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殺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威名鵲起
  俗話說:“好事難出門,壞事傳千里”。

  自打李平來到這個時代后,除了救下左夢庚媳婦那一次在大眾面前的驚艷亮相外,再沒有丁點兒被廣為人知的事跡。

  人是很容易健忘的動物。

  加之李平還又一直游離于左良玉的眾軍之外安于沉寂,這使得他的名字即使在左軍內部也傳播非常有限,至少遠遠不如趙進的名聲。

  雖然后來李平在襄陽之戰中又擔負了防御羊皮灘之職,但其實也并不算多么出彩,因為堅守住羊皮灘并不困難,而且在白馬渡血戰和左良玉全軍隨后就大撤退的背景下也更加微不足道。

  這使得李平的一切鮮少有人關心,并漸漸被人淡忘。

  盡管自襄陽東退以來,李平又在剿匪戰斗中救下了一些官民商賈包括士紳,并且對沿漢水逃難的官民秋毫無犯,這些人也將李平所部軍紀井然的信息斷斷續續帶到了武昌和漢陽。

  但這些完全迥異于左良玉大軍風格的好人好事卻還是沒有引起什么波瀾。

  廣大武昌和漢陽兩府的官民包括很多左軍將領對這些零零散散傳來的信息大多直接選擇了過濾,根本沒多少人相信,也沒多少人當回事。

  直到黃陂大捷的傳來,李平的名字才終于再次進入了廣大左軍將領的視線,進入武昌漢陽各級地方官吏的視野。

  可當所有將領和官吏們才剛剛開始品味李平之名時,李平又勇闖方國安的大營斬殺其子侄,接著又一戰殲滅了方國安數千前去尋仇的兵馬。

  這一系列令人目瞪口呆的騷操作令聞者無不驚駭震動,并終于像狂風一般開始了猛烈擴散,甚至就連武昌漢陽的民間也紛紛爭相傳播。

  深受左良玉大軍荼毒了一個月的人們很是喜聞樂見這種左軍內部的自相殘殺,好像他們這些日子所受到的苦難因此得到了一些撫慰似的。

  李平的名字也因此幾乎在一夜間就傳遍了武昌漢陽的每一個角落,并徹底燃爆。

  “聽說了嗎?那左大畜生的兩個手下為了一個女人打起來了,一個新來的叫什么李平的將軍殺了方國安這瘟神的數千人馬。”漢陽縣城中的一條小巷內多名百姓正圍在一起偷偷議論。

  漢陽縣城門已經緊閉了一個月,城門很少會開啟,城中的百姓們大多無所事事,除了參加官府指派的勞役外,大部分時間都只能湊堆兒閑嘮。

  “會有這等事?他們搶了那么多女人還差個女人嗎!而且怎么可能死傷如此之大,一定是亂傳的。”

  “我早上借火時聽何婆子那幾個碎嘴的女人也在瞎傳,說是昨天下午發生在涢水河口那邊的事,可那邊道路難行,距離又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傳過來,定然是謠傳!”

  看鄰居們要么還不知道要么將信將疑,最先挑出這話頭的人故意咳嗽了兩聲。

  見眾人目光又聚過來后,這人興高采烈的說:“錯不了,是真的。我鄉下的表弟在縣衙里給劉幫役跑腿,他說這事是劉幫役親口說的。那劉幫役是專門伺候鐘步快(無馬的捕快多稱步快)的,消息一向最為靈通,也少有訛傳。”

  明代因衙門里的正役(額設衙役)名額太少,實際上官府需要更多的衙役供驅使,因此額外多雇衙役在當時各地是一個較為普遍的現象。明中葉起干脆允許在州縣設置“幫役”,幫助正役執行公務,也叫“副役”或“副差”。

  但這還是解決不了全部問題,很多想當衙役的潑皮無賴和無所事事者則自愿跟隨衙役跑腿幫忙,這種人稱為“白役“,或“跑腿“、“跑馬”等名目,也就是那些姓名未列入官府檔案、沒有工食銀的衙役。比如南京五城兵馬司僅白役弓兵就曾雇用達三百四十一名。

  因此,在各級衙門中衙役的實際人數包括了額設衙役和額外衙役,并遠遠超過了官府所規定的數額,往往是一個正役有兩三個幫役,而每個幫役又有兩三個白役。

  “你什么時候有個鄉下的表弟在縣衙里干差事了,怎么沒聽你說起過?”有人提出了質疑。

  都是多年的鄉鄰,這種在官府中有人的事一般瞞不住,也一般不會瞞。

  “唉!這不是左軍來前才干上的嗎,也是為了活命!現在縣衙里是個幫役都有十幾二十個的白役跑腿,大多都是這一個月新入行的,每個人都是拼命求來的,都是賭左軍不敢入城抓官差。”最先挑出話頭的人無奈的說。

  “匪兵們沒有入城大掠實乃我們之幸。那些逃入山林的這么長時間估計已全都饑腸轆轆快餓成干了,而留在鄉間的不是被抓了苦力就是被抓了兵,連宗室都不能幸免。你這表弟倒是賭個正著。”有人緊跟著慨嘆起來。

  左良玉自襄陽東下后沿漢水一路燒殺擄掠,其惡名在他還沒到達武昌時就已傳至,廣大生活在城外的百姓紛紛逃難,甚至有很多城里的也跑了。

  這也是在左兵過境后,很多從鐘祥和沔陽又逃出來準備沿漢水躲避農民軍的官民商賈決定躲在李平羽翼之下暫避的原因,已見過左軍瘋狂的他們不少都不敢獨自過漢陽和武昌。

  “是啊!是啊!”好幾個人都點著頭跟腔。

  大家既是感嘆這人表弟的命好,也是慶幸他們這些人當初決定留在城中。

  “這么說是真的了,太好了,這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可惜只死了幾千人,若是陣仗再大一些就更好了,咋不把方瘟神的兵全滅了呢!”一個人高興道。

  既然有確定的內部消息,大家也就不再有疑義,他們對駐在漢陽的方國安是最恨的。

  “倒是來了個更橫的,惡人真是還需惡人磨啊!他們再繼續打,把他們全打光才好。”有人咬著牙緊跟著附和。

  “我得回家去和家里那幾口子說道說道去,讓他們也高興高興,聽到這方瘟神吃如此大虧真是太解恨了!”又有人想到了去與別人分享快樂。

  “對,對,跟大伙兒都說說去,讓大家都高興高興。”人們開始七嘴八舌起來,氣氛也更加熱烈,每個人都像是報了仇一般。

  “死了幾千人還陣仗不大?大家就別做夢了,知足吧!不過我怎么聽說那叫李平的官職并不很高,可方瘟神怎么也是個總兵呀!這叫李平的是什么來頭,如何這般兇猛大膽。”

  早上就聽說過這事但沒有傳播的那名百姓又開始疑惑起來,他應該是個謹慎的人。

  最先挑出話頭的人趕緊又賣弄起來說:“說是這李平極其高大威猛,有如鐵塔一般,能手撕壯漢,也是山東人,是那左良玉的外甥。黃陂縣在前日就是被這李平從義軍手中硬搶回來的。”

  “難怪!不對呀,黃陂縣什么時候被義軍占據了?義軍已經打過來了嗎?”

  ……

  與小民們的信息殘缺不全和嚴重變形不同,武昌城內的官吏與商賈們在信息掌握上就要精準多了,他們也在一堆堆的湊在一起議論。

  其中在一間氣派院子的大屋內,幾個青衣官員就正和幾個商賈在一起攀談,這也是一群難兄難弟。

  “吳兄,這李平什么來頭打探清楚了嗎?”一個胖胖的官員對著一個剛進門的人問。

  這胖官員來自漕運衙門,還是真正的肥差,是在座很多人的“衣食父母”。不過由于左良玉把漕運的糧食和船全給搶了,他現在處于被失業狀態。

  被喚作吳兄剛進門的人也是個官員,來自最近的漢口鎮巡檢司。

  他慨嘆著答道:“據說這李平年不過20,大半年前還不過是總督楊文岳手下的一個小旗,后來跟著從開封敗退的左良玉退往襄陽,因為實在沒人可用才升了把總,數月前才因救了左良玉的兒婦冒出頭來。”

  這巡檢司官員原來的職責讓他在打探關于人的消息上比較擅長也比較有渠道。當然,他現在也個被失業的倒霉蛋。

  “哦?我還以為是個多有來頭的將門,沒想到竟是這等出身,這可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胖官員有些發愣。

  “原來是個愣小子!但也真是能打。黃陂一戰,賊軍先鋒精銳幾被全殲,據說都是真正的老軍,那李平光戰馬就繳獲了數百匹。而他投入的兵力卻并不多,損失也很小。真是勇猛非凡!”一個干瘦的商人接話說。

  這商人看身材其實更像官員,但他真的是個商人,而且是個大商人。他曾經的生意頗大,消息也一向靈通,并且在黃陂有分號,有關發生在黃陂的戰事就是由他確認的。

  當然,這商人最大頭遍布武昌城外的財貨已經基本上都被左良玉搶光了。

  “這么厲害!能確定嗎?”來自巡檢司的吳官員有點震驚。

  他是最后一個到的,沒有聽到之前已經進行了一會兒的議論。而且他是分工去專門去打探李平個人情況的,并沒有對黃陂的情況進行更多了解和核實。

  “不會差的。那李平克復黃陂后對城中官民以禮相待并秋毫無犯,一些怕再入賊手的黃陂百姓這兩日陸陸續續有一些誤逃到這邊來了,所有人說法都差不多一致,不會錯。”另一個商人接口說。

  雖說這商人只是補充回復,但也可以看出商人們關注的點總會與官員關注的點有很多差別。

  “原來還是真的!”吳姓巡檢司官員順口嘟囔了一句。

  “吳兄,這是何意?”胖官員迷惑道。

  吳姓巡檢司官員搖了搖腦袋嘖嘖稱奇道:“之前我就聽有從漢水逃下來的人言有一支左軍后衛軍馬軍紀極佳,我當時還不信,以為是謠傳。在左軍中打探時,又有人說,也還是沒敢信,現在看來竟是真的。”

  “這倒是個另類,于我等沒準兒是個福音。不過就是這脾性太過激烈了,也太嗜血了。”之前那個精瘦的商人慨嘆道。

  “也許人家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本錢,不是說左良玉到現在還沒有責罰這李平的任何舉動么,這可不正常啊!”又一個商人思索著說。

  “也許左良玉在頭疼,哈哈哈。這么個手下,然后還是這么個事,可不好處理啊!”有人嬉笑起來。

  吳姓巡檢司官員聞言翻了個白眼,然后急忙道:“有個事忘了跟你們說,左良玉剛剛給那李平送去了好幾船的糧食財貨。”

  “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

  屋中的人全都一臉的迷惑,每個人都很震驚,并且很快都陷入了靜靜的沉思。

  胖官員在仰頭凝視了屋頂片刻后最先回過神來,他似笑非笑的冒出一句:“有意思。”

  “別有意思沒意思了。賊軍馬上就打過了來了,而這李平的兵又太少,他即使和左良玉鬧僵了,指著他帶兵過來守武昌也不會有大用,我們還是議議左軍跑后我們怎么辦吧!”吳姓巡檢司官員苦悶的說。

  ……

  在白沙洲上,幾個原農民軍的降將都聚在副將馬進忠的宅內,他們是在聽說左良玉給李平的補給發船后趕過來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以各種出身資歷抱團聚堆更是人類的本能與天性。

  不過,這些人在惠登相在的時候,都是往那里聚。

  “老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呀!這左大帥是什么意思,我們以后怎么跟這兩邊打交道,您也給大家拿個主意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帥也難。但不管大恩小恩還是老關系,大帥全都是記著的,這是好事。”馬進忠的回答非常模棱兩可。

  “啥意思?老哥哥你就直說唄!我們又不是外人。”一個將領有點不滿的嚷嚷起來。

  馬進忠掃視了一圈屋內,然后悠悠的說:“對方總兵,以前該怎么處就還怎么處。對李游擊,知道他的忌諱和脾氣,就別去主動招惹人家。”

  “這都什么事啊!怎么出了這么個橫主和愣頭青。然后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要搞虛名弄什么與民無犯,自己卻還不干不凈的凈是笑話,真是讓人恥笑。”又有人發起了牢騷。

  “聒噪這些可沒用,人家橫有橫的本錢,那兵也不知怎么練的,是真強。方總兵都栽了大跟頭,你我更惹不起。”另一個將領很不客氣的懟道。

  馬進忠聞言難得的眼睛閃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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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