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末年:朕崇禎皇帝朱由檢 > 第二百六十九章爭吵
  國子監梁司業回過頭,發現是這家伙。

  他嗤之以鼻:“你是個什么東西,烏煙瘴氣,臭氣熏天,吾羞與你為伍,更不想回你話。”

  陳輪點點頭:“好,你清高,你了不起。”

  那么今天我想請您看一件東西。

  看東西?

  只見陳輪啪啪兩聲,殿外四名身高力壯的大漢將軍,抬著一個木板床走了進來。

  那床上蜷縮著一位樣貌清秀,卻楚楚動人的女孩。

  她眼睛中滿是驚恐,被如此多的人注視著,更是嚇得不敢抬頭。

  梁司業瞥了一眼,頓時大怒:“無法無天了。”

  “什么時候,這朝堂也能進女人了?”

  “這是誰抬進來的,快快扔出去,快啊。”

  那女孩被如此辱罵,眼睛里全是淚水,卻又不敢回復。

  “是我。”

  大明社總編兼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金聲。

  人群里一個目光如炬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一出場,梁司業瞬間就蔫了。

  自己可沒有膽子和這個金聲硬碰硬,這家伙每天帶著一堆記者,天南海北的找事情。

  哪里有冤屈不公平就跑哪里。

  如果有人不配合,他就鋪天蓋地的發文章,一直發到連內閣都讓你趕緊配合,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一時間御史不可怕,各省記者卻成了無數達官顯貴的噩夢。

  唯恐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被這群記者盯上。

  當地政府也不敢隨便駁回,因為他們明白這些討人厭得記者都是皇帝默許的。

  如果直接處理了,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南京兵部侍郎就是個前車之鑒。

  他因為貪墨購買兵器的軍餉,達到六千兩。

  被一個記者盯住了。

  每天暗訪,明問,甚至還要寫信給京師。

  那名兵部侍郎最后逼急了,表示給這名記者五千兩,讓他滾的遠遠的。

  誰知道他分文不取,只求真相,最后被害市井水道里。

  尸體被發現時,那名記者渾身沒一處是好的,事情捅到了北京。

  大理寺刑部給判了個流放之罪。

  行兇的五名社會流氓斬首示眾。

  而朱由檢直接判這名兵部侍郎死刑立即執行。

  并且還把替他申冤的大臣革職查辦。

  從那以后,記者在大明比錦衣衛還要恐怖。

  錦衣衛還好一點,能收點錢,睜只眼閉只眼。

  這群討人厭的記者簡直是油鹽不進,每個人在入職前都會被強行洗腦半年。

  也不知道他們學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出來的那一刻,看到不公平就像狗一樣,見人就咬。

  什么權利都奈何不了他們。

  金聲冷冷的看著他:“怎么梁司業,這朝堂不能出現女人?”

  看著他的目光,梁司業盡管縱橫官場幾十載,都有些畏懼。

  他哆嗦道:“荒塘,有辱斯文,朝堂之上,哪有女人的事情。”

  金聲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你的意思是說女人就只能相夫教子了?”

  “那么我問你,當初陛下為何重用秦總督,為何將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交給女人,還有太醫院這么重要的位置。”

  “難道陛下的眼光也錯了?”

  “還是你梁大人看不起陛下?”

  句句扎心,坐在龍座上的朱由檢愣了一下。

  怎么扯到我頭上了。

  重用秦良玉是因為歷史的虧欠,而支夏兒是因為那時候想利用她調出背后的人。

  想到那個女人,朱由檢的臉色又難受了起來,她在該多好。

  梁司業此時注意到皇帝的臉色不好看,

  他并不想死,一切不過是沽名釣譽而已。

  如果皇帝真得生氣,給他撞死了。

  找誰說理啊。

  他緩了緩:“朝堂出現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拿這個給我看是什么意思?”

  金聲看著他們這群迂腐之人,上不能安國,下不能撫民。

  每天只知道在朝堂上嘰嘰喳喳,除了浪費空氣,別無他用。

  他挽起袖子走向那名女孩。

  紳士的彎下身,將女孩的鞋子脫掉,只見那女孩的腳已經被裹成就粽子。

  三寸金蓮。

  女孩還想抗拒,卻被金聲一把抓住,慢慢的拆來繃帶。

  每拆一層,女孩臉上的吃痛的汗水就沒有停過。

  裹腳非常殘忍,很多女性幼女便開始裹腳,每天要拿繃帶使勁的勒住,直到把骨頭嘞斷。

  然后再把骨頭和肉繃一個肉球,類似于金蓮的樣子。

  換來的代價是一輩子不能好好走路。

  每走一步就是異常的疼痛,就算你每天在床上不動彈,那時不時的刺痛也會伴隨終生。

  金聲邊看邊嘆息,直到他解開最后一層布。

  由于天熱,那布散發著惡臭,并非女孩的腳臭。

  而且骨肉爛掉的臭,爛布已經和肉粘在一起。

  金聲哪怕輕輕的揭,都會引起女孩痛到無法呼吸的淚水。

  就像在揭開她的肉一樣。

  當那雙畸形的腳完全展現眾人眼旁時。

  大殿內變得沉默了。

  那怎么會是人類的腳,太恐怖了,畜牲,畜牲。

  他們這群人平時也去青樓教坊司,或者買幾個小腳女人玩玩。

  但那都是在對方穿著鞋襪的情況下。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恐怖的腳,太丑了。

  這怎么能算上美。

  整個腳的前腳掌已經爛在一起,她的小腳趾直接鑲嵌在骨肉里面。

  指甲蓋都找不到了。

  那散發著惡臭的布條,不但沒有人嫌棄,反而大家都沉重的看著這一切。

  這是誰的女兒,她從剛懂事便開始裹腳,別的孩子享受的快樂,她沒有,只是每天在痛苦中裹腳。

  每次在下雨時,也是這些裹腳女人最痛苦的時候。

  風濕病也在伴隨她們終生。

  朱由檢也是第一次見到實際上的裹腳。

  他深吸一口氣:“從現在開始,全國立刻禁止裹腳,永遠禁止,全部禁止。”

  “敢有攔阻者,殺無赦。”

  “官擋殺官,民擋殺民,永遠禁止。”

  “遵旨。”

  所有人起身作揖:“陛下英明。”

  朱由檢緩緩的走了下去,他看著那名女孩。

  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往后幾十年都要在痛苦中過日子。

  那女孩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堂堂大明的皇帝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

  朱由檢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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