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天字第一號敗家子
    “三把為準,三次發牌之后,你若贏了云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歸你,你若輸了讓這女人留下來陪我喝酒”

    向缺撓了撓鼻子,輕聲說道:“你是想喝酒啊,還是想借著喝酒的機會讓你們兩人之間,她知道你長短你知道她深淺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對面青年淡定自若的說道:“你管那么多,賭不賭?”

    “真賭啊?”

    “真賭,就醬紫······”

    這得是一個多么不靠譜的對賭協議啊,云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哪怕向缺不知道這家賭場的股份值多少,就是隨便猜猜也能估摸出來,百分之三的股份大概代表的肯定是個天文數字。

    用股份只為換取一頓陪酒,這事也就只有天字號第一敗家子才能干的出來。

    那對面這青年真是個敗家子么,肯定不是的,你且看他這副做派就知道此人家里必定非富即貴,也許有個富商老爹也許有個高官爺爺,這種家庭里出來的人興許有蠢貨,但肯定早就被長輩給禁足了不會放出來肆意亂咬人的,既然他能出來就說明他還不是特別的蠢。

    權貴人家的孩子浪費的腦細胞,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比的,越是有錢有權的家庭出蠢貨的概率絕對是越低的。

    向缺的眼神在賭桌上另外幾人臉上瞄了瞄,他們的神情有點吃驚但沒有震驚。

    這賭局,明擺著是個鴻門宴了,這青年肯定是有所依仗的不然哪會干出這么敗家的事來!

    向缺怕么,應該是不怕的,他雖然不是賭壇中人,但他的賭技已經到了人生寂寞如雪,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地步,我雖然不在賭場中行走,但賭壇卻一直都有著我的傳說。

    向缺扭頭朝著荷官說道:“洗牌,發牌吧”

    “就三把牌而已,浪費什么時間啊,你和我就一人抽三次就可以了”對面的青年十分大氣的站了起來,伸手從桌面上的牌堆里隨意的抽出兩張撲克就甩在了左面上。

    “啪”一張九一張五,十四點。

    向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也伸出兩根手指在散牌里抽了兩張,一張七一張九,正好贏了他兩點。

    青年渾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著又抽了兩張,向缺也跟著抽出撲克,兩相比較下向缺再次贏了。

    連續兩把牌沒到一分鐘就見了輸贏,這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好像是在開一個玩笑,但這個賭局的背后涉及到的卻是一個可能達到幾十億的對賭協議。

    這兩人真兒戲,旁邊的人有點瞪起了眼珠子。

    一個中年湊到那氣質女旁邊,輕聲說道:“這個華人就算輸了也不過是讓女伴陪此酒而已,損失無傷大雅,沙阿大抵是覺得自己肯定不會輸的,也顯得挺輕松的”

    氣質女挑了挑漂亮的眉毛嗯了一聲,說道:“他會輸么?”

    中年嘆了口氣,說道:“這場景似曾相識啊,一年前他用同樣的方 同樣的方法從港島一個商人的手中贏了中環一棟寫字樓三層的商鋪······”

    這就是天字第一號敗家子如此氣定神閑的原因,他心里有譜,這個譜就是自己準贏。

    但向缺可是人生寂寞如雪,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劍道傅紅雪啊,他也覺得自己會準贏的。

    孰強孰弱,就只能最后一把牌上見了。

    向缺單手插在口袋里,指著桌面上的一堆散牌說道:“還不洗,就這么摸?”

    沙阿拿起一根雪茄,慢條斯理的修剪著說道:“你可以先抽,我不急的”

    向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很淡然的就從牌堆邊緣中隨意的拿出兩張撲克,掀開,放在桌面上。一張三一張四,很中下的兩張牌,七點。

    沙阿修完雪茄掉在嘴里,拿起ZIP點上,輕聲說道:“一共五十二張牌,你我共抽了十張出來,還有四十二張,其中10JQK一張都沒有被掀出來,你說我的贏面得有多大?”

    向缺很無趣的撇了撇嘴,說道:“真要是憑什么技術,你也不會蠢的跟我玩什么對賭了,這么敗家就不怕被家人給敲斷兩條腿么,所以你就別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了,掀牌吧,不過在掀牌之前我希望你能讓自己的心稍微穩定一下,要是有什么速效救心丸一類的東西最好提前吃上,免得過后來不及,以防萬一吧······畢竟,你怎么抽,到最后肯定都是贏不了的”

    命運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奇妙的,就像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輕輕的扇那么幾下就會帶來讓人淬不及防的蝴蝶效應,很多人都不會想到在某個普通尋常的日子里,一個看似非常無厘頭的對賭協議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

    這個蝴蝶效應,在以后很長一段日子里,都成為了馬來西亞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一件趣事,甚至還莫名其妙的對大馬暗中產生了非常深遠的影響。

    當事者只有三個人,一個叫沙阿的馬來西亞人,他是大馬總理的第二個兒子,降頭大師哈拉克的關門大弟子,另外兩個則是來自中國的一對神秘男女。

    沙阿捏著雪茄的手指一停,似乎有些被向缺的那番話給驚了一下,也就僅僅是兩三秒的停頓他隨后又釋然了。

    沙阿從身上掏出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瓷瓶,擰開瓶口倒在手心上兩滴濃黑的液體,然后涂抹在了眼睛上。

    向缺眨了眨眼睛,很呆萌的說道:“作弊?”

    “不要亂說,我只是眼睛有點不太舒服而已”沙阿很一本正經的揉了揉眼睛,說道:“坐了一天有點眼花了,潤潤眼角,這怎么能是作弊呢”

    向缺意味深長的笑了:“你怎么抽,到最后都是贏不了的,我這句話你忘了?”

    沙阿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一眼向缺,然后地下腦袋在牌堆里開始尋摸起來,他的兩眼間陡然出現一團霧氣一閃而過,桌面上一堆散牌頓時在瞬間就變得透明起來,他伸出兩根手指夾起了兩張撲克,牌還沒有掀開,沙阿就已經知道兩張牌的牌面,一張是10一張是八,這是穩贏向缺的兩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