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盾牌手恢復凹字隊形。
也就是說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
從那個部分進來,凹字隊形會隨著對方的攻擊地點,產生變換。
最終還是將對方團團包圍。
如果對方兵力遠超于我方。
孫傳庭根據朱由檢的軍法。
煉出了三三制加強版。
以一千二百人為△形狀。
各四百人,擺出三個四百人。
同時以三千六百人,為三個△形。
各一千兩百人。
再以一萬人擺出三個三千六百人。
每百戶為三個旗營。
每三人分為盾牌兵,長刀兵,火銃兵。
神機營指揮使不屑道:“說的好聽。”
“聽孫將軍這意思是準備和敵軍硬碰硬了?”
“還不如在城頭布置好大炮,轟他娘的。”
孫傳庭不急不躁:“你的意思是我大明軍隊都要做那縮頭烏龜了?”
“大膽,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說大明軍隊是縮頭烏龜。”指揮使就差提刀了。
“呵呵,孫某是人不是東西,孫某一心為民,不像某些人把士兵不當人,也不怕有朝一日,腦袋掉地?”
“踏馬的,你說什么?”
朱由檢咳嗽了聲:“聊的很開心嗎?”
眾人聽到帝王的不悅,立刻拱手作揖,不敢造次。
“孫將軍,此去西行,莫失朕望。”
“某將定不負陛下所望。”
朱由檢“嗯”了聲:“軍隊紀律作風可還記得?”
孫傳庭連忙說道:“龍騎軍人個個會牢記,三大紀律八項和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第二不拿群眾一針線,群眾對我擁護又喜華。
第三一切繳獲要歸公,努力減輕人民的負擔。”
“甚好,莫要忘記你們的出身。”
“百姓不易,莫要辜負。”
朱由檢隨即說道:“把千戶以上的軍官都叫過來吧。”
“朕要對他們單獨考核。”
“律人先律己,自身不硬底下的兵怎么會硬。”
“遵旨。”
………
“一,二,三,四”
四十多個身穿鎖子甲,戴披風,腰挎雁翎刀的將官齊步跑了過來。
“立—定…”
距離皇帝百步左右。
虎嘯聲:“向右看齊…”
”向前看”
“報,皇帝陛下,龍騎千夫長以上將官集合完畢,請您指示,右將軍高杰。”
“請稍息。”
“是…”
朱由檢向前走了幾步:“將軍們,辛苦了。”
隊伍齊聲高喊:“忠于大明,忠于陛下。”
“嗯,打鐵需要自身硬。”
“在你們出征前,朕要看看你們的實力,過分嗎?”
“不過分。”
各千夫長內心癢的不行,在皇帝面前露臉。
這簡直是莫大的恩賜。
朱由檢緩緩道來:“指揮能力剛才朕看過了,你們訓練的很好。”
“接下來是武考俯臥撐二百。”
“八米高旗桿攀爬摘旗。”
“十里跑,二十五分內及格。”
“騎馬射箭,五只箭,中三只者及格。”
“大炮校準,三發中一炮者,及格。”
“火銃射擊,十發中六發者及格。”
“以上要求,是否清楚?”
“清楚。”
“能否做到?”
“能做到。”
“好,開始吧。”
接著孫傳庭一聲令下,眾軍官立刻爬下俯臥撐。
要知道他們可是穿著鎖子甲做的。
一口氣做完俯臥撐,立刻攀爬旗桿。
摘下旗幟后,孫傳庭拿出巨型沙漏。
伴隨著“跑”。
幾十人瘋了一樣,向規定好的路線沖刺。
遠處是他們的下屬,擊鼓振威。
站在校閱臺上的高級將官都是抿著嘴看的。
他們別說像這樣沖刺了。
坐馬坐久了,都覺得難受不已。
這龍騎從將領到士兵個個訓練勇猛啊。
“第一名,十七分三十息…”
“第二名,十九分二十七息…”
“第三名,十九分……”
十七分半?
朱由檢表面穩如老狗,內心波瀾四起。
武裝五公里,跑了十七分半。
這家伙太厲害了。
重要的是其他人都已經是氣喘吁吁,有的甚至坐在了地上。
這家伙好像在沉思吐納。
江湖中人啊。
“那個兵,你過來一下。”
盡管是千戶級別,但在皇帝眼里就是個兵。
“小將參見陛下。”
看著對方平穩的口氣,朱由檢很是滿意。
“你是怎么做到,長跑而不喘的?”
“回陛下,小將曾在道教練過武,對吐納之氣運作自如。”
孫傳庭也在旁邊傳話。
“陛下,這個人名叫李沖,是某將在老君山道教所識。”
朱由檢看這家伙,孔武有力,雙目有神。
不由的起了愛才之心:“傳庭啊,要好生栽培。”
“遵旨。”
時間已到下午…
在朱由檢離開之際…
孫傳庭以及麾下懇求皇帝下達圣諭。
就是鼓勵之類的話。
比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這個我哪里會啊。
比較有深意的話也說不出口啊。
可說不出來又丟了臉面。
李邦華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個孫傳庭有時間要好好整治一下。
還沒有出征就這么飄了。
若是打了勝仗還不要上天?
朱由檢沉思片刻:
“宜將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這…
在場人如啟蒙突然頓悟般愣在原地。
這兩句話打破了尋常的客氣話。
反而顯示出當今圣上的決心。
斬盡殺絕。
也正是此次出征的目地。
什么詔安,什么安撫。
全部殺掉。
隨后朱由檢又將隨身佩劍,摘了下來。
“這是天子劍,沿途各省官員和軍官。”
“如果欺上瞞下,立斬不饒。”
孫傳庭跪地雙手接過:“遵旨。”
……
坤寧宮…
周皇后和張太后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掩蓋著面部喝茶。
而下方跪著的正是昨夜侍寢的白潔。
她已經跪在這里一下午了。
皇后不讓起來,她就只能跪著。
“什么點了?”,周皇后慵懶的問了聲。
貼身宮女提示:“娘娘,審時了。”
“哦,起來吧。”
白潔行了一次禮,發現起不來了。
在兩名宮女的幫扶下才勉強的站了起來。
她不明白昨天還特別喜歡自己的皇后。
怎么一夜過去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因為皇帝留宿自己那里?
周皇后吹了吹熱氣:“秀兒,讓她到那里跪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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