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岳飛,項羽,哲別等將領全都大吃一驚。
連呂布都一頭霧水。
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何退往震澤西嶺,滿清就將大敗。
但他們都能聽懂岳飛據關而守的用意。
有現成的關卡不守,卻要拱手讓給敵人。
千古以來,哪有這樣作戰的?
“公子不可,我軍如果退出東關,從吳江到蘇州,將是一馬平川。
滿清八旗鐵騎戰力驚人,就算我們有火槍陣和炮陣,也未必能擋住。
一旦被八旗鐵騎沖破陣型,后果不堪設想。
我十萬大軍,可能成為待宰羔羊,任八旗鐵騎屠殺。”
岳飛立即勸諫鄭克均。
平原上被騎兵破陣,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別說新北軍兵力遠弱于滿清。
就是新北軍五十萬,滿清十萬。
一旦被騎兵破陣,五十萬士兵不過等同五十萬放牧在平原上的豬而已。
“本督之意已決,立刻傳令魏延、英布,明日再堅守屯市一天,黃昏撤出東關。”
“公子……”
“還有一件事。”
“項羽將軍,率領一萬騎兵,押送一批物資進東關。
這批物資已經由陳夢緯隨同輜重隊押送過來。
你可在出城時,順路帶走。
哲別將軍,率領一萬騎兵,策應魏延和英布將軍撤軍。”
“是。”
項羽和哲別領命而去。
“其余將領,各自整備兵馬,開赴吳中地圖。
本督要在吳中平原,與滿清主力決戰。”
“是。”
眾將一個比一個不解,為何好好的關卡不守,要到平原上與五倍于己的敵人決戰。
但都只能遵命行事。
“公子,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我們的火槍陣和炮陣,雖然很厲害。
但末將沒有把握在平原上,一定擋住八旗鐵騎的沖殺。”
岳飛十分憂慮。
上次藍理率領的八旗鐵騎,戰力讓他記憶猶新。
如果不是當時占據地利,又有滿清綠營潰兵沖擊。
堂堂正正在平原決戰,藍理的騎兵一定會對新北軍造成巨大的威脅。
而那時藍理只有幾千八旗鐵騎。
這次岳樂帶來的,卻有十萬精銳騎兵,還有十幾萬雜牌騎兵。
岳飛實在擔心火槍陣被騎兵沖破,那就只剩下全軍覆沒一個下場了。
“岳將軍,你聽我說……”
鄭克均也不是一意孤行的人,更不可能覺得自己比岳飛強。
屏退左右,將自己的戰略告訴了岳飛。
岳飛眉頭緊蹙。
“公子,聽上去是個好方略,可這個戰術真靠得住嗎?”
……
屯市東關,一百多輛馬車,滿載著物資,在項羽大軍押送下進入關口。
深深的車轍印,陷入泥地,一輛輛馬車發出沉重的“吱呀”聲。
英布和魏延聽說黃昏時要撤出東關,都大惑不解。
不過軍令不可違。
當費揚古再次統帥大軍進攻時,東關守軍開始飽和攻擊。
再也不用節約炮彈和子彈。
城防炮不斷轟擊。
火槍手一排排站上城樓開火。
費揚古大軍死傷無數。
雙方從清晨戰到日落,十萬清兵如潮水般退去。
“末將攻城不利,請王爺治罪。”
費揚古回到軍帳,當即向岳樂和杰書拜倒。
作為滿清一代名將,費揚古打了無數惡仗。
可像這次這樣,十萬大軍打三萬軍隊鎮守的關口,七天還沒打下來,還是頭一次。
岳樂哈哈一笑,上前親手扶起費揚古。
“這如何能怪費將軍?(費揚古不姓費,但可以這樣叫,原因可查閱網絡)
新北軍戰力我看到了。
的確不同于傳統殘明軍隊,一觸即潰。
他們裝備精良,戰意高昂,實乃當世精銳。”
岳樂的話,讓一旁的鄭聰,胡國柱,尚之瑛等‘殘明’將領,臉色十分難看。
劉國軒和何佑臉上浮出怒色。
洛桑面無表情地在鄭聰后面站著。
“他們的火槍比我們射程遠,射速更是快幾倍。
火炮威力也更大。
再加上鄭克均調訓這支軍隊,竟然悍不畏死,和我們以前見到的明軍,有天壤之別。
所以我們絕不能有任何輕視之意。
上次富善的十萬大軍敗給他們,就是太大意了。
貿然攻山,結果被新北軍采取破頭戰術。
利用潰兵,將富善十萬大軍戰陣沖垮。
戰陣一垮,十萬大軍成了待宰羔羊。
所以我們本次征剿江蘇,絕對不能輕敵大意。必須做好慘重傷亡的準備。”
岳樂不愧是康熙時期第一名將,洞若觀火,又謹慎持重。
“安親王說得沒錯,這次征剿江蘇,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
就是勝利,就是將鄭克均扔進油鍋,讓他為南京被殺害的八千滿清貴族償命。
至于要犧牲多少士卒,都不過是數字罷了。”
康親王也站了出來。
他這三個月,都是在煎熬中度過。
他留在南京所有的妻妾,都被新北軍將士占為己有。
甚至正妻還被民工娶回家了。
兒媳婦也失身于鄭克均。
奇恥大辱,如果不將鄭克均碎尸萬段,他如何在大清立足?
何止是他,還有他兒子燕泰,李光地,姚啟圣,包括岳樂。
哪個不是帶著血海深仇來到江蘇的?
“話是這樣說,可東關下已經丟下五千多具尸體了。
那都是跟隨我從陜西一路打到廣東的兄弟,我實在不忍心。”
費揚古在江蘇沒有血仇,很心疼犧牲的兄弟。
這時姚啟圣站了出來,微笑開口。
“費將軍,咱們強攻東關,是損失大了點。
可費將軍想過沒有?
只要攻下東關,咱們從吳江打到南京,新北軍都無險可守了。
在廣闊的平原上,天下何人是我八旗鐵騎對手?”
“對啊,蘇州和常州的城防,三個月前就被我毀掉了。
東關一破,我倒要看看鄭克均到哪去設防。”
陳世凱哈哈大笑,摸著胡須,對他當初毀城燒田的壯舉,十分得意。
“所以,看似江蘇很大,其實我們攻取江蘇只有一戰。
就是拿下東關。
首戰即決戰,一戰便可定乾坤。”
姚啟圣握緊拳頭,他心中何嘗沒有恨。
姚大來的死,讓他這三個月不敢面對兄長。
只有這次破了南京,為姚大來報了仇,他才有臉登兄嫂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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