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每天都在拯救黑化道侶 > 第43章 第一單生意
  陸旗被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一個戴著草帽的女子,他微微皺眉想要說認錯人了,對方卻來了一句:“你要買奶粉?”

  陸旗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小聲問:“你怎么知道?”

  他孩子是昨天下午出生的,今天早上才找來黑市,眼前的人怎知道自己要買奶粉?

  顧文姝示意他往前走,站在這里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她一邊走,一邊小聲說:“剛剛不小心聽到的,我這里幾袋奶粉,要不要?”

  陸旗突然停下來,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看:“真的?”

  現在沒有什么比找到奶粉喂兒子重要。

  他緊張到雙手都顫抖了,就怕自己聽錯了。

  顧文姝點點頭:“有四袋,一袋一斤重,五元一袋加一張布票。”

  她家超市特定了一批賣情懷的奶粉,用的就是六七十年代的包裝。這些奶粉的售賣群體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這種奶粉老少都可以食用。

  她當時去總倉庫最大的目的就是這一批奶粉。

  六十年代末一直到八十年代的包裝都有。

  現在,正好用得上。

  自家小崽子可以喝,也可以賣一些出去給有需要的人,自己也能實現財務自由,還真是一舉三得。

  陸旗聽完后,連連點頭,看著顧文姝就像看到救星,只差沒跪下來給她磕頭了。

  “表妹,你怎么那么早就來公社,還沒有吃早飯吧,走,上哥家里吃早飯。”說完后,他都想要去幫眼前這位大救星推自行車了。

  顧文姝也不怕,就這樣跟在陸旗身后,走了十幾分鐘到了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里,他打開門說:“我媳婦昨天在衛生院生孩子,我娘在那邊照顧她,我家里暫時沒人,放心吧。”

  這院子瞧著不大,她拎著自己的布袋隨陸旗進了客廳,她把四袋標記六九年生產的奶粉放在桌子上:“你可以打開一袋看看。”

  陸旗說:“不用,我相信你。”

  能找到奶粉就已經很好了,若自己表現出半分不信任,眼前的人下次弄到奶粉也不賣給自己,他找誰哭?

  他拿出兩張大團結和四張布票一張工業票給顧文姝:“我家里有好幾張工業票,這張就給你了。”

  顧文姝道了一聲謝就收下了,她說:“四袋奶粉不一定夠,我有辦法弄到更多的,你若要,我下次送來。”

  陸旗雙眼亮了:“真的嗎?”

  他說話時都客氣幾分了,也不去問對方的名字,從哪里來的。

  從她可以弄到奶粉就知道對方不簡單了,有時候問多了,反而不好。

  顧文姝點點頭:“有。”

  “那你下次來就直接送到家里來,我叫陸旗,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在縣城的表妹,來看我們的。”陸旗興奮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奶粉有了,孩子就有救了。

  若一直送來,兒子的口糧就不用擔心了。

  剛剛覺得眼前的女人是大救星,現在就恨不得把她當成祖宗供起來。

  “你等等。”說完后,他走進屋子里拿了一包餅干出來:“這個送給你。”

  顧文姝覺得這個人還真是大方,接過餅干的同時說:“你們要不要肉?”

  陸旗連連點頭,四十歲的男人現在就像一個毛頭小子:“最好就是豬腳和雞。”

  顧文姝說了一個來這里的時間就離開了。

  等到她離開后,陸旗這才打開一包奶粉看,聞著濃濃的奶香味,他笑了。

  同時無比慶幸自己剛剛沒有當著那人的面打開奶粉,要不然就沒有后續了。

  顧文姝拿著二十元開開心心去了國營飯店,她買了一碗粥放在自己帶來的飯盒里,再買了兩個肉包子就去了安南衛生院看望狗剩父子。

  黎修然說過狗剩父親住在那里,所以他很輕松就找到了病房。

  打開門,就看到狗剩侍候他爹洗臉。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狗剩的父親聶春生,整個人很瘦,很憔悴,顯得很蒼老。

  狗剩和他一點也不像。

  狗剩看到顧文姝出現,有點意外,他拿著已經破了的毛巾退后兩步,看向她時眼里帶著警惕:“嬸嬸,你,你是來要回修然叔叔給的錢嗎?”

  他想到了以前那個可怕的嬸嬸,會打人,會變得很可怕。

  躺在病床上的聶春生聽了后,看向顧文姝,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

  能說什么?

  人家丈夫和自己非親非故,卻為自己交了醫藥費,如果她是來要回那些錢,也是正常。

  他也很想說退錢給她,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就只能等死了。

  顧文姝瞧這父子緊張兮兮的樣子,笑著走進病房:“嬸嬸只是來看看你和你爸爸。”

  說完后揚起手中的食盒:“瞧,給你們帶了早餐。”

  她把東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有粥和包子,你們趕緊吃。”

  狗剩眼眶突然紅了,眼前的嬸嬸真的很好很好,不會打人了,還會幫自己。

  她就像媽媽那么好。

  他很想媽媽了。

  別人都說他媽媽瘋瘋癲癲的,可他卻知道媽媽很愛很愛自己,只要有吃的,她自己一口也舍不得吃,全都給他了。

  他看著顧文姝,低聲說:“嬸嬸,謝謝你。”

  聶春生也跟著說:“謝謝你。”

  顧文姝搖搖頭,伸手拍一下小男孩的肩膀:“不用謝,你照顧你爸爸時,也要照顧好自己,嬸嬸只是來看看,這就要離開了。”

  說完后他看向聶春生:“聶大哥,錢的事你不用擔心,養好身體恢復好才是最重要。”

  聶春生是一個老實人,除了一個勁兒說謝謝外,已經不知道可以說些什么。

  顧文姝也不打算在這里多呆,來這里只是因為狗剩。

  她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問:“聶大哥,狗剩叫什么名字?總不能一直狗剩狗剩這樣叫。”

  狗剩聞言也看向自己爸爸,很想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聶春生沉默半響,才說:“他出生時,我娘就叫他狗剩,家里的人也這樣叫。”

  他看向自己兒子,眼里滿是慈愛:“其實,他娘在懷著他時就經常叫他景賢,聶景賢。”

  顧文姝有點意外,景賢的名字一聽就是讀書人取的名字。

  聶景賢的母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知道自己名字的小景賢雙眼都亮晶晶了,這是顧文姝第一次看到這小子臉上露出他這個年齡應該有的天真和純粹。

  看來,他是很喜歡自己的名字。

  而且,這個名字還是媽媽取的。

  “以后嬸嬸就叫你景賢了。”顧文姝笑著說:“景賢,嬸嬸先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后,她轉身就要出去,卻撞在一度肉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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