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明末年:朕崇禎皇帝朱由檢 > 第 二十二章 連夜追捕幕后兇手
  第二日…

  朱由檢醒來發現自己還在摟著田妃的白滑細腰。

  按理說,這個時候她早該醒了。

  但此時的田妃仿佛正在抽泣。

  “愛妃怎么了?”

  面對朱由檢的詢問,田妃哽咽道:“臣妾沒能留住龍子龍孫。”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朱由檢只記得昨天晚上美人的熾痛。

  “這有什么,再來一次不就得了。”

  說罷,再次將田妃壓入身下。

  等到朱由檢前往乾清宮時。

  才發現腿已經軟了。

  幸好有太監抬著龍輦,喝了碗鹿茸茶才緩過勁。

  美好的心情只維持了一會。

  魏忠賢和駱思恭兩個人同時要求覲見。

  難道是那伙組織抓到了?

  要不然這兩個人不會緊急覲見。

  他們這種人肯定不會閑著沒事干來覲見。

  比如今天閑著沒事干。

  想覲見皇帝嘮嘮嗑。

  那純屬于嫌命長了。

  “宣二人同時進殿。”

  “臣影十三…”

  “臣駱思恭…”

  “覲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二位,昨夜辛苦了。”

  “可有抓到那伙賊人?”

  “有…”

  二人同時開口,都不想把功勞讓給對方。

  朱由檢看向駱思恭:“你先說。”

  “遵旨”

  駱思恭作揖:“臣昨夜根據奏折戶部的購買記錄,鎖定了城北的一家造紙廠。”

  “之后臣帶領錦衣衛,以及五城兵馬司,北城府司六百余人包圍了那家廠子…”

  “并在周圍進行了仔細的排查。”

  “其中還有一名錦衣衛意外摔下馬受傷。”

  “最后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房間。”

  “不過…”

  “不過什么…”,朱由檢有些急了。

  他最討厭關鍵時刻慢吞吞的人。

  駱思恭猶豫了下:“臣并沒有找到那伙賊人。”

  “掌柜的只是個臨時工。”

  擦,直接說沒抓到就完事了。

  羅里吧嗦一大堆。

  “影十三,你來說。”

  魏忠賢連忙領命:“回陛下,臣已經抓到那伙賊人了。”

  抓到了?

  要知道影組織在京師也就幾百人…

  而是大多數是探子。

  想要抓住這伙賊人何其艱難。

  駱思恭沒好氣的嘟囔:“魏老公,可別拿無辜百姓的頭邀功了。”

  明朝的老公就是老太監。

  其實老公老婆被普及,是上個世紀看港片導致。

  覺得叫老公老婆很潮流。

  畢竟香港人比大陸人有錢還潮流。

  中國的“愛人”“丈夫”“夫人”“夫君”“相公”“娘子”“妻子”更能表達愛意。

  魏忠賢連忙推脫:“臣不敢拿百姓邀功。”

  “臣昨天看到駱大人帶領兵馬前去追查時。”

  “就意料這么大的陣仗肯定打草驚蛇了。”

  “于是臣讓看守城門的影子特別留意。”

  “因為宵禁,一般人晚上是出不去的。”

  所以當那伙人假扮六百里加急圣旨出城時,便被城門守衛直接拿下。

  朱由檢眼前一亮:“對方有幾人?”

  “兩人。”

  “這是個什么組織?”

  魏忠賢神情凝重:“臣審問了其中一人,只知道他們是從正德年間便開始針對皇室謀殺。”

  “正德皇帝落水案。”

  “嘉靖皇帝宮女案。”

  “光宗皇帝紅丸案。”

  “以及天啟皇帝毒殺案。”

  “這伙組織已經整整潛伏了一百多年,他們世世相傳。”

  “目前朝中有大臣是內應。”

  “宮中有不少太監,和宮女是內應。”

  “還有邊關的武將,海外的商人。”

  “臣覺得此事涉及人員繁多,對皇帝安全極不穩定。”

  朱由檢叫停了他:“目前在京師的有多少?”

  魏忠賢搖搖頭:“再審怕給審死了。”

  “朕知道了,把他們帶到兩個屋子中,朕要一個個審查。”

  朱由檢知道魏忠賢肯定用了不少手段。

  才得來這些消息,他說審死就一定會死。

  ……

  頃刻間…

  朱由檢蒙著黑袍坐在太公椅上,身后是魏忠賢和駱思恭。

  而他對面的是一個精神頹廢的商人。

  年紀四十左右,胡子不多,眼神通紅,身體較瘦。

  看樣子昨天晚上沒少被魏忠賢折騰。

  “你叫劉世中?”

  監牢中的男人吐出一口鮮血:“呸,既然知道還問什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由檢“哦”了一聲:“知道了。”

  “把這個人拖下去凌遲。”

  劉世中用迷惑的眼神看向審訊官:“你不打算問什么?”

  “問你也說不出個一二。”

  朱由檢接著說道:“你還有七十歲的母親,以及殘疾的妻子,和一個十五歲的女兒。”

  “按照年紀,你女兒這兩年應該可以成家了吧。”

  “不過你大概看不到了。”

  “另外如果你不說我會找人殺掉你母親,至于你的妻子和女兒,呵呵,順天府的監牢里可是有幾百人的囚犯啊。”

  “你混賬。”,劉世中喘著粗氣,急的他連罵人都罵不出來了。

  “我招,我全招了。”

  “你們可以殺了跳,但請放過我家人。”

  朱由檢眉頭挑了下:“對不起,我不需要了。”

  “因為你的同伙已經招了。”

  “你給的消息無非是重復一遍而已。”

  魏忠賢和駱思恭表面穩如泰山,內心卻非常吃驚。

  沒想到皇帝審訊如此成熟。

  欲擒故縱這一招玩的爐火純青。

  劉世中拍案怒吼:“我在京師二十載知道的情況,他業湖哪有我知道的多。”

  夜壺?

  這名字起的不錯。

  “那把你知道說出來,我可保你不死。”

  劉世中剛想隨口一說,但轉念一想。

  差點中套了。

  不說興許還有生機,說出來必死啊。

  “我沒有什么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由檢聽后,不怒反笑:“你不知道你錯失了什么機會。”

  “把那個叫夜壺放了吧,賜田五十畝,銀百兩。”

  “把這個劉世中以及他全家剁成肉泥喂狗。”

  “哼,你以為你是誰,朝廷重犯你說放就放。”

  駱思恭厲喝:“放肆。”

  “此乃大明天子,當今圣上,言出法隨,他說放誰敢不從?”

  啊,皇上。

  劉世中立刻癱了下去:“等下,我說,我全說。”

  朱由檢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樣的人是怎么做上這個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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