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裙子,剛好到了她的腰間,我能觸摸到她的皮膚。
“今天怎么突然這樣?”我低沉著聲音,都能聽到自己聲音的不平,和那從喉嚨里壓出來的音調,“我可告訴你,我定力沒你想的那么好……”
她笑而不語,唇就直接壓上來。
我定力真的沒那么好。
沒她想的那么好,也沒我想的那么好。
面對這樣一個她,無論是誰,都無法拒絕。
我翻了個身,讓自己處在了主動位,摸了摸她的發絲,沒有說話。
也無話可說。
我只覺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一切的話語,放在現在都是多余的。
此時的她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我輕輕的fm她,輕輕的親wen她,小心的不讓自己沉重的身體傷到她。
但我的耐心很快就沒了。
因為她實在太吸引我,讓我無法再從表面的親吻中得到滿足。
漸漸的,我開始狂熱起來。
就在我手要把剩余的裙子往下拉時,我嘴賤的問了一句:“老實說,你是不是今天喝多了?我可不會趁人之危。”
她圈著我的脖子,氣息打在我臉上:“我清醒得很,我怕你哪一天不回來了,就現也沒有機會了。”
我一愣,停住了手。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反應,“怎么了?”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很害怕。”
“你不應該這樣的。”我站了起來,把旁邊的床單給她蓋上。
我不是君子,我也好色,但我還是想取之有道。
冷西用犧牲的精神把自己給我,我接受不了。
我希望我們在一起的結合,是美妙的。
我可以等這一天,只因為她不是別人,她是冷西。
她抓住那床單,坐著看我,很是疑惑:“為什么?”
“我不想以這種方式,我希望我們能自然而然,而不是帶著這種想法做這件事。”我把手伸向兜里,摸了摸煙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出去抽根煙。”
我需要冷靜。
她也需要冷靜。
我丟下她,跑到陽臺上,如饑似渴的狠狠抽了幾口煙,這才讓自己平和下來。
轉身,看到冷西已經換了一件棉質家居裙,眼中還帶著濕潤。
我正要走過去,她卻向我走過來。
和我并排站在陽臺上,她看著我們面前的萬家燈火道:“我失態了。”
“你沒有,是我的問題。”我把煙扔掉,剛剛那幾口已經足夠解癮,“我接受不了你用奉獻的精神來取悅我,如果這樣,我寧愿不要,可能這想法本來就是有點變態的……”
“不,你是對的。”
她雙手抓住拉桿,“我可能是太怕失去你,才這樣在你面前做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根本就不是我。”
我從身后抱住她,“我說過不會離開你的,也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我只想我們情到深處時,再做這件事。”
她咬了咬唇,笑著回應我道:“好。”
休息這幾天里,冷西很大部分都是陪在我在家里待著。
原來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她,那幾天都早早就回了家。
我也每天都在忙著接單,空閑里就學著寫代碼。
自軟件問世后,在李威和央央的推廣下,我們的訂單日漸增多。
朱子華倒是很大方的打了個電話過來,問及我們軟件的一些情況。
我沒有透露多的,只說我們的軟件也投入了太多的精力,來之不易。
“以后我們就是對手了。”他語氣沒有什么感情,平淡無奇。
但我卻聽到了挑釁,我說:“希望我們不要刀鋒相見。”
“那是不可避免的。”他笑了笑,“只能說,希望我們互相不要傷得太深。”
“老朱,收手吧,任然……”
“沒法收手了,就算我收了,她也不會放過我的。”
朱子華掛了電話。
他其實心里明明白白,但他已經不能自拔了。
冷西說的是正確的,我們應該招一些技術員的。
這個事情我交給了央央去辦。
央央在無形中,好像就已經變成了們公司的能手。
但她也是個能干的女人,很快就找了幾個技術員給毛思明面談。
我把這些放手給他們去做,因為我知道,他們能夠做得很好。
五天后的晚上,我又去了那個地下城。
在去那邊之前,冷西依依不舍的和我長吻了幾分鐘。
她好似想要把我留下來。
但她也知道,我不可能不去。
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不去也會讓別人懷疑的,這更加危險。
“每天都給我回來,如果回來不了,那24小時內我至少要和你能聯系上一次。”
“嗯。”
“如果24小時內我聯系不上你,我就去那里找你,我有的是辦法找到那個地方。”
我知道冷西說到做到,連忙道:“無論如何我都會聯系你的,就算用別人的手機,也會給你報平安的。”
這天我在還沒天黑前就到了目的地。
也是打了個車到半路,又走了很遠,才到了那地下城。
這里應該是公開的秘密。
看管理的方式,并沒有把我們這種服務的人員關在里面,而是該上班就上班,該下班就下班。
因為他們知道,我們這群人,是沒人敢對外說什么的。
一旦說出去,就是把自己推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不知道真的透露出去,會給你帶來什么。
當我第一天看到那張生被處理的方式就知道,不會亞于那種殘酷。
我去時,被關在了那門外。
直到另一個服務員過來,看到我時,才刷卡把門打開。
“我認得你,上次救了蘭總的命,他讓我們要多加照顧你。”他帶我去拿了一張我的專屬卡。
我裝作淡然問他:“蘭總是這里的常客吧?”
“何止常客,算半個老板吧,沒有他,就沒有這個場子。”那服務員意識到自己話有些多,看了看我,“等你在這待久了就知道,反正他說反正他想要什么,我們就做什么,不用考慮其他。”
我仔細揣摩他“不用考慮其他”的這句話。
意思好像很隱晦,又很明顯。
那就是,就算你有可能沒有命,就算你以為那是犯法,你也得全力以赴,不能退縮。
這些所有的,他都有能力轉危為安。
我換好了工作服,又把手機放進儲物柜后,就開始了正式工作。
蘭總還未到,但我見到了那個姓賈的人。
我遠遠的就堆著笑叫他道:“賈哥,早。”
他瞄了我一眼,指了指另一個人,冷淡道:“今天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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