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末年:朕崇禎皇帝朱由檢 > 第 八十八 章 京師戒嚴
  李邦華咳嗽了聲:“德勝門的火炮已經加了一倍,另外京城三大營神機營也已經布置完畢。”

  前幾個月三大營十幾萬編制,有近一半是老弱病殘。

  另外還有一萬多人是京師的勛貴宗室安排的仆人。

  這些仆人雖然在各府述職,但是卻領著三大營的薪水,導致三大營缺額嚴重。

  自從山西撤編成功后,京師也開始了大清洗。

  由金聲帶領的年輕一代進士們,挨個查賬,他們熱血朝天,干勁十足,嫉惡如仇。

  僅僅兩個月就抽出了近百個千戶,游擊將軍,參將。

  同時查出五軍都督府,三大營皆虧空嚴重。

  火器槍炮甚至是兵器大多數都是作假。

  如果沒有徐光啟研制出來的火炮想抵住皇太極簡直癡心妄想。

  作假虧空已經到令人發指的程度,再不殺就晚了。

  皇帝一聲怒,斬兩百多人,流放了近千人。

  這才慢慢鏟除缺編虧空的毒瘤。

  但是孫承宗知道,這樣的用處并不大。

  斬人只是皇帝在立威,并非真的要殺這群人,要不然早在登基的時候就殺了。

  何必留在此時,而新招募的軍人入營三個月后。

  后金便來了。

  說明皇帝早就想鏟除京師這些毒瘤了,苦于之前沒有機會。

  現在三邊帶了個好頭,立刻就鏟除京師的毒瘤。

  現在面對后金多少有了底氣。

  但是還遠遠不夠,這群新瓜蛋子才操練了三個月。

  哪怕有曹文昭,曹變蛟的關寧鐵騎訓練,也遠遠抵擋不住后金。

  如果是八旗還沒有成型,那大明的軍人尚且能與之一敵。

  可現在除了大炮,還真沒有人能打的過八旗。

  就在這時,是宮里的少丞張喜慶。

  雖然對方還只是個孩子,但是孫承宗還是以禮相待:“少丞來了,邦華去倒點茶。”

  張喜慶立刻上前一步:“首輔大人真是要讓小人活不了啊,小人何德何能敢讓尚書大人倒茶。”

  隨后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張信封:“這是陛下,讓小人轉交給您的。”

  等到雙手畢恭畢敬的遞給孫承宗,他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李邦華呵呵笑了聲:“這孩子有點意思。”

  信封拆開后。

  映入眼前的便是幾個紅筆大字。

  “大明就托付給各位先生,勇士們了,朕在宮中靜候佳音。”

  孫承宗立刻站起身,對著信封拜上三拜。

  這是充分的信任。

  他孫承宗有信心打贏這群建奴,但是只有皇帝的一句話。

  很有可能全盤崩潰。

  現在皇帝擺明了不參與,還在下面寫著。

  “嚴守大同,薊鎮,香河,通州,德勝,命毛文龍佯攻打盛京,阿敏此人急性子的人,最容易攪動皇太極。”

  “調平遼總兵趙率教,支援大同,不要勤王,調曹文昭嚴守通州,密云。”

  大同,薊鎮?

  孫承宗立刻拿出放大鏡,仔細翻來這附近的輿圖。

  從盛京,借道察哈爾右翼。

  又走龍井關,喜峰口,大安。

  直下馬蘭峪,薊鎮,遵化,薊縣,隨后向西便是通州縣了。

  到了通州就極有可能攻打德勝門,如果抵擋不住,大明亡一。

  皇帝料事如神啊。

  原來后金竟然劍走偏鋒,老夫無能啊,怎么想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走這一條道。

  孫承宗立刻問向李邦華:“大同總兵可是滿桂?”

  “是的,目前已經讓大同嚴陣以待了。”

  “不對,皇太極是在佯攻,他真正的目的是遵化,隨后進入香河,殺進通州。”

  “你立刻通知薊遼督師洪承疇,讓他火速派兵支援遵化,要快。”

  “同時讓滿桂撤離大同,率軍與趙率教堵住薊州,一定不能讓皇太極進入通州。”

  “同時命曹文召的鐵石營在通州駕好大炮,按照我之前的戰略部署,死打。”

  孫承宗想了想:“把宣府總兵候祿調到他密云,同時讓順義,昌平各總兵嚴陣以待。”

  “是。”

  一道道急令從京師發往各地,兵部更是來來回回,門檻都快磨平了。

  京師戒嚴,關閉九門。

  老百姓不用了解情況,便能感覺到那烏云壓城的窒息感。

  要打仗了。

  他們的生死現在全部交給了那些平日看不起的臭丘八,爛武將。

  如果抵擋不住是真的會死。

  再也沒有人埋怨攤丁入畝抽取他們家稅,也沒人埋怨取消賤籍后,辦事還要花錢找人辦。

  而不是那些下人,奴婢。

  現在每家每戶都關閉房門,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只有太醫院此時坐滿了人。

  朱由檢沒有穿龍袍,而是換上了整潔的白色道袍。

  他的頭發也戴了頂白色方巾。

  手上拿著歷經半年才打造出來的純鋼手術刀。

  共一百副。

  “后背的扣子系上。”

  王承恩聽到聲音,立刻就要抬腳上前,卻被張喜慶搶了先。

  他頓時不悅,自從這群人從朝鮮回來,皇帝就給了他一個少丞,位置雖然不大,但最起碼他這個人在皇帝眼中是可行的。

  錢龍錫那個廢物如果不殺了嚴可立,皇上還不會動怒。

  結果白白便宜了這個小賤貨。

  還讓自己被皇上罵了一頓,說是沒有傳達好。

  身后的掌印太監王體乾陰沉著臉:“要不要長個機會弄了這兔崽子。”

  他雖然是掌印,按職位比王承恩大。

  但是他不傻,在皇帝心中,王承恩不管犯什么錯都沒事,這個張喜慶也不過是個秋后螞蚱而已。

  王承恩圈了下手:“不必,一個孩子而已,我自有辦法,后金的情況要時刻注意。”

  “陛下雖然不管,但他心里還是很掛念的啊。”

  朱由檢此時已經換大夫著裝。

  他看向大堂內這一千多少男少女懵懂無知的表情。

  “各位是經過考驗才入的醫,從此你們將是朕和李院使的學生。”

  “起立。”

  “老師好。”

  一千多學生,齊刷刷的站起身對著講臺中間的位置深深的鞠躬。

  李建元眼含淚水,想要退到皇帝身后,卻被拽了回來。

  朱由檢強調:“戰爭要來了,到那時大明的軍人們將會死傷很多。”

  “而很多人不是杯殺死的,都是被砍傷后死亡的。”

  “老師接下來要給你們上第一課,人體解剖學。”

  王承恩領到心意,命人推著五花大綁的雷虎上了講臺。

  并深深地看了眼張喜慶。

  意思很明了,你只能干些雜活,皇帝有時候不需要說話,我都能才猜到。

  你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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