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面對質碰了壁后。
李善長憤而起身,拂袖而去,那樣子,活像誰欠了他十萬兩銀一般。
看著一臉無辜,好似還不知道韓國公為何發這么大火的常升,尤自目送韓國公遠去,朱標眼神示意,讓御書房里的內侍都退了出去。
待到內侍自覺的關上門。
朱標便滿眼似笑非笑的朝常升問道:“韓國公怎么得罪你了,讓你昨夜這么招待人家?
常升眨眨眼道:“姐夫你說什么呢!”
“昨夜韓國公突然造訪,我受寵若驚還來不及,何來得罪一說,昨夜我可是將府里所有庫存的好酒全數掏出來招待了。”
“這分明就是個誤會。”
“你和韓國公相熟,不若幫我想想,送什么禮物能夠化解這誤會吧。”
“就只能這小身板。”
“要是平白招了韓國公的恨,我冤不冤啊。”
朱標哼哼一笑。
“孤還不了解你。”
“越是心里有鬼時,你這張嘴越是能圓的天衣無縫,第一日入宮當值時是如此,現在也如此。”
不管小朱怎么篤定。
沒證據的事,常升反正是不會承認的,還順勢轉移話題道:“說來也奇怪,韓國公起復任職全程都是姐夫與之接觸,無論如何也扯不到我頭上,為何突然微服私下到府里造訪啊。”
“若是帶些家仆,哪會鬧出這誤會來。”
“韓國公昨日還說,是與姐夫聊的多了,知曉了試科舉是我在背后策劃。”
“可是姐夫說漏嘴了?”
“沒有啊。”
小朱一腦門子官司道:“試科舉事宜后續牽扯許多朝廷布局,在大勢即成前,孤不可能與任何旁人提及背后的謀算……”
旁人……
這一刻,常升與朱標大眼瞪小眼。
忽而都像是明白了。
小朱咳咳兩聲,強行辯解道:“興許只是巧合罷。”
“韓國公府與鄭國公府,多少沾親帶故,近來又有不少言官當面遞你的折子,李相國畢竟是禮部尚書,親自登門,告誡一二是說的通的。”
聽著這拙劣的借口。
常升也像是智商下線般不爽道:“遞我的折子?”
“誰又想不開了?”
朱標還真從面前的奏書堆里翻出一本,遞給了常升看。
大致內容也簡單。
就是督察院的一名叫做劉夏的御史參常升這個少詹事尸位素餐,整日不干正事,盡鉆研一些匠人的奇淫巧技,驕奢淫逸,在應天府中引不正成風。
可這劉夏那位?
他記憶里的明太祖實錄里也未查到這無名小卒的名諱啊。
似乎是瞧出了常升的疑惑,朱標促狹笑到。
“這劉夏有一好友,名曰高炳。”
“現任工部的員外郎。”
“且不說你府上匠人造出的水塔風扇搶了他多少活,從你答應給東宮勛貴之后的府里同樣建上幾座水塔,抱怨手頭缺人后,各府勛貴子弟就沒少托他搜羅匠人給你送去。”
“搶了人家的生意還搶人。”
“人家到頭來只參你一本,已經非常克制了。”
有那么一瞬。
常升心中還真的升起了一點愧疚。
可當朱標也勸他收斂點,那么多匠人,尤其還有不少鐵匠,全部被他落戶下川村,若被有心人發現,容易成為日后攻訐他私造甲胄,圈養私兵,圖謀不軌的的由頭時。
常升不爽了。
他二話不說,走到朱標跟前,提起右手官袍的長袖,露出佩戴的金表道:“我收集匠人怎么了,這些工部官員一個個暴殄天物,做不到知人善用。”
“還不許我挖掘一下他們的價值了?”
看著常升手腕上露出的金表,朱標眼神中閃過一絲迷惑和好奇,抬起常升的胳膊湊近一瞧。
當他看清那略帶些咖啡色的玻璃表蓋下,不斷跳動的時針和玉雕的時辰標識時,頓時驚道:“這是個隨身的日晷?!!”
“巧奪天工,當真是巧奪天工,這也是那些匠人的手筆?”
“嗯哼。”
常升挑眉點點頭:“我將其稱之為表。”
“這一塊金表,姐夫以為,當值多少銀錢?”
朱標畢竟是太子。
這些年也看遍了國庫里的異寶奇珍。
憑他的直觀感受,最終還是審慎的報了個價道:“一千兩?”
常升不置可否,而是笑問:“倘若秋闈之前,朝廷水師在海上剿滅一伙倭寇,在倭寇劫掠的外邦商船上發現了五十只規格不同,大小樣式不一的金表,還有其他獨門的海外奇珍,如幾面毫毛畢現的琉璃寶鏡,天然成型,栩栩如生的琉璃樽等。”
“朝廷為清丈田畝,特地將這些珍奇拿出拍賣。”
“可得錢銀幾何?”
同常升手中樣式近似,作用相同的金表。
且不說其自身鬼斧神工的記憶,就是帶到戰場上那不言而喻的戰略作用,也是不可估量的。
至于分毫畢現的琉璃寶鏡。
要真有這種奇珍獻到朝廷,只要不是平頭百姓,有人引薦的情況下,一個五品散關絕對是沒問題的。
若拿來獻禮。
那還不無往而不利。
至于那琉璃樽,就更不必多說了。
若真有這樣一船珍寶,戶部牽頭拍賣,要是拿不回來百八十萬兩,戶部尚書就該下獄。
朱標深吸了一口氣,哪里還不明白常升的算盤,雙眼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這些東西,你搜羅的那些匠人都做得出來?”
常升再次笑笑。
一切都不言而喻。
小朱的呼吸都粗重了。
監國了這么些天,他可太清楚如今的朝廷財政是個什么樣的尿性了,無論是天災人禍,還是邊防俸祿,外加清障田畝哪一個不要大量的錢銀投入。
回想到常升曾經和他討的煤炭。
小朱再次問詢確認道:“這其中有八成都是朝廷的分子吧。”
常升笑著點點頭:“但朝廷和內帑最好分開。”
“五成充國庫,三成分內帑。”
朱標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又追問了一句:“下川可還造出了別的好東西?”
見小朱反應這么快,常升也不瞞他。
笑著點頭道:“好東西確實不少,但涉及石炭的項目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
朱標一聽不愿意了。
這意思是,除了石炭以外的東西就和皇家不沾邊了?
這怎么能行。
有常升在,常府的府庫只怕比皇宮內帑都殷實。
“那其他的好東西呢?”
常升的臉上浮現出戲謔道:“姐夫,除了拍賣,剩下的東西都是賣到夫人坊的,我已經把五成份子送給姐姐了。”
“姐夫不是也要單獨占一份吧。”
朱標臉上一紅,羞憤道:“胡說什么呢。”
“孤就是想問問,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是你家姐姐用的上,你竟如此編排你姐夫,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只沒收了這金表,不多做懲罰了。”
說罷,朱標便無師自通的將那金表摘下,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看常升滿臉促狹的看他。
小朱面部紅心不亂的喝到:“你還愣在這里作甚?”
“這金表,孤自會代你送給太子妃的。”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擺爛候的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標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