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一懵。
報警?我犯了什么罪?和她見了兩次面的經過在我腦海中快速地過了一遍,好像并沒有發現自己犯了哪條罪。
除了y意她的畫面外。
難道意y也有罪?
故意y意?還是y意未遂?
媽的,一聽說報警我就發現事情的嚴重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被警察帶走。
我哆哆嗦嗦抽了根煙后,打了個車就往那個咖啡店趕去。
冷西就坐在咖啡店的顯眼位置,咖啡店冷氣十足,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她就有種莫名的想維護形象的天生雄性,我不自在地理了理衣服,又抹了抹頭發,這才朝她走過去。
“南先生,我給你點了一杯摩卡,如果覺得甜度不夠可以再加糖。”不愧是冷西,命令我過來,連咖啡都不會問別人的意見,也就長得好看點,這種性格那個老趙怎么受得了?
我坐下,也盡量讓自己高傲一點,道:“冷小姐既然都要報警了,怎么有閑心請我喝咖啡?”
冷西似乎不在意我的嘲諷,開門見山地說:“南先生,我單獨約你見面是不想讓旁人知道,也許這只是個誤會,所以我也會顧及你的面子,是這樣,我去酒吧那天戴了一條白金的手鏈,請問你看到過么?”
我心往下沉,這女人是把我當賊了。
我冷冷地回她:“沒有。”
“其實那條手鏈并不太值錢,但它對于我來說有重要的意義。”冷西看著我,生人勿近中隱隱透著央求,“如果你看到了,或知道它在哪里,請務必跟我說。”
雖說她講得委婉,但明里暗里都是在說,我是貪圖了錢所以拿了她的手鏈。
我搖頭,怒火中燒:“冷小姐,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沒有見過你說的手鏈,還有,你這樣很侮辱人知道嗎?”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也許是剛煮的咖啡燙嘴,疼得我嘴滋滋響,想吐又不好吐,只能硬生生咽了下去。
那燙咖啡直搗腸胃,我臉都憋紅了,這讓我更加憤怒,停頓了兩秒,說話都幾近咆哮:“要不是我那天帶你去酒店,就你那樣,又在那么亂的地方,說不定就被人欺負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現在還跟我興師問罪,說我拿了你的手鏈!冷小姐,你長得還挺好看,怎么就這么沒心沒肺?”
說了一大通,心里突然好受多了,想到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點,但看冷西那張精致的臉上冷中帶著笑意,瞬間心里剛剛騰起的自責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肯定是在嘲笑我,喝個咖啡都會被燙的男人,有多么不穩重。
老子丟臉丟大了。
她不急不緩地說:“南先生,你也別生氣,如果你實在不知道我也不會為難你,就當今天我們沒見過吧,單我已經買了,這里可以免費續杯,我看你剛剛喝得急,也沒品嘗到咖啡的味道,南先生可以在這里品嘗,這咖啡味道不錯。”
她拿著身旁的手提包,站起身直接走了。
我坐在位置上愣了愣,這幾個意思?
——
我也不管咖啡燙不燙,一口氣喝下剩余的咖啡,心里罵了句算我倒霉,便離開咖啡館直奔藍寶石酒店,不是我想幫她,只是想證明自己并沒有拿她的手鏈。
這種不明不白的冤是不會平白無故地讓她加在我身上的。
藍寶石賓館的前臺告訴我,2006號房已經有人過來找過了,而且前臺明確告訴我,就是冷西過來找的。
雖然我沒有抱有任何希望,但還是要前臺給我拿了2006號房的鑰匙,我把2006號房所有地方都翻了個遍,不管是床下還是衛生間,每個角落都細致地查看了一翻。
不出所料,一無所獲。
其實也早該想到了,冷西的東西丟了,第一時間應該就是來這里找過,酒吧估計也已經去過了,否則也不會想到找我。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又去了酒吧,依然沒有任何手鏈的行蹤。
我此時只有一種想法,怎么都要想辦法找到它來證明不是我拿的,否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在腦子里把那天晚上到過的地方都過了一遍,最后鎖定在了出租車車上。
我打電話到出租車公司,憑付款記錄很快找到了那臺出租車,出租車的司機跟我說:“小伙子,你要的東西應該不在我車上,我每晚回家都要給車座做清潔,沒發現有什么東西落在我車上啊。”
我說我得找找。
司機打開門,道:“你不相信我,那你找找。”
我差點把座椅都掀開了,還是沒找那條手鏈。
“小伙子,你到底要找什么東西?”司機問。
“一條手鏈。”
司機笑:“送給女朋友的?”
“是,那是我和她交換的訂婚禮物。”我順口胡編一通,反正冷西也毫不知情,“我說我再買嘛,誰知她說非要要那條,說那條意義非凡。”
“那就沒辦法了,我確實沒見過。”
我遞給司機一根煙:“沒事,我再買條一模一樣的給她,估計她也不知道,唉,不找出來恐怕要影響我的終生大事咯。”
“這么嚴重,小伙子?”
“這種定情信物丟了不吉利,我女朋友信這個,如果找不到,她恐怕要多想。”我湊近司機,編得一板一眼,盡量把事情說嚴重,別人才會重視一點。
看他的煙一直夾在手上沒點,我摸出打火機按下點了火擋住風遞到他面前:“老哥,你幫忙想想,那天拉了我們之后,你還拉了幾趟?”
他很配合地吸燃了香煙,沉思了一會,說:“我對你們記憶很深的,那天拉了你們過后我就只拉了兩個人,我想想……我記得其中有一個人本來是要去新港的,但她半途中突然叫我停車,然后匆匆下車了,主要是她在坐在后座上像被針扎了似的,不太自在,是不是挺奇怪?”
“現在想來會不會是她撿走了那條手鏈?”司機回憶說。
我看到了生機,忙問:“那你還記得她長什么樣嗎?”
“是個中年婦女,四十來歲吧,短頭發,她用微信付的款,我給你看看她的微信名字。”司機拿出手機給我看,那女人名字叫“鄭樹紅”。
名片上還顯示了她的電話號碼,我激動得握起他的手:“大哥,你真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我當場就打電話過去,說自己是快遞員,包裝上沒寫清具體的門牌號,東西有點重,要包送到家。
女人可能網購的東西太多,不假思索地就給了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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