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邪王快走開,王妃自帶空間來種地 > 第29章 等不起了
  這天之后,皇上對兵部尚書肖大人說:“哎!朕本是一片好心,想那謝家子一表人材,又是剿匪英雄,新晉武官,與愛卿之女真真是相配至極,哪成想謝家竟不愿意,哦對了,秦家也不是很高興,說他們定了婚約要成親了。”

  皇上慪了一口氣故作為難:“反倒叫朕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肖愛卿,之前朕信誓旦旦答應了你,如今這弄巧成拙,真是......”

  肖大人也只能忙說無礙,讓皇上不必介懷,但心里早就把秦謝兩家給記恨上了。

  肖玉兒得到這消息時正在家里與宋慈墨插花,她們也算是自小一塊長大的好朋友,十分相熟。

  之前父親說皇上要為她的婚事作主,看定了謝家那個新入仕的謝云昭,她就打聽過,這人少年有成,年紀輕輕就入了五品,未來不可限量;而且還生得儀表堂堂,眉清目秀,儼然一個端方君子。

  若非之前被儒誠王回京的消息給掩蓋了風華,他在京都里貴女圈的呼聲可也是不低的,只是似乎謝家一向行事都比較低調,便是回京任職這么大的事也只請了秦家一家作客,沒有大操大辦。

  所以肖玉兒面上不說,心里是千百萬個愿意的,但卻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烏龍的結局,雖然像是給她出氣一般,皇上下旨說因皇后的病因,一年內不許上唐有嫁娶,但她還是被氣著了。

  她肖玉兒也是捧在掌心的嬌嬌女,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輕視過,他謝家竟不屑一顧,那個秦家女什么玩意兒來頭,也敢跟她爭。

  她越想越氣不由得折斷了一根花枝,宋慈墨輕笑了一聲,說:“你不必如此生氣的,那個女人讓你出糗,你也可以讓她出糗啊。”

  肖玉兒不解地看著宋慈墨,宋慈墨冷哼一聲,前兩天聽說秦家那個姑娘竟然只身跑去王府,雖然不知是干什么,但哪有好端端的閨閣女去敲人王府大門的,恬不知恥,宋慈墨也很看不慣秦婉初,所以正好借機會打壓一下她。

  她貼近肖玉兒低聲說了幾句,肖玉兒眉頭輕皺:“這......”

  “在皇上賜婚前你和你爹就私下跟不少好友親戚都說過好事將近的消息,可如此卻賜婚不成,連皇上都不能成全,可見你被坑得多慘,這一切可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你還同情她不成?”宋慈墨冷哼。

  肖玉兒咬牙:“說得對,我倒要看看她是多傾城絕色不得了。”

  秦婉初還不知道自己莫名被人記恨上了,她還在為婚事傷神,原定的兩個月后如今因為皇后生病,親成不了了,只能被改到一年后的春天。

  雖然因這個秦夫人解了她的禁許她出門,可更令她哀傷的是今天一早謝云昭帶來消息,說早朝上尚書右丞趙大人為自己的庶長子求娶忠勇伯葉家嫡女!

  秦婉初坐不住了,趙家在朝中根深蒂固,關系四通八達,又是皇上最寵幸之臣,更是太后母家,那龐大的權勢自不必講。可庶長子......聽聞當年趙大人寵幸侍妾致使妾室先行生下長子,正妻的嫡子反而還小了一歲,這本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有當時的皇后也就是現在的太后壓陣,趙家這丑聞才沒在京都權貴圈里成為笑柄。

  可私下里誰不笑話這丑聞呢,因著這個趙家庶長子聽聞倒是幾分爭氣,可惜在家族里始終是個另類般的存在,性情也漸漸變得古怪,動輒打罵下人,也因這脾氣,他久久沒有成親。

  就算拋開這些都是不說,庶子終究是庶子,怎么有臉配忠勇伯嫡女!葉家的地位那可是葉大人當年在戰場上一拳一拳打出來的。

  “賜婚了嗎?”秦婉初抓著謝云昭的手焦急地問,“千茗怎么說,她也愿意?”

  謝云昭點頭,就是覺得這事不對勁,又想著葉千茗和秦婉初這么好的關系他才想支會秦婉初一聲,他拉著秦婉初說:“你也別激動,皇上賜婚葉家也只能接著,畢竟不像之前給我賜婚,我到底跟你確實有十幾的婚約在身,又有個蠻橫的爹,可葉家......”

  “那個趙家的庶長子聽聞脾氣特別怪,千茗嫁給她又是低嫁,實在是......”秦婉初咬牙,她好不甘心。

  “趙家是護皇黨,一直在想法拉攏中立派,葉家未表態,如今聯姻也是皇上樂見其成,畢竟這樣忠勇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護皇黨了。”謝云昭從朝政方面分析說。

  秦婉初哪有心情分析這些,她只顧忌葉千茗,拉著謝云昭說:“云昭你快想想辦法我想見千茗一面,自與我家解婚約,我每每去葉家她都不肯見我,還說什么秦家的人以后都不見了,分明是在生我哥的氣嘛,她如今隨便答應婚事,不是在賭氣嘛。”

  “好,這件事我來辦。”

  為了辦成這事,謝云昭央了謝云婳老半天要她辦一個茶話會,邀請京都八成以上的貴女到府里來玩,謝云婳最煩這些事了,但謝云昭更煩,她只好答應了。

  其實邀請再多的貴女,目的還是只有一個就是讓葉千茗能放下戒心前來,就算不跟秦家來往了,可謝云婳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所以秦婉初如愿在謝家見到了葉千茗。

  葉千茗被人左哄右騙進謝云婳的閨房,看見秦婉初也在里面時才知上了當,但當下已不好再走,只能板起個面孔來。

  謝云婳嘆了口氣說:“她為了能見你一面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好歹聽一句吧。”

  葉千茗面色微有動容,秦婉初走過去拉住她:“就算和我哥解了婚約,但我們還是好朋友啊,難道不是嗎?”

  葉千茗咬牙面露難色,她說:“阿初,你應該知道我不見你們秦家人不是因為對你們有恨,我確實是不想面對。”

  “那你就隨隨便便應承別的婚事嗎?”秦婉初看著她,“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啊。”

  葉千茗淡笑了笑說:“這是皇上賜婚,天大的殊榮,我忠勇伯府哪有拒絕的道理;況且趙家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那庶長子趙楚平我見過了,長得還不錯,又頗有文學見識,未必就比秦修然差。”

  “你這分明是氣話。”秦婉初甩開她的手說,“只說這好的,怎么不說那趙楚平是個庶出,還性情古怪呢,我可是讓秦節查了,年前他才打死了一個通房小妾,這種人......”

  “阿初。”葉千茗叫住秦婉初,溫聲說,“我已經十九歲了。”

  秦婉初怔了怔,一直沒開口的謝云婳這時才說:“阿初,這才是重點,千茗已經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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