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秦:有我在,何人敢言滅秦 > 第0018章 猛藥去疴,重典治亂
  聽到他說扶蘇,才連連點頭:“好,好,好,公子沒有忘了我們啊。”

  話語間,淳于越老淚縱橫,當即就要給贏文跪下道謝。

  整片牢獄之中,一眾儒生也是哭聲一片。

  被贏文扶起來后,淳于越眼神之中更加堅定,繼續道:“即便陛下開了這個口子,那一定是給我等機會,不能什么事情都勞煩長公子,我等也要出力,明日更應該聯名上奏,讓陛下釋放儒生。”

  “我暈!”

  “這秦朝大儒都這么降智嗎?”

  “敢情我剛才說得話,都當成了放屁?”

  贏文暗暗吐槽一句,無力地揉了揉額頭,知道來軟的沒用,也明白了為啥痛恨扶蘇仁厚,因為仁厚根本拗不過這些固執的儒士。

  走過來的獄卒,站在了贏文身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贏文聽完,雙眉一皺,隨即松開。

  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名獄卒也是黑兵臺的人。

  緊接著,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狡黠得光芒,這淳于越不是固執至極嘛,那就只能智取了。

  贏文跟著獄卒來到咸陽獄一隅。

  一個黑衣青年手持長刃正站在角落,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之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獄卒看了一眼贏文,行禮后便直接離開。

  “原來是阿鸞啊,怎么是你來了。”

  贏文笑呵呵地朝著阿鸞走去,繼續說道:“都是哥們,你還救我性命,改天請你喝酒。”

  “給你,首領手諭—黑兵印。”

  阿鸞不冷不熱地說道。

  隨后,便從袖口拿出一個五棱形的令牌,遞給了贏文。

  贏文接過令牌,粗看了一眼,就揣進了兜里。

  五棱型令牌,通體黑色很是少見,一條黑龍盤在令牌底座,在中間位置一個黑字刻在上面,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印章,而不是彰顯身份的令牌。

  首領?

  這兩個字再一次印證了贏文的猜想,黑兵臺是專屬于祖龍的密探機構。

  但與后世的密探機構不同得是,黑兵臺應該獨立于秦朝官僚體制之外。

  首領!

  而不是陛下,雖差兩個字,但意義卻是千差萬別。

  “阿鸞,你記得有時間,一起喝酒。”

  想明白這一點,贏文不甘心地又提了一嘴。

  “屬下告退!”

  阿鸞依舊是不冷不熱,直接從贏文的身邊擦肩而過。

  一時間,讓盛情邀約的贏文略顯尷尬:“咳咳,那你先忙,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等贏文說完,阿鸞早已沒了身影。

  他沒有注意到,阿鸞在離開時稱自己為屬下。

  真是一個怪人。

  贏文感嘆一句,將令牌再次拿出來把玩了一下,質地似銅非銅,似鐵非鐵,是實心澆筑而成,看起來很是沉重,但拿起來卻輕得很。

  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咋用,也沒給個說明書。

  贏文將黑兵印收起來,眼中的狡黠之色再次閃過。

  找剛才的獄卒要了一片錦布后,疊起來就放在了袖口之中。

  隨后便返回了淳于越所在地。

  剛回來,就發現,這一群儒生都趴在地上,用指血開始在襯衣上寫血書,要上呈祖龍。

  淳于越看到贏文回來,也是連忙上前,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期待:“小公子,是陛下的旨意到了嗎?”

  贏文立刻就明白了眼前固執老頭的想法。

  祖龍旨意一到,讓釋放武英,那在淳于越的心里,就是給了他們這些儒生臺階下,他們只要順著桿子往上爬,聯名上書,也給祖龍一個臺階下,那便是皆大歡喜。

  只有贏文知道,淳于越若真是往上爬,那等著他得絕不是祖龍下臺階,而是這些儒生下地獄。

  因為,若淳于越真是聯名上奏,以祖龍的性格定會認為是在攜群臣逼宮皇帝,皇帝豈有不怒之理。

  淳于越骨子里還是一個極具正義感的人。

  否則,當天晚上受自己一番羞辱后,非但沒有記恨在心,反而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但他致命的弱點,就是他是一個儒士。

  儒家秉承遵圣理治天下,他忽略了這個社會說到底還是皇權至上,人治社會。

  在淳于越期待的目光下,贏文拿出了袖口的錦布,在淳于越的眼前晃了晃。

  一眾儒生看著這一幕紛紛屏住呼吸,眼神死死地盯著贏文手中的錦布。

  可,贏文卻是一把將錦布丟到了一旁的火把上。

  呼啦啦。

  這一塊巴掌大的錦布,瞬間便化為灰燼飄落下來。

  “小公子……”

  “你……”

  “這……”

  淳于越當場愣住,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等他反應過來,想去火里把“旨意”搶救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此時,贏文趁熱打鐵,一聲厲喝:“淳于越,你可知罪!”

  淳于越還處于呆滯的狀態,縱使他是朝中大儒,可拯救儒家下一代的旨意就這樣的焚毀,讓他滿懷期待的內心,頓時如墜深淵,對贏文說得話,更是反應得不及時。

  此時,他只感覺自己的雙耳不斷得發出嗡嗡的響聲。

  贏文知道,再不下點猛藥,可真是勸不回來淳于越這頭老犟驢。

  隨即,贏文銳利似鷹般得目光,看向處于牢中的一眾儒生,一字一句地喝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爾等可知何意?”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樂天下之樂,爾等可能領悟!”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爾等可做到了。”

  “你們只知道,憂心自身安危。只知道考慮儒家未來,如今水患肆虐,你們自詡為儒家子弟,可曾想過天下百姓,如今境況如何!”

  贏文一番話如同九天驚雷,瞬間在眾多儒生耳旁炸響。

  讓許多儒生在聽完這番話后,竟都有些站立不穩。

  有人想反駁,可卻無從反駁。

  贏文看著一千多名儒生啞口無言的樣子,更是怒從心來,再無忌諱,直接轉過身,面對面看著淳于越,冷聲道。

  “淳老先生,爾乃我秦朝大儒,如今災禍橫行。汝不思為君解愁,為國分憂,為民排難。竟在這口口聲聲要聯名上書。”

  “你痛快了,那這些朝臣要耽誤多少時間,這些時間過去,又有多少百姓因災禍無辜喪命?這就是你當代大儒要做得事嗎?”

  不等淳于越回答,贏文冷哼一聲,直接拂袖而去。

  猛藥以下,就看淳于越是否能聽進去了。

  聽進去,活!

  聽不進去,只為一家私利,不顧蒼生的腐儒,死也是罪有應得!

  就在贏文轉身走到拐角處,只聽背后傳來了一聲沉雷般得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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