糖葫蘆的老陸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當初考的算術卷子拿給梁山勃看。

  “公子,你看這就是我當初考的試卷,一百分的卷子我可考了85分,截止目前以來這可是我們這些攤販之中成績最高的!”

  梁山勃看不懂那張卷子上標紅的85分阿拉伯數字,但依稀也猜出那兩個符號代表了什么。

  但當梁山勃看到過考試的內容他更加震驚了。

  開頭上來就是一道雞兔同籠的題目,然后又是什么蝸牛爬井,以及水池同時抽水放水何時能裝滿的題目。

  君子六藝之中禮、樂、射、御、書、數,其中數就是數學。

  梁山勃他們在學院學習的時候自然也會涉略,饒是他看了這些題目也覺得自己未必都能做對。

  賣冰糖葫蘆的老陸告訴梁山勃,他們平涼縣有著大老爺傳教的數字和九九乘法表,能夠便于計算。

  現在就連城里的六七歲的小娃娃都能對九九乘法表倒背如流。

  此刻梁山勃已經按耐不住了,說什么都要前往縣衙去找縣令厲飛雨,看看此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鬼才人物!

  可當梁山勃來到平涼縣衙門時卻被衙役告知“厲飛雨”厲縣令此番前去隔壁平江縣交流學習了。

  交流是假,學習是真。

  此番錢勇前往平江縣目的有三,其一是去周易那里學習深造。其二是看望自己那有些時日未曾看見的寶貝兒子錢小浩。其三便是給周易送去嚴松送給來的一匹汗血寶馬。

  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奸相嚴松這一匹汗血寶馬可不是白白送來的。

  原來周易在吸取了原身以前沒有拜碼頭的教訓,在厲飛雨成為平涼縣縣令后就開始讓錢勇故意去攀奸相嚴嵩的高枝。

  就在兩年前的中秋之夜,周易讓白勝替“厲飛雨”給奸相嚴松送去了一盒扁豆餡的月餅。

  起初嚴松之子嚴寬還覺得厲飛雨送來一盒扁豆餡的月餅,完全是看不起自己的宰相父親,竟然敢拿如此寒酸的東西前來送禮。

  就在嚴寬準備將這盒月餅打發給下人時,人老成精的嚴松卻意識到了不對勁,立馬阻止了兒子的這個操作,并讓下人將那扁豆餡的月餅拿來。

  當下人將這盒扁豆餡的月餅放在桌案前發出不尋常的響聲時,嚴松更加確定了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了!

  嚴松自己并沒有去打開那盒月餅,反而滿臉笑意的讓兒子嚴寬去拿一個扁豆餡的月餅給自己嘗嘗。

  嚴寬打開盒子后發現里面哪有什么扁豆餡的月餅,反倒是16個金燦燦的月餅安安穩穩的躺在盒子中。

  “父親沒想到那小子居然送的是金月餅,還說什么扁豆餡月餅,搞得我差點把他扔給了下人。”

  說完嚴寬就拿著一塊月餅用力咬了一口,牙齒印之處都是金燦燦的。

  “父親都是純金實心的,厲飛云那小子還蠻上道啊,沒想到他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也能貪污這么多銀兩!”

  奸相嚴松胸有成竹的說道:“他厲飛雨敢往我府中送禮又怎么會送普通尋常的東西呢!他這扁豆餡的月餅倒是有心了!”

  可是奸相嚴松他不知道的是,周易讓楊修打造的月餅其實不是純金的,在那月餅的最里面其實灌的都是鉛。

  要是嚴寬他的牙口再往里咬深幾分,那厲飛雨這扁豆餡的月餅當場就要露餡了!

  不過最讓奸相嚴松感到驚喜的并非是厲飛雨送來的扁豆餡月餅,而是底座下來自厲飛羽的一封信件。

  信件中厲飛雨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說自己姓厲名飛雨字奉先,從小無父無母,都是吃百家飯長大的,讀過兩年半的書,能使得一手方天畫戟,并以此威震平涼、平江二縣。

  厲奉先愿意拜嚴丞相為義父,做義父的馬前卒,永生永世為大陳國保駕護航。

  那一盒扁豆餡的月餅,便是厲飛雨的認父之禮。

  中秋團圓之夜收了那么多禮物的嚴松本就無比高興,如今又有人認自己當做父親,試問哪個男人拒絕得了被別人叫爸爸?

  嚴松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將厲飛雨認作義子。

  在嚴松看來,這件事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如此一來,嚴松在雍州除了張彪的勢力外又多了一股厲飛羽的力量。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張彪駐守在平陽城的威武衛大軍從來沒有來“厲飛雨”的平涼縣收過稅。

  而張彪在周易所管轄的平江縣每年收取的軍糧卻是一年比一年多。

  不過令張彪感到意外的是,不論他怎么為難周易和他的平江縣,那邊總是能拿出所征收的軍糧。

  因此這一次張彪準備獅子大開口,讓周易平江縣征收二十萬大軍的軍糧。

  如果這次周易拿不出二十萬大軍的軍糧,那張彪準備以此為借口說周易貽誤軍機,并趁機斬殺周易。

  與此同時,在教導完第一批前來平江縣進修的將士們后,周易總算是有空抽出時間來看看錢勇帶給自己的這匹汗血寶馬了。

  不得不說嚴松老賊對自己的“義子”就是舍得下血本,嚴松老賊送來的這匹汗血寶馬比周易用大量精糧大米和拓拔烈換來的最好的馬匹還要高大雄壯。

  眼前的這匹汗血寶馬價值遠超周易讓白勝做的那幾個灌了鉛的月餅。

  拓拔烈每天在草原上抓都抓不到幾匹比這還遜色一籌的馬,而那嚴松居然隨隨便便能搞到這么一匹牛逼的戰馬。

  周易不禁好奇起嚴松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一寶馬。

  要是周易知道了路子,不管是買也好是搶也罷,周易都愿意去搞來一些裝備給自己手下的將士們。

  就在周易驚嘆著眼前的千里馬時,鄧仝突然走到周易耳邊悄悄耳語了一陣。

  “他這個時候來是干嘛?他前段時間不是剛換完糧食和武器嗎?”

  “難道是發生什么了?”

  周易看著眼前汗血寶馬不由得有些皺眉,正好周易也想問問那人關于這汗血寶馬的事情,于是吩咐鄧仝道:“你去把他請到這里來!”

  很快一個將頭部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被帶到了周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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