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大夢王 > 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鏡子邏輯
  在辛格的指揮下,眾人把所住客房的所有鏡子丟出窗外,本以為這樣會安全,豈料鏡子卻在今日和神州隊接觸談話的過程悄無聲息重新出現!這意味著什么?很簡單,意味著鏡子是固定的,也就是說鏡子無法轉移位置,就算你把鏡子轉移丟棄,用不了多久,鏡子就會重新出現在原來位置,且更為可怕的是……

  本以為鏡子莫名其妙自行復位就已經算得上詭異駭人了,那么此刻,當親眼目睹破碎鏡子還能自行復原的畫面后,一股名為絕望的情緒就這樣頃刻間籠罩眾人!

  鏡子無法移動,移動會自行復位,鏡子同樣無法損毀,損毀即自行復原,在聯想到整個飯店全是鏡子……那,那這豈不是說他們死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能躲藏的地方了?

  好在凡事無絕對,目睹了鏡子復原,同樣也正當基蘭等人心生絕望的時候,辛格卻在沉思片刻后再次下達命令,吩咐眾人繼續上樓,前往頂層10樓,接下來,一件讓眾人轉憂為喜的情況發生了。

  本以為整個飯店都是鏡子,但在來到10樓后,才發現這里鏡子稀少,除走廊鑲嵌著少許鏡子外,多數房間沒有鏡子,而沒有鏡子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10樓極少有人入住,可也正因10樓長期無人入住的關系,飯店沒怎么裝修這里,而是把多數客房當成了存放雜物的倉庫,既然是無人居住的倉庫,里面便自然沒必要放置鏡子這種裝飾品了!

  很明顯,其實看到這里,相信聰明人已自行參悟了邏輯因果乃至輕松理解了辛格意圖,是的,由于誰都知道螝能通過鏡子現身,那么避開鏡子便無疑成為了必然要做的事,道理誠然正確,但問題是鏡子既無法移動又無法損毀啊!簡單來講可理解為,飯店不單到處是鏡子且鏡子也全是固定的,起初放在哪里,其后便永遠存在哪里,就算你藏進某個房間,然后把房里的鏡子挪走丟掉,但用不了多久鏡子便會重新出現在原有位置,再加之鏡子又能無視損毀自行復原,于是,一個躲無可躲的無解死局就此出現,而死局則意味著團滅!這個道理眾人清楚,所以他們才會絕望恐懼,可……

  就在大伙兒紛紛膽寒紛紛絕望甚至絕望到放棄上樓的時候,辛格卻在沉吟思考中萌生了猜測,猜測10樓可能不一樣,或者說10樓有可能存在沒有鏡子的地方!

  看到這里可能有人會心生疑惑,從而不由自主提出問題,那就是,為何辛格敢猜測10樓沒有鏡子?理由又是什么?

  理由并不復雜,而促使辛格潛意識認為10樓沒有鏡子或鏡子稀少的原因則恰恰是規則,那條永恒不變的任務規則,即……

  詛咒從不發布無解必死的任務!

  基于這條硬性規則,于是,在確認飯店所有樓層統統遍布鏡子的現實后,最終,辛格將希望放在了因樓層過高而鮮有人去的飯店10樓。

  結果……

  辛格猜測正確,10樓竟當真鏡子稀少,這里不單走廊鏡子稀少,部分被當作倉庫的客房里更是連一面鏡子都沒有!

  只要客房本身沒有鏡子,那么便不會發生冒出鏡子的情況!

  ……………

  畫面重返現實,客廳內,隨著基蘭回憶結束,一直沒有動靜的韋諾娜突然有了反應,不,非是韋諾娜本人動作,而是那十根圍在身邊的蠟燭出現異常。

  定睛看去,就見之前還穩定燃燒的蠟燭火苗突然晃動,在現場完全無風的情況下自行搖擺,忽明忽暗,最后竟集體熄滅,隨著十根蠟燭同時熄滅,韋諾娜才真正有了實際反應,皺了皺眉頭,女人離地起身,不過臉色卻隱隱發白,額頭亦滲出了些微汗珠,疲憊模樣可謂明顯。

  見女人如此反應,也顧不得繼續思考了,辛格忙一個健步將其扶住,扶住之余,辛格狐疑問道:“諾娜姐,這次是怎么回事?結果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啊?”

  辛格詢問的同時,在場其他人也露出了相差無幾疑惑表情,而理由也正如最初描述的那樣,他們是早已互相熟悉的資深者,每個人有何能力,大伙兒基本心知肚明,其中韋諾娜更是可以用無法替代來形容,之所以如此形容,原因是女人價值太高,作為‘梵天之眼’的擁有者,韋諾娜具備普通人難以想象的特殊能力,憑借一雙絕無僅有的眼睛,她的精神異于常人,借助儀式,她可以對靈體進行探索感知,不過,也正因眼睛蘊含著過于強的大精神能量,一旦韋諾娜用眼直視他人,磅礴的精神能量足以對他人造成嚴重影響,最為常見的便是無法動彈,另外,若韋諾娜不惜損耗繼續施壓,她甚至可以用眼殺人!用最為單純的精神能量把一個人活活擠壓而死,為了防止精神損耗,韋諾娜平時從不睜眼,當然了,饒是自我封閉視覺,韋諾娜依舊能憑借其強大精神感知外界。

  半小時前,在辛格的要求下,借助十根特質蠟燭,韋諾娜進行了探靈儀式,這是種能增幅精神感知的探索手段,簡而言之可理解為,只要附近區域存在靈體,那么韋諾娜就能在儀式中發現并鎖定靈體位置,靠著這一感知手段,婆羅州隊度過了一次次危機,從一場場危機四伏的靈異任務存活下來,結果是肯定的,由于本場任務太過詭異,加之辛格又一直找不到生路線索,考慮到團隊安全,無奈之下,辛格只好讓韋諾娜進行探靈儀式,目的則無疑是為了查找螝物位置,半小時后儀式結束,可唯獨象征答案蠟燭卻首次發生了異常現象,燭火竟沒有如往常般單獨熄滅某根,而是全部熄滅!

  “呼,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結果。”見辛格愕然詢問,抿了抿嘴唇,韋諾娜眉頭緊鎖如實回答道:“不過我確實感知到了靈體,它一直存在,一直存在于飯店內部,但唯獨位置并不固定。”

  “不固定?莫非在移動嗎?”聽罷回答,這一次,不等辛格開口,伊姆斯瞪大眼睛好奇問道,代替眾人提出猜測,且猜測也很是客觀,正如伊姆斯自我理解的那樣,既然螝的位置并不固定,那么便勢必在頻繁移動,別說他會這么理解,同樣在旁傾聽的基蘭和阿米爾亦是如此認為,然而……

  讓眾人始料未及的是,伊姆斯話音剛落,卻見韋諾娜直接搖頭,接在說了句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話:“不,它沒有移動,而是飄忽不定,幾乎每一秒都能出現在不同樓層,一秒前還在3樓,下一秒便出現在了8樓,以無需移動過程的方式在各大樓層突兀現身。”

  什么!!!

  仿佛被一股強烈電流觸及身體,韋諾娜此言一出,包括辛格在內,眾人集體大駭!幾乎每個人都被驚了身體抖動臉色煞白,完全一副膽寒反應,而促使一眾人集體膽寒的原因則恰恰源自于他們那資深者的身份,毫無疑問,作為資深者,在場不論是誰都經歷過大量靈異任務,見識過各不相同恐怖螝物,雖說螝物速度向來極快,但至少皆有移動過程,區別無非是快慢罷了,不料這次卻發生了例外,那鏡螝居然能無視距離憑空移動?赫然以無需移動過程的方式在飯店樓層轉移位置?這,這有點像瞬移啊?.

  而一旦提到了瞬移,結局往往和某種能力掛鉤,或者說和某種變態靈體息息相關……

  變態靈體,一種執行者最怕碰到的靈體,更是種強大到連空間都能肆意操控的無敵存在。

  “喂,我說辛格,那,那鏡螝該不會是……”想到這里,維持著滿臉煞白,基蘭慌了,繼而下意識看向辛格試探問道,固然他沒又把話整個說完,可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瞬間理解,理解基蘭的話中意思。

  面對基蘭的顫栗詢問,辛格沒有說話,反倒是很少說話的阿米爾代替辛格做出回答,聞聽此言,黝黑漢子越眾而出,旋即在眾人的坎坷注視下搖頭否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對,阿米爾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那種東西當真存在,那就等同于詛咒自己打自己臉了,這已經嚴重違反了詛咒規則,更何況眼前還只是場普通級任務。”阿米爾的果決否決得到了伊姆斯的隨后支持,不錯,誠然猜測之初,伊姆斯也曾和基蘭一樣心驚膽寒,但,隨著最初驚愕悄然過去,很快,伊姆斯便想通了邏輯因果,認為詛咒不可能做這種違反規則的事,畢竟只是場普通等級的靈異任務,就算有螝,螝也達不到變態無敵的程度,所以……

  “基蘭你不要胡思亂想,我認為咱們被某種假象迷惑了。”

  隨著以上幾人先后發言,終于,自打從韋諾娜那得知結果便一直沉默不語的辛格開口了,先是隨口駁斥基蘭猜測,接著眉頭微擰淡淡說道:“對于諾娜姐的能力,想必大伙兒都心知肚明,所以我相信諾那姐的感知結果,結果雖然詭異,但卻絕非想象中的瞬間移動,至于鏡螝為何能辦到類似瞬移的效果,答案十有八九仍在鏡子。”

  “鏡子嗎?莫非你是指……”

  見辛格信誓旦旦否決瞬移,又見對方談及鏡子,韋諾娜率先明悟,下意識隨口一問,辛格便肯定點頭,然后朝所有人公布了他的分析推論:

  “我是指那只鏡螝本身就極為特殊,至于哪里特殊?我想不用我特意解釋,大家都個個清楚,不錯,正是鏡螝那自由穿梭鏡子的詭異能力,它可以在代表虛假的鏡像世界里滯留藏身,既然能藏身在鏡子里,我猜它必然也能在不同鏡子間移動穿梭,更何況飯店本來就到處是鏡子,唔,打個比方吧,如果把鏡像世界比喻成一個房間,那么飯店的每一面鏡子都相當于一扇鏈接外界的房門出口,通過諸多房門,鏡螝可以隨意選擇一扇出去,出去代表進入現實世界,回去則代表著重返鏡像世界,且無論是進入還是出去,每次都無需消耗時間,于是才做到了類似瞬移的效果,同樣這也是為何鏡螝在諾娜姐的感知里飄忽不定的原因所在。”

  不愧是有資格擔任隊長的人,更不愧為韋諾娜一直支持的人,面對足以讓普通人茫然費解的復雜問題,僅僅沉思片刻,辛格便自行參悟了內中邏輯,不否認以上這些只是猜測,但得出的分析結果卻已經和真相差距不大了,聽罷此言,包括韋諾娜在內,眾人紛紛點頭,紛紛在辛格的幫助下徹底理順了邏輯因果,唯一遺憾的是……

  “嗯,我贊同你的分析,利用鏡子,鏡螝的確可以做到類似瞬移的效果,也就是說它可以在飯店的任意樓層瞬間出現,但問題是此招無解啊,飯店鏡子既無法移動又無法損毀,難道咱們要一直在10樓躲著嗎?”

  剛一理清鏡子邏輯,韋諾娜便提出了新問題,而問題也正如其上面說的那樣,誠然10樓是整個飯店唯一鏡子稀少的地方,眼前的這間客房則干脆沒有鏡子,表面上看此地非常安全,實則絕非如此,至少韋諾娜不這么看,理由是她了解詛咒,以詛咒那向來陰險的特點,說不定事態何時就會發生變化,言外之意就是在提醒辛格,就算你幫大伙兒找了個沒有鏡子看似安全的地方,可一直躲著也終歸不是辦法,除非能找到生路,否則結局難以預料。

  “諾娜姐你不要誤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詛咒有多陰險,躲在這里也只是暫時罷了,目的是為了爭取分析思考的時間。”見韋諾娜暗示自己,點了點頭,辛格直接闡述心跡,表示自己不可能不了解詛咒特點,并深知被動躲避永遠是最不可取的下下策。

  “至于生路……”

  說到生路,不知為何,就見剛剛還言辭切切的辛格停住了,整個人眉頭緊鎖,沉吟片刻,辛格才嘆息搖頭無奈回答道:“抱歉,生路我暫時還找不到,畢竟咱們目前所獲得的僅僅只是和部分螝有關的線索而已,總而言之一句話,線索太少,和生路有關的線索實在太少了。”

  區別于面對外人的種種虛偽,在這群知根知底的隊友面前,辛格露出了苦澀表情,直接兩手一攤表示無奈。

  與此同時,就在辛格向韋諾娜袒露現實之際,對面,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伊姆斯一拍腦袋緊張說道:“對了,咱們在這待了這么久,期間威亞斯咋一直沒聯系過咱們?莫非這家伙又去……”

  后面的話伊姆斯沒有說完,可就算沒有說完,眾人也瞬間理解了壯漢意思,不錯,事實上自打上午逃離5樓,眾人便再也沒見過最早跑出房間的威亞斯,按理說團隊少了個資深者勢必值得大伙兒擔心,然現實卻并非如此,基于威亞斯那嚴重扭曲的病態性格,對于此人,大伙兒統統畏懼,打心里不愿和此人產生任何交集,連為人陰險的辛格都極其忌憚此人,理由是威亞斯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并經常無視團隊自行其事,無論是個人利益還是團隊利益,在他眼里向來可有可無,每次置身任務世界,威亞斯總是最難聽從命令的一個,他經常脫離隊伍擅自殺人,完全就是濫殺無辜!且更為關鍵的是,此人實力極強,強悍到不似人類的地步,完全可以瞬間秒殺任何人!固然韋諾娜能克制他,但很多時候辛格是指揮不動威亞斯的,平時也只有事態緊急到一定程度,此人才會在辛格勸說下勉強服從命令。

  可想而知,就這么一和既實力極強又心理變態的嗜殺瘋子,誰會閑得沒事替他擔心?如果可以,包括辛格在內,大伙兒甚至巴不得他早點死掉,當然以上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次任務比較特殊,這次雖只是場普通級任務,但卻有兩只團隊一同參與,而辛格又明顯意圖消滅對方,既然打算消滅另一支隊伍,那么平時被大伙兒恐懼厭惡的威亞斯便自然而然成為了一個重要戰力,也正因考慮到威亞斯極其強大的實力,所以早在昨晚,辛格便單獨找威亞斯談過話,從而要求對方服從指揮,在辛格的一番合理剖析下,威亞斯倒也勉強答應,可,誰曾想,才僅僅過了一天時間,隨著上午房間突發意外,那該死的混蛋竟趁機脫離隊伍蹤跡全無,至于威亞斯目前到底在做些什么?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以辛格為首的資深者卻基本心中有數,答案也正如伊姆斯剛剛欲言又止的那樣,殺人!十有八九在飯店里到處殺人,正尋找殘余住客肆意屠戮!

  “這該死的瘋子!”.

  不出所料,想到那金發男,別人還好,辛格卻突然腦門冒筋滿臉怒色,繼而咬牙切齒破口大罵,這混蛋殺人倒不打緊,可若是期間碰到了神州隊該怎么辦?在沒有自己在旁制約的情況下,這瘋子搞不好會頭腦發熱直接動手!雖說己方早就打算滅掉神州隊,但做這種事是需要策略的,強行硬鋼只有兩敗俱傷的結局,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實力強到不似人類,實則你也絕對干不過整個神州隊,無論如何都對付不了聚在一起的神州隊。

  目前的辛格可謂是既憤怒又緊張,憤怒指的是威亞斯出爾反爾不聽指揮,緊張則是指擔心,擔心威亞斯會在接連不休的殺人中逐漸喪失理智,最后一個人去攻擊神州隊,若真是這樣,那么自己的計劃可就要被此人徹底破壞了。

  所以……

  待狠狠罵了句對方瘋子后,也顧不得琢磨生路了,辛格抬起左手,直接朝左手戒指開口道:“威亞斯你在哪?聽到就回句話!”

  不錯,為防計劃有失,更是為了能盡快聯系到對方,辛格也懶的使用通訊器了,直接啟動了隊長專屬心靈鏈接。

  與此同時,飯店6樓。

  “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不要殺我,只要你能放過我,我愿意我把所有的錢給你,統統給你!只求你別殺我啊……”

  此刻,在一間標有608的客房臥室里,地上正躺著具身首分家女人尸體,女人赤身裸體滿身是血,不僅如此,由于是剛剛死亡,女人腦袋雖已掉落,可失去腦袋的身體卻仍然在神經傳導下劇烈抽搐,注視著地面女人尸體,床上,那名同樣赤身裸體的中年男人被嚇慘了,嚇得他屎尿齊流,導致床上盡是糞便,但男人卻顧不得這些了,目前正跪在床上瘋狂磕頭,凄厲求饒,朝床前正手持匕首滿臉微笑的金發男苦苦哀求!

  威亞斯運氣不錯,自打從3樓逃往樓上后,他便發現了不少有人住宿的客房,透過房門豎耳傾聽,很快他就連殺數人,先是在5樓殺了個三人,然后又在抵達6樓后聽到動靜,踹開房門來到臥室,就見一對男女正赤身裸體做著運動,接下來……

  還不等床上女人尋聲回頭,女人就已經被瞬間斬首,在連來人樣貌都沒來得及看清的情況下當場斃命,隨著無頭尸體滾落床下,男人才堪堪反應過來,繼而當場屎尿齊流磕頭求饒,一邊求饒一邊瘋狂表示愿意給錢,打算把所有家產送給對方,可惜,他的求饒被無視了,他的財產亦同樣沒有勾起對方興趣,床前,威亞斯只是欣賞,始終沉浸在欣賞血雨的興奮當中,直到漫天血雨停止噴灑,威亞斯才結束欣賞隨之動作,動身做了件事,一件變態至極的駭人行為:

  他,俯身彎腰,用舌頭舔了下女人那失去頭顱的血色脖腔。

  “啊啊啊啊啊!”

  舔舐動作和床上男人的驚恐尖叫同時發生,但,叫聲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戛然而止,因為他死了,就在中年人剛剛開口顫栗尖叫的下一秒,伴隨著一道破空聲響,匕首裹挾颶風飛馳而來,徑直插進男人胸膛,刀鋒就這樣瞬間貫穿了心臟。

  當中年人仰躺床鋪失去動靜的時候,威亞斯踱步近前拔出匕首,只是……

  從尸體胸膛拔出匕首,正當威亞斯順勢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腦海出現聲音,突然冒出段滿含焦急的嚴肅詢問:

  “威亞斯你在哪?聽到就回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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