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很長很軟。
我能感受到她那雙手在我腰前輕柔的摩挲。
我身體的血液猛的往上沖。
tmd,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周佳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我掙脫開,可她就像一條水蛭一樣,又貼了上來。
這次貼得更緊,她頭靠在我的背上,溫情的出聲,“南主管,你不會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的啊……”
我沒想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猛然轉身,把她往沙發上一推。
她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在沙發上。
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以表示對她的行為感到不齒。
“周佳怡,你別太過分,再這樣,我就直接跟李威說,你在勾引我!”
周佳怡咬著唇,眼汪汪的看向我,道:“好吧,你跟他說吧,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勾引你。”
真動情的話。
可惜我怎么聽都覺得刺耳。
我從沒見過一個女人這樣。
如果說唐小櫻是賤的話,那周佳怡就可以用婊來形容了。
若周佳怡不那么虛偽,不那么永遠小心翼翼的話,我可能會對她有意思。
可惜了,她浪費了自己的好臉蛋。
非要做一些齷齪的事,這讓我很看不起她。
“你神經病吧!”
我甩了甩手,直奔房間。
重重的關上房門后,我知道,這扇門在李威沒回來之前,我是再也不敢打開了。
我怕一開門,就見到周佳怡那張楚楚可憐,又處處可恨的臉。
“南主管,你就這么看不上我嗎?”
就在我坐在床上時,突然又收到周佳怡這么一條微信信息。
我只回了一個字:“是。”
什么都不想多說,說多一個字,她都會多想。
沒有什么比直接肯定更有用。
我不會管她傷不傷心。
我只知道,我不喜歡她,而且,她是李威的女朋友。
我不能做程陽那樣的人。
不說不喜歡她,就算我真的對周佳怡有意思,我也不可能做出格的事。
什么因為喝醉了,才一不小心睡了對方,沒有的事!
喝了酒也是清醒的,不然你身體的那部分會因為什么而產生反應?
所以你是一定知道,對方是個異性。
其次,這個異性長得不錯,或是你一直朝思暮想的人。
酒精除了麻痹人的思想外,還會給人帶來膽量。
所以程陽當時沒有不小心,只是他做了以往不敢做的事。
周佳怡沒有再回應了。
她還能回應什么呢?除非是她一點臉都不想再要,倒是可以破門而入。
然后把我放倒。
但她到底是個女的,還是有所顧忌。
李威不說有錢沒錢,對周佳怡沒得說。
經常半夜回來還給她提吃的回來,只要周佳怡說的話,他都放在心上。
李威對感情,很拿得起,放得下。
所以他不會感到痛苦。
但這并不代表,周佳怡給他戴綠帽,他可以容忍她。
現在的我,對周佳怡已經有點害怕了。
如果說上次只是僥幸的認為,她只是走錯了房間的話,那剛剛她的行為,讓我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第二天,我和潘旭安排的人碰了頭,看著qq群里的人開始澄清后,把錄音也全都交給了他。
其實我是完全可以保留一份的。
但真的沒有必要。
我估計潘旭以后也不敢再造次,充其量我和他之間,井不不再犯河水。
對于他來說,深城市場這塊蛋糕,多了一個人一起分,僅此而已。
我沒有立即回宿舍,在離租屋稍遠的地方一帶,看了幾間租屋。
對比了一下價格后,定下一家套間。
也是電梯房,裝修都大同小異。
不能離之前的租屋太近,這是我的想法。
誰也不知道,周佳怡會不會敲我的門。
這天晚上,李威很意外的回來得很早。
他帶了一包周佳怡喜歡吃的烤鴨,還提了幾瓶酒回來。
冰箱里已經沒有酒了,全都被周佳怡的菜塞得滿滿的。
拋開別的,周佳怡做的菜確實好吃。
這也正是李威喜歡周佳怡的一個原因之一。
至少柳珍做的菜,和周佳怡的不在一個層次上。
周佳怡在李威面前表現得很老實,又溫柔。
怎么都想不到,她會是一個趁李威不在時,從身后抱著我的女人。
烤鴨很大一包,李威的意思是,大家一起吃。
有李威在,我自然不怕。
吃了一口鴨肉后,我就開口,對李威說,“我準備搬出去了。”
李威手一停,愣眼問道:“為什么?”
周佳怡聽說我要搬出去,手都僵住了,嘴唇動了動,沒吭聲。
“不想打擾你們的生活。”我意味深長的看向李威,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懂的。”
李威露出歡快的笑,“懂啥懂,我以后小聲點行了。”
周佳怡小口的吃著烤鴨,本來白晰的臉變得更加慘白。
“再說現在我沒上班了,有個安靜的環境對我自己在家工作有好處。”我向李威碰了碰杯,“這邊房租我先繼續付,那邊的房租就當辦公室,公司支出。”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要搬了,誰晚上陪我喝酒?”
“一樣,反正不遠,隨叫隨到。”
李威還想再說什么,被一直沒說話的周佳怡打斷,“南主管,你要是搬走了,吃飯都不方便了。”
周佳怡有點心機。
李威卻是沒腦子,“對呀,要不你睡覺去那邊,每天過來吃飯。”
我搖頭,“我一個人更自在,隨便怎么吃,都不是問題。”
周佳怡便不再說話了。
也許是找不到我留下來的理由,她又吃了幾口,便回了房間。
我和李威喝到很晚,李威告訴我,他快忙完了,廣告的事,他會盡快去搞。
我沒和他爭這個事。
既然他是合伙人,那就要讓他看到自己的價值。
雖然這件事我完全可以去做,但我不能把李威的活搶了。
況且,這不是太迫切的事。
我趁他們上班的時候,把東西搬了過去。
我東西少,租房子的地方是有帶家俬的,所以我就背著一大包,提了個箱子,還帶著一個桶。
桶里面放著幾個衣架。
在深城,衣架和桶是打工人的標配。
經過廠門口時,我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出口處。
沒想到這一眼,就對上了冷西的眼神。
而我的形象有點糟糕。
一個提著桶和衣架的男人,就這樣遇到了她的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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