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我想擺爛,你卻讓我當皇帝?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海路販鹽
  老曹想起行轅外面跪著的那個沈正從提醒道。

  “殿下,沈正從還在外面跪著呢,您看……”

  朱松將杯中的茶水飲盡。

  “那就讓他進來吧,既然那二位大人都已經和倭寇扯上關系了,沈正從這點事兒那就根本就不叫事兒了,讓這位沈大掌柜的進來吧。”

  過了沒多久,沈正從抱著上陽臺帖走了進來,見到朱松就開始跪地磕頭。

  “沈掌柜起來吧,多日不見神掌柜風采依舊啊。”

  沈正從抬起頭來,興許是這家伙磕頭磕的太厲害,動作太劇烈了,以至于臉上的胡子居然脫落了一半。

  朱松看到這一皺眉頭,滿腦袋的疑惑,而老曹都快速的反應了過來,指了指沈正從的臉。

  “沈掌柜,你的胡子怎么回事?”

  沈正從聽到胡子心里咯噔一下,兩只手都麻了,他用余光看到自己唇邊的那個小胡子脫了下來,他趕緊下意識的將胡子重新的粘在嘴唇上。

  朱松還是沒明白,老曹便趴在朱松的耳朵邊上,輕聲的解釋道。

  “殿下,他這個年歲還沒長胡子只有一種,可能他是個閹人。”

  “啊?”

  朱松心里一萬個驚嘆奔過,不是,既然是個閹人的話,那就是個太監,挨了一刀不就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嗎?這怎么怎么太監還能娶妻呢?

  原本朱松只覺得沈正從能把自己的老婆獻給別人,這人多少是有點心理變態的,靠權色交易來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當知道這家伙是個太監了之后,反而覺得他更變態了,又沒那么變態了。

  畢竟他不能盡人事,那程樓兒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無所謂的工具而已,只不過是他用來拉攏那些權貴的工具。

  說實話,朱松倒是對這個程樓兒感覺有些同情,這個女子也很可憐,本身出自風塵之中,原本被人花十萬兩白銀贖走以為是一段佳話,在這樣的封建社會里,他們兩個作為三教九流最下等的能夠在一起取暖這個故事還是很感人的。

  可現在知道這家伙是個太監,朱松的確是不覺得這家伙心理變態,反倒覺得這家伙有點惡心。

  這是沈正從第一次表現出慌亂,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殿下,其實草民……草民是個太監。”

  太監出來做生意,這事還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朱松也是被驚住了,這縱觀大明開國以來,哪有放太監出去經商的?倒是永樂朝以后會對宦官的重用,比如說各個地方的什么船舶司啊市舶司啊這些都會安排太監來任職。

  可是不論是太祖皇帝還是建文皇帝他們爺孫倆對太監的信任都不是很高,太監頂多也就是留在宮里伺候皇帝,什么時候聽說皇上能把太監放出去讓他們做生意的。

  除非是太監老了,從皇宮里能光榮退休了,基本上這樣的太監在臨走的時候還會得到一筆不算小的銀子,算得上是讓這些太監們榮歸故里。

  可眼前這個沈正從就算怎么看他的年歲也不過壯年,怎么看也不算是年老從宮里光榮退休。

  “沈掌柜,你可真是給了本王一個驚喜,既然你是宮里出來的人,那你是怎么出來的?看你這個年歲沒有胡子,大概不是半路出家,本王估計你在宮中當值的時候,應該是我爹還活著的時候。”

  “我的一向不喜歡重用宦官,更不會把宦官放出去經商,你是怎么出來的?”

  沈正從知道自己躲不過去,若接下來這話說的不對,只怕自己不用等到背后那些事被人挖出來,現在就能被帶回錦衣衛詔獄里面進行審訊。

  “回稟殿下,草民是揚州人,當年太祖皇帝陛下去揚州視察之時,其中剩余的十八戶,有一戶就是草民的家。”

  “當時草民和爺爺相依為命,太祖高皇帝來了,可是來了沒多久我爺爺就老死了,臨死之前,他讓人把我送到皇宮里做太監,凈了身,我爺爺當時想著,只要能讓我吃上飽飯就可以。”

  “草民是洪武十一年的時候,從宮里出來的,當時的司禮監掌印公公是我的老鄉,他給我寫了一封舉薦信,聽說家鄉的鹽商做得很好,就讓我回到了家鄉和家鄉的鹽商一起干了幾年,然后我就被派到了杭州,可我剛到杭州的第二年,宮里的那位掌印公公就去世了。”

  “而之后草民商海浮沉十幾年,最終終于在杭州站穩了腳跟,也就有了現在的小氣候!”

  朱松不太理解太監,太監這個東西比較復雜,既然沒了生殖器官,那對異姓還會有別樣的感覺嗎?

  朱松實在是想不通,他現在只想把他手里的那幅上陽臺帖留下,銀子給他,然后集中所有精力開始調查那個倭寇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你也不容易,沈掌柜今日來找本王是有什么事?你是想通了,要把這幅上陽臺帖賣給本王吧,你可不要再給本王講價了,本王此次出京沒帶那么多銀子,三十五萬兩已經是極限了。”

  沈正從現在可不敢再提什么把上陽臺帖送給人家的事了,既然人家想花錢那就花嘛。

  而且自己此次過來是為了周通和吳千。

  “殿下,就按照殿下說的價格來,此次草民前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殿下那一日與草民說的鹽稅,草民想到了一個辦法。”

  “浙江沿岸港口沿的出口一直管控十分嚴格,若是我們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稍微放開一點,將多余的沿通過海上販賣出去,不用賣給太偏遠的國家,只要是南洋諸國就好。”

  “揚州的鹽一斤大概要七八文錢左右,這鹽在揚州賣是這個價,但只要輾轉出去賣到南洋中國那只鹽就是另一個價,少說兩番以上!”

  “用了這個辦法將鹽拉出去販賣,這一來朝廷可以收取鹽稅,二來甚至還能多交一些,也許殿下的五百萬兩也不是空談。”

  朱松靠在椅背上,辦法真是個好辦法,可是如此好的辦法,只怕是這些商人獲利應該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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