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每天都在拯救黑化道侶 > 第七十八章 陸崢寒,新年快樂!
  雖然沐若妍還沒過門,但李菊香已經在心里,將沐家產業的一半都劃到自己老許家了。

  而李菊香畏懼于沐若妍的家世,竟不敢表現出任何一點不滿,全程臉上都堆著笑。許言之也是。

  終于,聚餐結束,眾人又喝了會兒茶。

  林莜陸崢寒陳巧荷沐若妍一起離開。

  許喆因為馬上該大年夜了,要跟家人團聚,就沒有跟著一起走。

  沐若妍已經提前發短信讓司機先走,就是為了坐陸崢寒的車,好跟林莜母女倆多說會兒話。

  可下了樓后,看著陸崢寒上了一輛五菱宏光。

  沐若妍:“……”

  她懷著無比復雜的心情上了車,屁股剛挨著坐墊,看著車內價值千萬的進口裝飾配置,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太城首富名不虛傳,真會玩!

  *

  直到林莜他們離開了,李菊香胸中那口濁氣才猛地一下呼了出來,狠狠瞪向在廚房洗鍋刷碗的林鳶。

  在她娘家人那里討來的氣,她要統統撒到這個便宜兒媳婦身上!

  這個年,林鳶她別想好過了!

  而站在一旁的許言之并不知道母親在想什么。

  此時此刻,他的心思已經活絡起來,三弟的女朋友雖然出身豪門,但畢竟還未跟三弟結婚,八字還沒有一撇。

  想要跟著沾沾光,有些操之過急了。

  但自己跟林鳶的關系卻不同。

  屬于一榮俱榮。

  況且林鳶最聽自己的話,林莜也最心疼她這個姐姐。

  自己通過林鳶,讓林鳶跟她妹妹說一聲,讓林莜的閃婚丈夫上上心。

  哪怕她的閃婚丈夫從指縫中給自己漏出哪怕一兩個項目,那自己這輩子也能吃喝無憂了!

  *

  太城的大雪沒完沒了,從姐姐家回來后,一直下到了除夕夜這天。

  怕母親孤獨,林莜又問母親要不要一起來帝豪名苑過年,可母親告訴林莜,她已經跟蔡姨搭了伙,準備一起跨年。

  陳巧荷觀念傳統,閨女畢竟嫁人了,大過年的,要跟婆家人在一起。

  林莜不再勸母親,但心里卻悵然若失的。

  二十余年來,她每年都是跟母親一同跨年,這還是她第一次過沒有母親在身邊的年。

  可茫然之余,她又是一個從小在母親耳濡目染的熏陶下,懂得過年要有儀式感的人。

  年前,她跟陸崢寒在門口貼上春聯,將家里家外灑掃一番,加之小區里掛了紅燈籠,熱熱鬧鬧很有幾分過年的意思。

  時值除夕夜,勞動人民都期盼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里,可以好好歇一歇,吃些好吃的,慰藉慰藉勞累了一年的身體和心靈。

  林莜托著腮,在想除夕夜的菜譜。

  面前突然多出一只修長的手,曲著關節,輕輕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你戶口本和身份證拿給我一下。”

  林莜抬頭,就撞進了陸崢寒那雙深邃的眸中。

  林莜有些懵:“要這些干嘛?”

  “房產過戶,寫你名字。”男人姿態懶懶地,語氣就跟告訴林莜年夜飯要吃什么一樣隨意。

  林莜表情有些怪異。

  她記得的,前幾天在姐姐家的時候,他曾在姐夫一家人面前大放厥詞,說已經拿下了這套房子,并且要在房本上寫自己的名字。

  可……那難道不是他為了給自己找回場子,隨意瞎編的嗎?

  因為極不可信,她都把這事給拋到腦后了,這幾天從來沒主動問過他。

  “不是……陸崢寒,你不是開玩笑啊?”林莜瞳孔內閃爍震驚。

  “當然不是。”

  那天跟許言之這樣說,他確實是臨場發揮,故意為之,雖是故意,可他向來說一不二,說了自然會做到。

  臨近過年,許多政務部門已經放假,他讓趙青找了人,才破例在年前能辦好這事的。

  當初說好了,是給這丫頭的新年禮物,過了今天,都不叫新年禮物。

  眼下所有手續就緒,就差戶口本和身份證,這套房子就是林莜的了。

  林莜一頭的霧水:“你哪來的錢?這房子很貴的啊!”

  他怎么說買就買了,好像不費吹灰之力。

  “在姐姐家你也看到聽到了,我很能掙錢的。”

  林莜包子臉皺了皺,陷入沉思。

  的確,這幾天回來后她一直沒有細想,但現在細想想,能左右陸氏跟沐氏合作的人,能讓許言之一下就轉變態度、從不屑轉為客氣的人——

  陸崢寒。

  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和優秀很多倍。

  可……

  “你不是才進陸氏工作,工資這么高的嗎?”

  帝豪名苑同戶型的房價她是知道的,不低于一千萬。

  “唔,我最近談下了幾個項目,提成加上年終獎,剛好能首付這套房子。”

  陸崢寒不是傻子,如果不將這房子做成首付,而是全款,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按照他在這丫頭面前的偽裝,他畢竟還是一個剛進入陸氏集團工作沒多久的新人。

  林莜稍稍相信了一些,可即便是首付,也得上百萬呀。

  嘖,陸氏集團的待遇也太好了。

  “這房子我不能要。”作為新年禮物的話,太貴重了。

  陸崢寒盯著小丫頭堅定拒絕的小臉,眉頭蹙了蹙:“是因為不是全款而是首付?”

  他頓了頓,“你放心,后續房貸我會按時還款的,不讓你出一分。”

  林莜見他誤會了自己,坦誠地解釋道:

  “不是的……我不想跟你有什么金錢上的往來,更何況,這是套對我來說……算是天價的豪宅……畢竟咱們一年到期之后,是在一起還是分開還不知道呢……”

  陸崢寒剛剛柔和的面部輪廓陡然一凜。

  他明白了。

  磨了磨后槽牙。

  “小白眼狼”四個字在唇舌轉了好幾圈,想說出口卻無比艱難。

  陸某人黑瞳幽深:“行。”

  他開始試圖想好好跟她過下去了,可她想一年到期就離開自己的心卻從未動搖分毫。

  陸崢寒轉身回了屋,走到燈光照不進來的角落,薄唇咬著根煙,點燃,裊裊煙霧中,神色更加看不清。

  恰在此時,窗外炸響一個絢爛的煙花,將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晝。

  半空染了色的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落下,鉆進他的窗內。

  他低頭,看大朵雪花爭先恐后飄落在他指尖。

  觸到猩紅煙頭,冰涼的雪頃刻融了。

  雪花逐煙,宛如飛蛾撲火。

  他看的心越來越煩。

  猛吸了一口,忍不住惱恨的想:

  這不顧死活的白雪就像是自己,這猩紅灼燙的煙頭就好比那丫頭。

  明明雪花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能存活的更久一些,卻偏偏貪戀著這室內的一點星火。

  那丫頭啊,真是個小白眼狼,沒有心肺的。

  陸崢寒看著窗外,站立良久,直到身子被凍得有些發僵,才收回視線。

  抬手將煙掐滅,關上窗戶。

  大步走出房間。

  哼。

  他陸某人可不是什么不自量力的雪花,他是點燃那點猩紅的火柴!

  廚房,林莜正在搟餃子皮,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未見其人,就感受到一股寒冷。

  屋內是開著暖氣的,怎么會有冷風的?

  她停下動作向后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寒意的來源。

  林莜皺了皺眉:“陸崢寒,你身上怎么都是雪啊?”頭發還潮潮的,像是雪融了的水跡。

  “哦,剛剛開窗了。”

  陸某人眼底的落寞與沉冷此刻已經煙消云散。

  經過剛剛的冷靜,他明白小丫頭不愿接受這套房子,只能證明她的可貴。

  至于她是因為想要一年到期就離開自己,所以才不接受這套房子,可能性不大。

  一年變數很多,他又不是那種很沒有魅力的男人。

  只要他足夠貼心,對她足夠好,但凡她的眼沒有蒙塵,心不是石頭做的,總會被自己打動。

  日子還長,乾坤未定,剛剛是他聯想的有點多,患得患失了。

  此刻,他氣已經消了大半。

  低沉著聲音,“需要我幫忙嗎?”

  除夕夜,一桌飯,他可不想讓這小丫頭一個人忙活。

  “好呀,你會包餃子嗎?”

  林莜說完,嘴巴里念叨著,“外面下的正大呢,可不要開窗,凍感冒了怎么辦?”

  覺得自己嘮嘮叨叨有些像老媽子了,林莜順嘴解釋了一句,“我媽說了,大過年的,最好別生病,不然不吉利呢~”

  陸崢寒悶聲回應:“嗯。”

  洗了手擦干,捏起一張薄厚恰當的餃子皮,包起了餃子。

  林莜看得目瞪口呆,彎著眉眼笑著說:“不錯呀,動作嫻熟,比我包的都好看~”

  陸崢寒不置可否,耷著眉眼,動作熟稔,身上氣質頗冷。

  小丫頭不知道,他當年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每逢過年,都是自己動手包餃子。

  早就練出來了。

  不一會兒,一簾餃子整整齊齊被碼好,陸崢寒伸手往燃氣灶上擰去,準備燒水煮餃子。

  可他的手還未觸到燃氣開關,就聽小丫頭“喂!”了一聲,似乎被嚇了一跳。

  “陸崢寒,你不能玩火的!快去沙發坐著去。”林莜沒忘記當初那驚險一幕。

  這家伙可是萬萬不能碰火了。萬一再犯病了怎么辦?

  陸崢寒擰著眉,一句“我沒事”還未說出口,就被小丫頭推出了廚房。

  “你等著吃飯吧,別添亂~”

  陸某人:“……”

  看來回頭他真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當初那只是個意外,他并不是這輩子都不能燒火做飯了。

  *

  林莜麻溜的將餃子下進了熱氣騰騰的鍋里。

  又照著早就想好的菜譜,做出了六菜一湯,擺盤也頗為用心,都是照著象征團圓的圓形擺的。

  她甚至每道菜都取了寓意極好的名兒,什么“花好月圓”“花開富貴”“甜蜜團圓”……

  飯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賞心悅目,色香味俱全。

  忙活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十點。

  林莜開了上次陸崢寒買的紅酒,醒好后兩人一人來了一杯。

  兩人邊吃邊喝邊看春晚,電視上,小岳岳一首《五環之歌》唱完,林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陸崢寒看在眼里,唇瓣也不自覺勾了起來。

  小丫頭伏在桌上笑得捂著肚子,白皙的臉頰浮現兩朵酡紅,笑起來聲音軟糯又清脆,就像一只小翠鳥。

  客廳的水晶燈下,她眸光被照得很亮,濕漉漉的,里面盛滿了快樂。

  她似乎,很容易在生活的點滴中汲取快樂的養分。

  陸崢寒黑瞳靜靜凝著她。

  在儀式感這么強的特殊日子里,他突然清晰地認識到,面前的小丫頭對于自己來說,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終于,時間來到十二點,新年的鐘聲敲響——

  林莜緩緩綻放笑意,鄭重道:“陸崢寒,新年快樂!許個愿吧!”

  窗外煙花成團綻放,映入小丫頭清亮的眸中,像是被揉碎的星河,她雙手合十,閉上了眼。

  “新年快樂。”陸崢寒也學著她的樣子,闔上雙眸,濃雋的長睫輕顫。

  光陰被溫柔定格。

  多年后,在某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彼時的陸崢寒依舊能記起,自己跟小丫頭共度第一個跨年夜時,虔誠許下的愿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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