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邪王快走開,王妃自帶空間來種地 > 第34章 秘密太多
  秦婉初倒不怕他突然轉過身來意圖不軌什么的,畢竟真要不軌,早前就順水推舟了。

  他是一個真正的君子,不能以小人之心度之。

  這是秦婉初今天之后對莊清和的評價,所以倒是很坦然的爬了上來,悉悉索索地把衣服穿好了,就是一套普通的農家素衣,但顯得稍微短小了一點點。

  莊清和不知道該不該讓秦婉初見到莊安淺,如果見到了怕平昌王知道此事會對秦婉初不利,所以只好在池邊的樹下草叢里坐下,秦婉初也泡得有些清冷和頭昏,便也倚著他旁邊坐下了。

  莊清和倒是奇怪她沒有第一時間嚷著要回家,他看著她,似乎在沉思些什么,許久才弱弱地問他:“其實......我算是失貞了對不對。”

  “......”

  原來剛才是在回想之前二人癡纏的畫面?!莊清和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那確實值得好好回味,她可真是......嬌艷欲滴啊,不過這種話現在心里想想就好了。

  見他笑得欠打,秦婉初突然有點想哭,之前的事光是想想就很不要臉,自己居然還主動......她真的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

  “那你嫁給我吧。”他說。

  “什么?”秦婉初想哭的沖動一下子又止住了。

  莊清和聳聳肩:“你的意思不是說失身于本王了嗎,既是這樣,我娶了你不就好了。”

  “做夢。”她別嘴,“我還不想被皇上和太后記恨上,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

  莊清和淡淡笑著,卻也透著一絲無奈。

  “阿初。”

  “王爺。”秦婉初突然打斷他的話,轉頭認真且嚴肅地盯著他,“今天的事情你絕對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哦對了,還有關于你看見的我背上的印記,你也要統統忘掉,就算是,算是我們之間......”

  “我們之間的秘密。”他接口道,“阿初,我們之間真的好多秘密啊。”

  “......”秦婉初臉色一難,見他卻笑得溫和柔情,竟有一瞬讓她覺得很安心,但隨即她變了臉色,“你你不要叫我阿初,叫我秦三姑娘。”

  “你臉紅了?”

  秦婉初咬牙,不想理會他。

  “奇怪了,你什么模樣我沒見過,這時候還臉紅?”

  “你?”秦婉初想起自己迫不及待在他面前寬衣解待,二人親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啊啊啊啊......真是要了老命了。

  她應該恨毒了這個男人,可是又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正人君子;她應該罵他占自己便宜,可偏偏又是他救命恩人。甚至他真的從心底里讓她覺得很暖心,很貼心,而且又長得這么好看,還為她想得這么周全,恨而不得,好難啊。

  可是,也很難面對他。

  她側過臉去,聲音低低地:“王爺就不要再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覺得我們之間就是冤孽,我一定是上一輩子把你得罪得狠了,這輩子老天爺讓你來懲罰我的。”

  她對他的感覺似乎在改變,至少不是像以前那樣一味的拒之千里。

  莊清和笑了,說:“你今天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自己回去。”

  “走這邊。”莊清和沒有糾結這一點,她現在不想和他待也是情理之中,提醒她徑直從屋后離開,不要去前屋碰上莊安淺,她身上的麻煩應該夠敏感的,還是暫時別讓平昌王盯上的好。

  秦婉初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莊清和一路目送她離開的背影,眉頭深深緊鎖,秦婉初啊秦婉初,如果你已經有了謝云昭這樣完美的愛人,又為什么要讓我愛上你。

  老天爺啊老天爺,如果和秦婉初注定有緣無份,那為什么一次次讓命運與她相逢,一次次讓這愛意越陷越深。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

  這天晚上莊清和邀謝云昭到王府喝酒,謝云昭一百萬個不想去,但又礙于對方身份只得去了。

  莊清和真的在院子里擺了酒,初夏的風還帶著一絲絲清冷拂得人臉上生痛,他就著旁邊桌上的燈看著阿七交上來的那張單子,那是一張鑄造暗器和冶煉鐵兵的設計圖。

  看罷,莊清和將那張紙收起,說:“看來推進得還不錯。”

  “這是先帝還在世時王爺就在暗中計劃的事情了,只是因著武直門兵變,王爺失蹤而停擱了許久,但匠人們一直都在期待著王爺的歸來,重啟暗器門,羅生手的鍛造。”

  “記得做得再隱秘一些。”莊清和眸色清冷,之前想暗暗打造一支屬于自己的暗衛并不是起了什么二心,只是想讓自己一步步擁有可以與老七抗衡的力量,讓自己不用一生都被老七母子所控制。

  但如今這支衛隊是越發需要建造了,皇帝太后對自己戒備心太重,一面重用一面防備,可見其內心其實還是只想把他當工具;朝中護皇黨反皇黨叫囂塵上,他有預感,崩盤是遲早的事,自己處在這中間若無自保之力,難保不會成為下一個三皇子。

  正說到這兒,管家來報說謝云昭到了,莊清和點了點頭對阿七示意了一下,阿七便下去了。

  謝云昭漫步行來,月色傾華瀉了滿園,樹影幢幢隨微風搖擺,莊清和劍眉星目一身白衣坐在那里,真真是一副好顏色。

  其實他也不賴,負手慢行,官服威武,清冷的眉頭略顯疲態,看來今天的公務不少。不過立在莊清和跟前,二人倒交相輝映成一副美男畫,若有少女見了,一定是要尖叫的。

  謝云昭才一撩袍子打算行禮,莊清和擺手:“你我之間就別整這些虛的了,今天叫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處理。”

  “王爺請吩咐。”

  莊清和眉頭挑了一下,雖然不滿他這態度,但腦子莫名劃過秦婉初今天倒在自己懷里的模樣,他感覺自己又像是打贏了一場無聲的仗,忍不住笑了。

  這時阿七已將那男子提了上來,正是今天在歲和寺意欲對秦婉初不軌之人。

  謝云昭看著那被五花大綁滿臉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有些疑惑,莊清和說:“今天阿初去歲和寺上香,本王后來查了一下,她好像是為葉家姑娘祈福去的。”

  這事謝云昭知道,后來走時秦節遍尋不見秦婉初差點沒把歲和寺給翻過來,只差沒報官了,好在關鍵時刻秦婉初又出來了。

  “接下去的事,你來說。”莊清和看向地上那香腸嘴男人。

  男人早已被阿七的刑罰弄得只剩半條命了,而且也簽了伏罪狀,這時候實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便當著二人的面將肖玉兒如何找上他,給他多少錢,讓他去歲和寺奸,污一個被她事先下了藥的姑娘的事合盤托出了。

  謝云昭眉頭一緊:“歲和寺,你們竟然在寺廟謀劃這種臟污之事?”

  “秦節之所以找不到阿初,是因為她就是那個肖玉兒要謀害之人,當時中了藥差點被這個男的得逞,好在本王及時出現,她才幸免于難。”莊清和說。

  “什么?”謝云昭眼睛一立,驚得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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