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搞技術的人情商偏低。
毛思明也不例外。
不說話則已,一鳴則驚人。
李威愣著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回到座位上:“那……那什么……小毛,你可別亂說……我看電影呢……”
“李總單身許久,看看電影也正常,小毛,我不信你不愛看。”我不想讓話題繼續下去,雖然男人們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但央央在這里,就有些不妥了。
毛思明倒是坦蕩得很:“我也愛看,國外的更帶勁兒……”
央央干脆要去洗手間,小聲說道:“一群流氓。”
中途休息時,我和李威在飲水間抽煙。
這飲水間是央央專門隔出來的。
她覺得我們應該有個可以抽煙的地方,還特意在這飲水間裝了一個排風扇。
這女人心挺細,除了做業務,我認為她也適合做秘書。
“是可可嗎?”我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面前是一張細長的吧臺。
李威夾著煙,呼了一口道:“不是。”
“那是誰?”
“別問了,我不想說。”
“不會是周佳怡吧?”
李威搖頭:“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怎么會找到她?你不認識,該讓她出來見面時,我自然會讓她出來見面。”
他還故意在這跟我裝神秘。
我也點了根煙,“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但你自己也要能看人,有些人不適合做女朋友的,也別一直跟人家玩兒,小心玩火自焚。”
有朱子華這個前車之鑒,我很是擔心李威。
柳珍和周佳怡都相繼離他而去,他的感情也并不順利。
而以他的性格,只要有女人獻媚,他便很容易投入到新的感情中,這是他的弱點。
也就是說,女人很容易就能抓拿住他。
“我知道,經歷了周佳怡后,女人對我來說,真的不那么重要,所以你放心,我知道如何判斷。”
我也不便再問,只是在出飲水間前,拍了拍他的肩:“我們會越來越好,希望我們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
我的確以為會越來越好。
至少在現階段,我是懷著巨大的愿望的。
不管是在工作,還是對冷西。
我總覺得,我人生的巔峰快到了。
下午,我打電話給冷西時,她還在工作,“晚上我在公司吃,可能會很晚才回來,所以不用等我。”
既然她還在忙,那我也沒有必要早點回去。
工作很繁雜,但也得克服困難去完成。
毛思明也是一個工作狂,廢寢忘食的敲打著鍵盤。
他笑著說:“你以為的天才,其實也是比常人要付出很多的,在我上學的時候,我那些同學整天琢磨著怎么去泡妞,就我一個人在宿舍里對著電腦研究代碼,我對代碼的感情,就像他們對女人的感情一樣,永遠都保持著激情。”
“所以你連女人都沒碰過么?”
他滿不在乎:“我不是說了么,我經常看電影,女朋友那玩意兒,有時候還沒電影好使。”
這小子真有意思,都二十好幾的男人了,還沒碰過女人,雖然很不科學,但放在毛思明身上,好像也就正常了。
我突然覺得他最近的確很辛苦,應該犒勞犒勞他了。
我開著玩笑:“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說不定你工作會更加有干勁兒。”
“南總,你現在給我的任務太重,我真的沒時間談情說愛。”
他頓了頓,我都沒想到他能說出這句話,他說,“除非,沒有情,也沒有愛,只有女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我不想接他這個茬。
不是我心疼錢,而是因為我怕那些女人會成為這個前途無量小伙子的絆腳石。
但毛思明好像真的來了興趣,他的手離開了鍵盤,笑道:“南總,今天我還真想去放松一回。”
“我認為,還是找個正經的女朋友比較好。”
他不屑的道:“我只是想去喝喝酒,想哪去了?代碼可比女人要靠譜多了。”
我松了口氣:“我以為,你還想把第一次獻出去。”
其實男人都一樣。
不管年輕的,還是老男人。
對女人的興趣都沒有年齡限制。
毛思明笑了笑:“我的第一次是不可能給一個我不愛的人,我是個傳統的男人。”
最后,我把毛思明帶到了一個酒吧。
是間大型的酒吧。
毛思明這種人,即便進了酒吧,也沒表現出任何波瀾,只是在看著那群人瘋狂跳著舞時,身體隨著扭動了一番。
我們點了一瓶酒,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這個酒吧很有氛圍。
但毛思明是個安靜的人,所以我們都只是安靜的喝著酒。
當然,目光又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邊隨著音樂搖擺的人。
那里美女很多。
她們穿得很單薄,衣服都蓋不住腰。
女人們長頭發居多,都散下來,不停的搖擺,使得身邊的男人尖叫起來。
毛思明一邊喝酒一邊開始回憶:“南總,說實話,其實我大學的時候,也喜歡上一個女生,但那女生后來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你這是暗戀。”
“不不不,不是暗戀,她對我其實也有意思,但硬生生被我錯過了,現在想想,其實挺遺憾的。”
我沉默著喝了口酒。
“南總,你呢,大學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我也喜歡上一個女生,但她不愛我。”
她不愛我,愛的是我兄弟。
所以我不再想提起。
“南總,你才是暗戀,暗戀是一件痛苦的事,不過你沒成為她的備胎,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備胎。
我可能,真是無形中成了備胎吧。
毛思明目光在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在那一群瘋癲的人群中顯得不倫不類,她低著頭,好似被別人強行拉進去湊了個數。
但她五官清秀,挺漂亮。
毛思明似乎對上了眼,他目不轉睛,喝了兩口酒像在為自己壯膽,“要不,我也去跳跳?”
他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問他自己。
毛思明前腳一走,就聽“嘩啦”一聲,酒杯被砸在地上的聲音。
我側頭看去,離我們兩張桌子的距離,一個男人坐在沙發椅上。
即使是不太明朗的彩燈下,也能看到他額上的青筋暴露,嘴里爆著粗口:“特么的這什么酒?別以為老子喝不出來?你這就是假酒!你一個賣酒的不知道規矩嗎?敢在我面前賣假酒?”
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
我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眼。
不是緊張,而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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