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好,打的好!”
“實在是太帥了,為什么我就做不出來這樣的動作?老天爺,你不公平呀!!!”
“這才是他么的比武,電視里以前放的擂臺賽都是些神馬玩意兒,簡直慘不忍睹啊!”
“我現在想去學武了,還來的及嗎?”
“我也是,不瞞你說,我兒時就有一個功夫夢,想當年我拿著樹棍在油菜花地里還練過亂披風劍法呢!”
“俺也一樣!”
“加一”
……
擂臺上是張朝陽對陣一個少林俗家弟子,名叫陳希官。
臺上,陳希官雙手持齊眉棍,弓步向前,齊眉棍朝著張朝陽一點,正對上張朝陽的青釭劍。
自唐時曇宗大師領十三棍僧救下唐王之后,少林棍名揚天下,有槍挑一條線,棍打一大片之說,齊眉棍棍根豎地,棍梢與眉齊,故曰齊眉棍。
少林寺僧至今以棍法為護教之祖,秘而不傳,而世之言棍者,亦莫不崇少林。
陳希官雖是少林俗家弟子,但也得了幾分真傳,一根棍子耍的虎虎生風,甚是了得。
臺下的劉靜輕和楊思潁在阿海的陪伴下,看著二人激烈的打斗。
楊思潁忍著身邊觀眾的吶喊聲,拉著劉靜輕道:“靜靜姐,你說朝陽哥能贏嗎?那個叫陳官希的光頭看起來很厲害呀!”
劉靜輕聽了,把目光從擂臺上挪到了楊思潁身上,噗呲笑道:“他叫陳希官好吧!”
笑后又看向了擂臺,道:“這人是很厲害,上一場他可是壓著對手打的,我們兩個跟著李師父學武,可是你我學的不好,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至于朝陽,應該能贏吧!”
楊思潁嘆道:“都怪我平時修煉不夠,不然我也能上去展示一下了,唉!”
“青蘿姐她都是修仙之人了,靜靜姐,你說,我什么時候也可以呀?比起練武,我更想做一個法師,他們在前面打,我可以在后面放火球。”
劉靜輕回頭輕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你當是打游戲呀!”
“李師父說了,這次武道大會結束,我們就不用去純陽觀學武了。”
他們六人已經在純陽觀里學了大半年,李長庚教了他們樁功、認穴、全真心法和全真劍法、金雁功,除了先天功外,他是把能教的都教了。
讓他們回家練習,至于他們能走到哪步,就看他們自己的努力和機緣了。
楊思潁又是一陣嘆氣,“唉!真的是太羨慕青蘿姐了,我怎么就沒那么好的命呀!”
劉靜輕搖了搖頭,眼睛又盯向了擂臺,心里也是一嘆。
“好!”
臺下觀眾轟然叫好,原來是陳希官將棍子一抖,甩開張朝陽的青釭劍,猛的向下一按,雙腿一蹬,以棍子為支點,縱身而起,身子順時針旋轉,雙腳踢向張朝陽。
楊思潁一陣緊張,大喊:“朝陽哥加油!”
張朝陽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見他使著金雁功,凌空一翻,已經躍過陳希官頭頂,手中長劍回直刺他的后背。
“漂亮,太帥了!”
觀眾又是一陣歡呼。
陳希官就地一滾將將躲過。
他反應很快,趁張朝陽落地未穩,手中齊眉棍橫掃向了張朝陽的雙腿。
張朝陽輕功一動,雙腳連踢四下,陳希官尚未站立起來,只能以單手阻擋。
手腳相撞,“砰砰砰砰!”
陳希官擋下這四連踢,手臂也震的發麻。
張朝陽人不落地,再踢一腳,這一下陳希官未能攔下,肩膀挨了一腳,身體后仰躺下。
等他要起身時,張朝陽的青釭劍已經指向了他的胸口。
“承讓了!”
“好!精彩!”
臺下傳來鼓掌叫好的聲音。
清微道長微笑道:“張朝陽勝,下一場棒子武道館金成國對陣重陽宮宗福。”
這金成國也是運氣好,上一場遇到了鐘小二。
鐘小二原想著,你一個打石膏的殘廢還不退賽?不退賽更好,我不相信打不過你一個斷腿的。
哪成想那金成國嘴硬,叫囂著硬是要上臺來,他也是想逮著鐘小二這個軟柿子捏。
金成國確實有幾分實力,提著一把武道劍,七八下就將鐘小二打翻在地,留下四字“不堪一擊!”
宗福提著一把鐵劍走上了擂臺,恭敬的給李長庚行禮,“弟子宗福,見過師叔,師叔萬安!”
李長庚左手虛抬,笑道:“不用多禮,你師父呢?”
“啟稟師叔,師父在玉虛宮中做裁判呢!”
“哦!這樣呀,你安心的比武吧!”
“是!”
隨后宗福才向清微道長行禮。
清微道長笑著點點頭,隨后看向臺下,道:“請,棒子武道館金成國上臺!”
金成國自然不是傻子,他見那道士朝著李長庚行禮,就知道又是一個硬茬子,便坐在那里不動。
“金館長,喊你呢,你怎么不上去了?”
“他不會是怕了吧!”
看著旁邊的人指指點點。
金館長的學員小心翼翼道:“金館長,你…還比嗎?不會真的…怕了吧?”
金成國大吼道:“阿西吧!我會害怕?啊!你再說什么你知道嗎?”
“我怎么會害怕的,呵,我金成國可是大寒武道界的新星,他的功夫也就那樣,呵,我會怕他?你在開玩笑吧!”
金成國做出各種不屑的表情。
有人道:“這里是華夏,可不是棒子國,你到是上去呀!”
“就是,上去呀!嘴上說的沒用!”
“請金館長上臺!”
金成國見都是催他上臺的,心里暗罵,還是提著他的武道劍一瘸一拐的上了擂臺。
清微道長見他上了擂臺后,退到邊上。
宗福是個真正的道士,趁人之危的事是不會做的,更何況對方還是瘸子。
“快開始呀,別都站著呀!”
“是呀,趕緊的!”
他們都準備看這棒子國人的笑話了。
面對眾人催促,金成國雙手舉起武道劍,咧嘴大叫:“啊…啊…”
宗福見狀,準備拔劍出鞘,那金成國突然收斂表情,放下武道劍,轉身下了擂臺,丟下一句話,“額,打打殺殺是莽夫所為,粗魯!”
“我艸,無恥之徒!”
“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這真的很棒子!很符合棒子國人設,嘴硬厚顏,欺軟怕硬……”
劉靜輕和楊思潁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瘸一拐走遠的金成國,“太無恥了吧!”
沒有人能在我逃跑時追上我,你們這些支那人,難道不知道?
金成國心里不屑,嘴上強硬道:“這種粗陋的比武不適合我這個發達國家的文明人”
“瑪德,我要斃了他!”那位練鐵砂掌的老兄大叫道。
“冷靜,冷靜!兄臺冷靜呀!我華夏是禮儀之邦,不和他一般見識,再說我們真打死他,也要吃官司的!”
“唉!氣煞我也!要是在古代,我非斃了他不可!”
清微道長搖搖頭,還是宣布了宗福獲勝。
李長庚瞇著眼睛,今天又見識到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呀!同樣讓他對隔海相望的小國之人有了個認識。
不著痕跡的屈指一彈,一道勁氣射向了金成國的左腿關節。
“啊!阿西吧!”
眾人見金成國突然跪了下去,似乎左腿也斷了,頓時心里老懷欣慰。
李長庚微微一笑,他也是個華夏的年輕人。
很快紫霄宮前十都已決出,張朝陽、阿海、宗福,那個丁不二以及清微道長的徒弟陳師柳,還有兩個少林弟子,一個青城山的,一個陳式太極拳傳人和一個洪門門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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