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已經熱血沸騰,力氣也上來了,很快就掙脫掉他們。
而后我抓住軍哥的手,腳快速的踢他的腹部。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都在看熱鬧。
他們屏住呼吸,像在看一部武打片。
電視屏幕前的人,是沒辦法幫助電視里的演員的。
我一人對四個人,多少有些應接不暇,剛剛應付了那軍哥,后背又有人給了我一個拳頭。
我看良杰和冷西還在冷眼旁觀,大叫一聲:“快來幫忙啊!”
冷西白了我一眼,仿佛在說:你不是牛嗎?有本事硬扛呀。
還是良杰有良心,趕緊上前,參加到這個打架的隊伍里。
良杰一身毽子肉,力氣自然大。
他手輕輕一推,就把背后襲擊我的一個寸頭推了個踉蹌。
軍哥見有人來幫忙,而且還是個肌肉男。
顯然怒了,其他幾個人也怒了,除了一人來應對我外,其他三個便向良杰撲了過去。
良杰反手就給了首當其沖的另一個寸頭一拳。
我踢開了眼前的障礙,往良杰的方向去。
趁機抓住了另一個寸頭,扇了兩個耳光,接著抬腳狠狠的把他往地上踹。
那寸頭倒在地上,作痛苦狀。
依依在旁邊大呼小叫的要拉架。
冷西倒很淡定,還換了個姿勢,把手抱在胸前看著我們打。
這種情況看來,我們明顯占了上風。
所以她一點不慌。
也許,有良杰在,她才一點不慌。
這時有人在人群里喊:“別打了,警察來了!”
可能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黃毛軍哥此時已經被我打了幾記頭,又被良杰踹了腰,有點吃不消。
又聽說要警察來了,便更加來勁,干脆倒在地上不動了。
所以當警察進來時,就看見那四個要死要活的叫喚,而我和良杰,還打得不過癮似的站在中間。
我們進了局子。
真是莫名其妙的,就這樣進去了。
我們蹲在警察局的墻邊,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那幾個混混鼻青臉腫的低著手,嘴里罵罵咧咧。
作了一系列筆錄后,警察對我說:“南天,雖然是對方出口傷人,但因為是你先動的手,所以你得負一半的責任。”
我知道既然來到這里,嘴硬也沒用,只能笑著說:“警察叔叔說得對。”
“不過你們情節較輕,可以協商處理,這需要你們達成協議。”他看了看在角落里一直未說話的依依,“賀菲菲,你也道個歉吧。”
賀菲菲。
和依依這個名字一點邊都沾不上。
也不懂她到底什么目的。
不過我也不想問這些,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賀菲菲點了點頭,對我說:“對不起,是我誣陷了你。”
挺有誠意。
“行了,我也不怪你了,以后別再這樣了。”
對一個女人,我也沒想計較。
也沒必要計較。
軍哥開口道:“警察叔叔,你看我幾個兄弟都被打得不輕,道歉加賠償總是要的吧?”
一旁的紅毛快要哭了,“是啊,叔叔,你看他們把我們打成什么樣兒了,我都懷疑我頭被打出輕微腦震蕩了。”
接著“嗚嗚”兩聲,真哭起來了。
警察看不過去,“行了行了,別裝了,在那酒吧的時候,你們倒在地上,我就看你們一副要死要活的,到這里好像又生龍活虎了,男子漢大丈夫的,哪有那么脆弱?”
紅毛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我呵呵道:“我可以為我先動手道歉,但他們出口傷人也得跟我道歉吧?”
我不滿。
良杰也說道:“對,這個事情我作為旁觀者,能夠作證。”
那警察很嚴肅,眼神犀利:“旁觀者?你都打人了,還是旁觀者?”
良杰不再說話了。
“行了,你們互相道個歉,看行不行?”
見我們僵持不下,那民警就干脆簡單了事。
“既然調解不成的話,就提訴訟吧,先拘留幾天。”
軍哥連連擺手:“叔叔,你別嚇我們,我們就打了一個架,不至于啊。”
接著他看向我,道:“我先道歉吧,對不起。”
他明顯就是在這民警面前敷衍了事。
我也說了對不起,敷衍一番。
又被民警教育了一通后,我們終于被放了出來。
從派出所出來,一眼就看到冷西站在她的車邊等我們。
天很冷,又是深夜,她一直在外面等我們?
見我們過去,她又反而進了車子里。
我和良杰走了過去,不約而同的都想坐副駕駛。
不過良杰先我進了一步。
“你坐?”他問。
“你坐吧,我坐后座。”
上車后,我問冷西:“你一直在這邊等?”
冷西指了指旁邊一個小咖啡廳:“我才沒那么傻,當然是去喝了一杯熱茶。”
目光又在我和良杰身上移動,笑道:“怎么樣,進去感覺很好吧?”
“你就別說笑話了行嗎?”良杰嘆氣,“我還真沒想到,今天會跟人打一架,還進了局子,真是難忘的一夜。”
“那你得感謝南天,他給你的人生添了濃墨的一筆。”
“能不能別調侃我?我也是被逼的。”
冷西轉動著方向盤,笑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摸人家哪里了?會讓人家一個女孩子那么大反應?”
“我哪里都沒摸,在派出所都已經說清楚了。”我指了指良杰,“不信你問良杰,他知道。”
良杰搖頭:“我真不知道,做筆錄都是單獨進去的。”
我k,良杰這個人真行。
看來他格局還是沒打開,怪不得這么多年,他還只是暗戀的階段。
“算了,我不解釋了,說了你也不信。”
車又開回剛剛的酒吧。
良杰得把他的車開走。
冷西關上車門后,良杰又敲了敲窗戶,對我說:“南天,坐我的車回吧,我送你,讓冷西休息休息。”
我搖頭:“今天辛苦你了,你才應該早點休息。”
他格局小,我格局好像也不大。
半斤八兩。
“那女的還挺漂亮。”車子出了酒停車場,冷西出了聲。
我還是解釋了,“這個我倒沒看出來,就跟她說了兩句話,她一過來就讓我請喝酒,我不可能不請她喝吧?一杯酒錢我還是付得起。”
不過這話多少有點口是心非。
畢竟當時,我對那女人還是有點心猿意馬的。
說明她長得真的好看。
“就這樣?”
“就這樣,然后她就污蔑我,說我占她便宜。”
“這么簡單?”
“真的就是這么簡單。”
冷西目不斜視看向前方,后腦勺對著我:“你是不是漏了一個重要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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