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秦風起隴西 > 第74章 聯姻?
  世間之事,沒有無緣無故的開始,只有因果關聯。

  嬴牧并不知道為何圖魯嬋點名要見自己,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嬴牧自然是無法想透的。

  嬴牧到達帳外之后,就已經聽到帳內的笑聲,看來里面賓主盡歡,相談甚好,讓嬴牧感到疑惑的是圖魯嬋不應該被送回咸陽了嗎,為何又重新出現在這里,而且看其樣子還是以客人的身份出現,這讓他感到極為不解。

  若是圖魯嬋是中途逃回犬丘了,那么他應該在犬丘,不應該會自投羅網的。

  過來的一路上,嬴牧有很多的疑問,也有很多的不解,但是他也無可奈何,正如為何白休下令今夜大軍就地扎營。按理來說,這不符合行軍打仗的訴求,也不符合對犬丘作戰的布局,也是扎營只是,嬴牧想要將尋到白休問一個明白的原因所在。

  此時,他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但是依然還未全部貫通。

  嬴牧快步走入帳中,只見帳內人并不多,主座的白休,右下手位的百里定山和車宣,左下手位的兩位不是很熟的熟人,圖魯嬋和大皋。

  五人看到嬴牧進來之后,便收住了笑聲,白休示意嬴牧坐在車宣的下手座上。

  白休率先開口道:“嬴牧已經來了,世子想來可以明說了吧?”

  嬴牧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幾人,最后目光落在車宣身上,眼中滿是詢問的眼神,車宣看到嬴牧投過來的眼光之后,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做出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表情,這讓嬴牧更加疑惑了。

  圖魯嬋率先笑道:“嬴牧兄弟,無須對我等帶有敵意,我只是想詢問一聲,嬴牧兄弟可是嬴氏宗親。”

  嬴牧聽完之后,眼中的敵意也隱去,帶著疑惑回道:“算是吧。”

  “在下不知嬴牧兄弟的算是,是何意?”

  “我的大父來自于雍城,阿大也是生于雍城,是為嬴氏小宗,算起來自然是算是嬴氏宗親。”

  圖魯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原來如此。”

  圖魯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很快便隱藏下去,笑道:“這倒是無礙,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有嬴牧兄弟是嬴氏宗親即可,至于大宗還是小宗,想來影響不大。”

  白休,百里定山,車宣,嬴牧四人被圖魯嬋的話語搞得滿臉的問號,這是什么意思,跟今夜之事有何關系?

  圖魯嬋也看出了幾人的疑惑,也不打算賣關子了,而是笑道:“在下有一個妹妹,想來和嬴牧兄弟的年齡相當,我的意思便是想要和嬴氏聯姻,也能為我犬戎一脈有一個保障,本來最好是嬴氏的公子,但是在下看嬴牧兄弟順眼,便自作主張一次了。”

  “我……”

  還不等嬴牧將后面的話說完,白休率先開口道:“不知這是世子的意思,還是犬戎王的意思?”

  圖魯嬋笑道:“我阿大也有此意,當然,這是我提的,我阿大點頭同意的。”

  圖魯嬋并未稱呼犬戎王為父王,而是稱呼為阿大,這里就耐人尋味了。

  同時車宣和百里定山也來了精神,這事兒很有意思了,難道他不知道嬴牧這小子已經是白家的女婿了,二人轉念一想,是了,他們知道個屁啊。

  二人齊刷刷地看向白休,倒是想聽聽他的意思了,難道打算讓犬戎王的女兒做小?這個他們二人倒是樂見其成的,反正不是自己的女兒,自己肯定不用犯難的。

  二人一副看戲的表情,嬴牧則是滿臉的擔憂。

  白休淡淡的道:“若是此事不成,不知世子和犬戎王當如何計較?”

  圖魯嬋自然明白白休的意思,也聽出了其中的含義,笑道:“莫非嬴牧兄弟已經有婚約在身?”

  白休并未說話,而是就這么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百里定山和車宣則是笑瞇瞇地看著他,嬴牧則是一臉擔憂,看幾人的表情,圖魯嬋便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

  圖魯嬋苦笑道:“看來我還是晚了一步,不過這事算是私事,對于犬丘之事并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犬丘子女嫁入嬴氏,是底線。”

  聽到這里,嬴牧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本來面色平靜的白休則笑了起來,說道:“此事并不是難事,我來解決,秦國倒是有幾位公子與嬴牧的年紀相仿,是君上的公子,想來這個應該符合世子的要求了。”

  圖魯嬋問道:“那不知這幾位公子?”

  白休笑道:“世子大可放心,并不比嬴牧差,而卻還略強上不少。”

  圖魯嬋聽到這個回答,依舊還是略有不甘地道:“不知嬴牧兄弟到底是與咸陽哪家有婚約,大將軍能不能幫忙爭取一二?”

  看來圖魯嬋對于嬴牧這位交過手的少年將軍很是喜歡啊,都如此了還是鍥而不舍,嬴牧更是緊張的盯著白休,生怕他說出可以周旋一二。

  為了秦國大義,大父或者說姥爺完全有可能答應,甚至是君上可能都會下旨,這不由得讓他坐立不安起來,還以為是什么好事情,誰知道變成了驚嚇。

  要是白休答應了,他能不同意?再說了,此事還輪不到他做主,只能聽之任之,到時候白曦怎么辦?

  而且犬戎是開出什么條件,他并不知道,要是因為此白休答應了,他也無可奈何,而且看圖魯嬋的意思,他并沒有放棄的意思,后面那句話很明顯是在提交換了。

  白休沉聲道:“世子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大皋突然開口道:“秦國的大將軍,我們犬戎也需要一份保障,若是不能如此,我等心中實在難安啊。”

  白休并未答話,而是看向圖魯嬋,圖魯嬋說道:“我到犬丘之后,確實跟阿大提起過嬴牧兄弟,阿大也認可此事,對于嬴牧兄弟的少年英勇也是極為贊賞,并揚言嬴牧兄弟以后的前途絕對不止這點,再加上是嬴氏,未來在秦國廟堂之上自然會有很重的話語權,定然也會看在犬戎女婿這個身份上,善待我們犬戎,對于我們犬戎也會是很大的保障。”

  圖魯嬋沉吟片刻之后,繼續道:“在下也曾偷偷造訪過秦國,也深知秦國如今的變法和變化,秦國不管宗室和百姓,都是依靠軍功說話,而嬴牧兄弟未來的軍功必然不會少,所以在下才會有此想,雖然大將軍說對方是秦君之子,若是沒有軍功,也定然難有話語權吧?”

  白休皮笑肉不笑地道:“想不到世子對于秦國如此了解?”

  圖魯嬋苦笑一聲道:“實不相瞞,在下還見過當今的太子,在陳倉河谷相談甚歡,那時候他是被秦君流放在外的,而且已經失去了太子身份,這也是在下擔心大將軍說的秦君子嗣無功的原因所在。”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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