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我想擺爛,你卻讓我當皇帝?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啟程揚州
  玉兒看了一眼門外。

  “姐姐,咱們是不是要小心一點,門外那幾位是不是殿下派來專門監視咱們的?”

  朱松倒是真沒想要監視葉碧青,以葉碧青的聰明才智,如果監視她,她一定看得出來。

  與其讓葉碧青對自己離心離德,不如就把權放下去,反正她這個指揮僉事又調動不了兵馬,又沒有兵權,手底下只有二十個人,就算是要折騰,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不過葉碧青倒是不這么認為,她認為朱松就算是派人監視自己,那也是應該的,理所當然的,畢竟錦衣衛嘛,那就是給皇帝陛下打小報告的,這是人家的工作,沒準人家殿下身邊,也有專屬皇帝陛下的眼前。

  就這么一想,原本葉碧青就不覺得意外,現在更可以接受了。

  葉碧青用了最快的時間收拾行囊,其實東西也不太多,無非拿幾件換洗的衣物,又拿了幾件沈正從的衣服,畢竟現在已經是有官身在身了,總以女性面目示人,終歸有些不大方便。

  首飾葉碧青帶了一些值錢的,畢竟銀票現在花的已經差不多了,這些首飾現在就是唯一的金銀之物,抽個空拿到當鋪還能換些銀子,雖然做了官,但是朝廷的俸祿發下來還需要時間。

  葉碧青讓玉兒帶著一些首飾,拿到當鋪去,換了銀兩又雇了一艘船,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登上了船,排在了朱松的大船后面。

  朱松在碼頭和僥幸存活下來的浙江官員一一告別,那些犯了事卻大難不死的對朱松心懷感激,而已經上任的新任浙江布政使范仲平和原來的都指揮使秦泰對朱松那完全就是小弟送大哥的架勢。

  朱松原本還對范仲平秦泰的示好有些抗拒,可是在想明白了官場結黨營私這件事情的本質之后,對他們二人反倒沒那么抗拒了,既來之則安之,這些都是自己的人以后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根繩上的螞蚱,太過疏遠,反倒讓人傷心猜疑。

  至于范仲平和秦泰聊表心意的禮物,朱松也是照收不誤。

  朱松上了船,船隊起錨揚帆又一次踏上了路途。

  朱松懶洋洋的坐在船艙之內,正想著要不要看會兒書打發一下時間,卻忽然聽到一聲一聲悠揚的笛聲傳來,心中頗為好奇的他出了船艙尋著聲音,來到船尾處。

  朱松一共有三艘大船,前面兩艘是錦衣衛們所坐的大船,而朱松的船則在第三艘,如此安排也是為了防止手下有人見色起意去和葉碧青有過度接觸。

  現在錦衣衛到了朱松手里,也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原來的錦衣衛十分散漫無序,朱松一直沒騰出時間好好訓練。

  而朱松所在的這個船有朱松這位韓王殿下兼領錦衣衛指揮使坐鎮是絕對不會出亂子的,所以當他親眼看到后面小船的船頭上立著的白衣男子之后也是一愣。

  雖然天色稍黯淡,但大船的船尾以及小船的船頭都有燈籠照明。

  從燈籠散發出的微弱光亮,周松還是看出了這位身著白衣之人是一名男子。

  長袖寬袍,頭上還梳著發髻,十分簡單的一條白布纏繞,顯得身材挺拔有型,即便看不清臉,但是光看著隱藏在黑影之中的氣質,朱松也能斷定這位公子哥一定相貌不凡。

  朱松心里想著,還好沒有對葉碧青動心,這男子不知從何處鉆出來的,那沈正從是個太監,想必在某些方面滿足不了葉碧青,這葉碧青私下里用自己的錢養著一個面首倒也合乎邏輯。

  那葉碧青對朱松頻頻暗示,朱松拒絕了他,她大概是對朱松死心了,所以臨走之時這才把這個面首帶上,想來應該是如此。

  朱松想到這忽然哭笑不得,真是的,自己在意這個干嘛呀?人家既然投靠著自己,成為了自己的屬下,那人家的私人生活自己也就管不著,更不必去管。

  那老曹可是外人眼中正兒八經的好男人,背地里也沒少用自己的私房錢去青樓里面閑逛,聽姑娘唱曲兒,如此難道朱松還要阻攔他,不讓他去不成?

  同理,這葉碧青也如此不同之處就是性別不一樣,她要真是私底下養幾個面首玩個一妻多夫制,一鳳戲多龍,那朱松也管不著,只要別耽誤正事就行。

  ……

  第二日天明之時,朱松的奏折已經隨著那個被打回京師軍的官員一同到了。

  朱棣下了早朝之后就看到太監手里捧著韓王的奏折,拿起來翻越一番之后便合上扔到了龍案之上。

  太子照常在替父皇處理奏折,一見父皇如此太子小心的問道。

  “爹,發生什么事了,可是兩浙的鹽稅出問題了?”

  朱棣坐在椅子上,表情不悲也不喜。

  “你二十叔出馬,朕還是很放心的,兩浙的鹽稅沒有問題,鹽通過海陸販運也沒有問題,雖然銀子遲一些才能到,可畢竟在已經在空了的地方摳出了這么多鹽,又能得到比以前更多的銀子,等也就等了。”

  “可他在杭州這么一鬧,把浙江的按察使和浙江的布政室全給抓起來了,布政使有原來的杭州知府范仲平暫領,都指揮使不變,剩下一個按察使的空位,前幾天你二弟推薦了一個人上來,原來是刑部主事,有些能力擔任浙江按察使也足夠。”

  “可是你二十叔他居然把這人給攆回來了,不光攆回來了還上書一道奏折,說他已經選好了浙江按察使的人選,什么意思?”

  “他這是不滿朕的用人安排了是不是?真是狂妄!”

  朱高熾聞言笑著寬慰道:“爹,當初您可是下了圣旨,這浙江一應事物全交給二師叔自行定奪,二十叔接連查了這么多案子,而且個個都是大案,如此浙江官場空虛也是必然。”

  “更何況二十叔在查案的同時還把鹽稅給收上來了,雖然不是現成的銀兩還是要走海路販賣,但二十叔的功勞已經很高了!二十書此番浙江之行,安排了幾名官員有結黨營私之嫌,可這種事換做誰去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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