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不下蛋啊,不下蛋的雞要她干什么,殺了吃正好。”
什么?
孔令熙這是在暗示周皇后嫁給崇禎,三年沒有子嗣,在古代這是極其不孝順的存在。
女人不生娃和母雞不下蛋是一個道理。
留著沒用。
朱由檢氣的血都快噴出來了。
侮辱我可以,你套馬的敢罵我老婆,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老匹夫,焉敢辱我發妻,去你娘的。”
朱由檢一個左正蹬,直接將孔令熙踹出數米遠,他剛想上去補刀。
發現他侄子孔胤值攔住了他。
瑪德,差點忘記你這個傻x。
“去你娘的。”,朱由檢一個反手抽,直接打掉了他的發釵。
孔胤值頭發披落一地,但還是拉住了朱由檢:“陛下,我們知道錯了,我這就叫學子離開。”
“滾你丫的。”
朱由檢剛想抽開身,腿部突然一痛。回過頭發現是孔令熙這老匹夫居然拿他的拐杖給了自己一棍。
邊打邊罵:“打死你個昏君,就該生不出孩子。”
“草你娘的。”
朱由檢已經徹底瘋狂,他想抽死這死老頭,卻發現自己被孔令熙拉著,居然無法動彈。
沒想到這家伙讀書人,居然這么大勁。
“你們套馬的都是瞎子嗎,給朕拉開這貨。”
令朱由檢沒想到的是,金吾衛和錦衣衛居然集體沉默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群人懼怕衍圣公?
不應該啊。
殿前司相當于御前侍衛,在他們眼中什么衍圣公,首輔大臣都是扯犢子。
誰敢危害陛下,必須沖上前。
要不然他們也會因為救駕不力,被判死刑。
怎么今天集體沉默了。
朱由檢來不及多想,只想擺脫這個力大無窮的衍圣公:“你他娘的給朕放開。”
卻發現怎么也掙脫不開。
“陛下,臣來救你。”
文臣群體中沖出一個年輕人,他使勁一拉,便將孔胤值拉開。
朱由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隨后直接推倒了孔令熙,抽出自己的玉帶,一鞭鞭的抽在這老頭身上。
“朕讓你出口狂言,朕讓你辱罵皇后,朕打死你這個老不死的。”
“你敢辱罵朕的發妻,去死吧。”
“抽死你丫的。”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朱由檢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剛才還是天黑,此時已經太陽初照。
有些陽光甚至已經斜照在殿內了。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嚇得不敢抬頭,只聽見朱由檢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甩了把汗,長舒一口氣,看著早已經斷氣的孔令熙。
“呸。”
一口唾沫吐在他身上,朱由檢叉著腰看向剛才那個拉開自己的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話,臣金聲,字正希,崇禎元年進士,現任翰林院庶吉士。”
是金聲啊。
朱由檢當然不會忘記這個真正的儒家弟子,在他看來。
金聲雖然是讀書人,但他和杜甫,于謙一樣都是真正的儒家傳人。
比孔令熙,孔胤值強了不知道多少輩。
這是個人才啊,歷史上對他的評價很好,他能在徽州府眾多天才中殺出重圍肯定有一番本事。
而且他還是庶吉士,這可是比狀元還厲害。
“行,朕記住你了,你可比這朝中大部分都強啊。”
朱由檢拿著玉帶向后宮走去,今天值班的太監是王體乾。
他之前出差了幾個月,這幾天才回來。
此時看到皇帝朝自己這邊走來,他連忙上前攙扶。
朱由檢一個正瞪,踹在他肚子上:“踏馬的,剛才怎么不見你過來,朕不需要你在這里獻殷勤。”
王體乾吃痛的挨了一腳,連忙跪下請罪。
此時金聲說道:“還請陛下饒恕貢院學子之罪。”
“呵呵,真是有趣。”朱由檢笑了笑,知道這家伙是在模仿歷史上的一幕。
朱祁鎮北狩時,于謙對朱祁鈺的那一幕。
因為如果學子再不撤退,朝廷就要派重兵了。
到那時候雖然不會治罪,但是也會有記錄,一旦有了記錄,以后再想科舉就難了。
這對絕大學子是不公平的。
因為有些人是思想不成熟,別人一煽動就來了,還有的是被脅迫的,不去還不行。
好在朱由檢沒有那么傻:“傳旨免除貢院學子游行之罪,以后科舉每年舉行。”
“舉行題目改為數,文,體,政,具體步驟由大明報發往全國,若想考朕親自接納,不想考,那就天高海闊任爾飛。”
“退朝。”
此時的朱由檢坐著龍攆回到了皇后的宮內。
他連著喝了兩碗涼茶,周皇后眼眶濕潤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皇上,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
“沒事,一個老不死的罵你,朕殺了他。”
這時候王承恩又將今日朝堂的事又講了一遍,只不過把朱由檢被孔胤值抱住的事省略了。
周皇后是邊聽邊落淚:“皇上,他說讓他說便是,你沒必要打死他啊。”
“那孔家是圣人之后,天下讀書人的圣地。”
“你打死了這樣的大儒,恐怕對朝廷不利啊,我寧可讓他罵,也不想讓皇上你以后為難。”
朱由檢哼了一聲:“本來想著忍這老東西幾句罵就行了。”
“誰知道他竟然敢罵你。”
“朕的女人誰也不能罵,誰敢造次,朕不管他是什么人,殺無赦。”
“皇后,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朕仿佛做了一個夢,那是我們的上輩子,你紡車織布,變賣嫁妝,受盡苦頭,朕穿著縫補的衣服鞋襪,被大臣欺騙。”
“最后我們雙雙自盡而亡。”
“朕踏娘的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朕絕對不允許你受半點委屈。”
“百姓還知道護內,朕身為天子怎么能讓你受辱。”
隨后他抱住周皇后:“上輩子的苦,朕這輩子還給你。”
朱由檢把頭埋在她的頭發內,深深地呼吸。
周皇后換了香味,少了麝香的怪味,今天的香粉竟然格外讓人浮想聯翩。
“好香啊。”
朱由檢低頭看向皇后,發現她那白哲的臉上此時出現了一點紅暈。
少女之心總是春,少婦之心也總是春啊。
這香味,瑪德,朕控制不住了。
“陛下,魏忠賢求見,在宮外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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