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真千金又在搞學習 > 第234章 越聽越像自己之前默過的
  所以說術業有專攻,周疏寧覺得像自己這種的,在宮斗里活不過三集。

  長孫清明展到紙條看了一眼,眉心倏然皺了起來,隨即把紙條交給了周疏寧。

  周疏寧接過紙條,眉心也皺了起來,小聲道:“皇后知道了?”

  那紙條上寫的是:周疏窈設計上奏皇上事情始末。

  兩夫夫抬眼朝皇后看了過去,果然看到皇后坐不住了。

  長孫清明小聲在周疏寧耳邊道:“皇后現在走不開,就讓我們先去看看那封奏折吧!”

  周疏寧的眼中露出訝異之色:“這還能看的嗎?”

  長孫清明卻未回答,反而略微揚聲道:“要去方便?好,我帶你去。”

  周疏寧:……你下回不能這么替我做主!

  兩人本來就不是這元宵佳節的主角,所以暫時離席,也不會有人注意。

  因為此時節目開始了,喧天的鑼鼓齊鳴,一行打扮的十分艷麗的舞姬開始翩翩然跳起了胡旋舞。

  長孫清明拉著周疏寧下了正安門,再一閃身,周疏寧還沒反應過來,他們便進入了一輛馬車內。

  周疏寧:“……你這又是怎么做到的?”

  長孫清明很滿意周疏寧的反應,對外面的小太監說道:“去都堂。”

  此時所有官員都在正安門上觀看歌舞表演,正是皇帝想營造的歌舞升平太平盛世的假象。

  所以都堂內只有值班的低職官員,他們也值的非常不走心,正聚在一處喝酒。

  大過年的,基本都在摸魚劃水。

  小太監帶他們走了一個側門,一進側門,小太監才直起身子,用十分熟悉的語氣說道:“主子,就在屋里,您和縣主進去看,屬下在外面把守。”

  周疏寧再次目瞪口呆:“金虎?”

  是了,金虎之前不還易容成自己爹來著?

  金虎沖他一笑,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正是屬下。”

  長孫清明拉著周疏寧進了房間,里面正是堆放奏折之處。

  正中的桌案上,正放著一個展開的奏折,上面正是周疏窈設計讓尚書令朱公子所寫的事件始末。

  周疏寧看過那始末后忍不住笑道:“看到沒有?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分明是她們母女以我母親妹妹相威脅,逼我去北疆流放。如今被他們春秋筆法,寫成了是我主動請命代她去流放。嘶,這若是到了皇上手里,豈不是直接治我個欺君之罪?”

  長孫清明卻不這么認為:“你于大晏功不可沒,先不說之前的鐵門關大捷和你獻給朝廷的雷轟神器,單單是最近獻出的煤礦,便可功過相抵了。砍頭是不可能砍頭的,只是……這件事,絕不能現在呈到父皇面前。”

  就在他們考慮著如何將這奏折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時,外面卻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長孫清明立即拉著周疏寧躲進了書架后面,接著便見一人推門而入,竟是皇后身邊的貼身大宮女。

  想必皇后此刻走不開,便派大宮女前來處理這件事。

  只見大宮女見四下無人,拿起奏折便將其投入了碳盆之中。

  隨即炭盆之中火起,奏折被燒了個干干凈凈。

  周疏寧和長孫清明均有些意外,皇后為何要替他們遮掩此事?

  周疏寧想了想便明白了,皇后這是想姑息養奸。

  有這么一個巨大的把柄在她手上,只要她稍微使點壞,周疏寧就要被她牽著鼻子走。

  而且前面周疏寧就算立了再大的功,有這么一項欺君之罪,哪怕功過相抵,他后面也會被廢去封號貶為庶民。

  這一槍便打掉了長孫清明的一臂,可見其算盤打的精妙。

  待到皇后的貼身大宮女離開了,長孫清明才道:“看來,皇后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我覺得她知道的可能不止這些。”

  周疏寧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皇后知道你還活在這世上?”

  周疏窈夠蠢,皇后卻很聰明,她也是最了解長孫清明的一個人。

  許多事周疏窈不明白,皇后卻很清楚,知道打蛇應該打七寸,她應該是在等一個機會。

  不過周疏寧稍微想了一想,隨即便釋然了,說道:“沒事,便由著她去籌劃吧!我敢保證,這一關我能輕松過去。”

  畢竟他手上那個金手指,可還沒拿出來用過呢。

  不知道過主線的時候,這個金手指會有怎樣的驚喜帶給他。

  長孫清明見他成竹在胸,立即便將所有的信任都交付了出去,點頭道:“既然愛妃這么說了,那本殿還能說什么?好,年華大好,就讓我們造作一回吧!”

  就這樣,兩人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觀禮臺上。

  一坐下來長孫香凝便拉著周疏寧說個沒完:“你們怎么現在才回來?今天的節目太精彩了!各個青樓瓦舍的頭牌全亮相了,她們剛剛爭奇斗艷了一番。舞姬和歌姬齊上陣,看的我都眼花繚亂的!父皇剛剛說,今年他要親點花魁。你生生把幾個精彩的節目都錯過去了,真是可惜!”

  周疏寧捏起一顆花生酥,也略帶遺憾的說道:“是嗎?那還真是可惜呢,不知道今年花魁會落誰家呢?”

  長孫香凝立即道:“我覺得會是秦若若!”

  身后卻傳來長孫香晚不屑的聲音:“怎么可能會是秦若若那個細腳妖精!明明應該是柳拂雪。”

  長孫香凝懟道:“柳拂雪胖的像豬一樣,還是秦若若又美又輕盈!”

  她倆還想再犟幾句,卻聽此時又傳來一陣如天籟一般的歌聲:“雨霖鈴,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眾人同時朝遠處望去,只見一女子著一身紅色飛天舞裙,如踏云而來,每走一步,都會有盈盈花瓣隨之落下。

  那歌聲也是由遠及近,聲聲敲入眾人的耳中,竟是如癡如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周疏寧:……等等,這歌詞耳熟,越聽越像自己之前默過的。

  直到那女子近了,赤足落到搭建的圓鼓形舞臺上,周疏寧才一臉的目瞪口呆,轉頭問長孫清明:“怎怎怎么回事?他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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