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324章 余暮夕被強吻

洛挽風神色自若,緩緩站起來,目光掃過余暮夕緋紅的臉,跟陸總打招呼,“陸叔。”
陸總憨笑,松開余暮夕的手腕,往邊上挪開一些位置,讓洛挽風直面余暮夕,“小余啊,他是永恒集團的洛總,年輕有為,在商界上赫赫有名,我想你應該也認識吧。”
余暮夕沉默著一個字也說不出話來,不知所措。洛挽風似笑非笑地凝望著她。在陸總看來,余暮夕太木訥,這么好的機會也不會把握。皇帝不急太監急,陸總笑呵呵地開口,“挽風啊,她叫余暮夕,一個很了不起的建筑工程師,在賀總的公司當經理,還未婚呢,你們年輕人比較有話題。”
作為紅娘,陸總說到這里,已經很明顯了。然而,聽到余暮夕的全名時,洛挽風臉色頓時沉了,神色嚴肅幾分,“你叫什么?”
余暮夕垂下頭,沒有接話。陸總重復:“她叫余暮夕啊”洛挽風一字一句,“余生的余,暮年的暮,夕陽的夕?”
余暮夕略感不好的征兆,即使很不禮貌也想逃離,“抱歉,陸總,洛總,你們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間。”
放下話,余暮夕轉身離開。洛挽風眉頭緊蹙。陸總疑惑不解,“挽風,怎么了?你們好像有點不對勁。”
洛挽風臉色愈發難看,他也覺得很不對勁。兩個月前,他作為贊助商參加了一屆非遺傳統手藝文化的活動。當時在活動現場,他被主辦方邀請欣賞非遺文化,在一個剪紙攤位前面,非遺大師教他剪紙。他卻熟練地靠著記憶,剪出了一幅完整的作品。打開來看,竟然是三個類似姓名的字,“余暮夕”。當時,他一剪驚人。可他記憶中,對這三個字并沒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學過剪紙,還學過這么難的名字。然而,他當時太忙,竟把這件事拋諸腦后,很快就遺忘了。洛挽風跟陸總道謝,立刻跟了出去。余暮夕在衛生間里洗手,站在鏡子面前緩了很久,才平復下五味雜陳的心情。她還做不到平心靜氣地面對洛挽風。躲在衛生間好一會,余暮夕才緩緩走出去。長廊里,余暮夕腳步突然一頓,愣住了。洛挽風背靠長廊的墻壁上,雙手插袋,垂下頭望著腳下的地毯,靜默地陷入沉思,像在等人。余暮夕心臟驟然加速。她現在一見到失憶后的洛挽風,就莫名的緊張,心跳也變得不正常。男人的余光瞥見余暮夕,緩緩抬頭。四目相對,眼波流轉之間,隱約透著一股莫名的曖昧和暖流,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愫。洛挽風走向她。半米遠的距離,他居高臨下凝望著女子清澈動人的雙眸,嗓音低沉沙啞,“你全名不叫夕夕,而是叫余暮夕?”
余暮夕點點頭。洛挽風似笑非笑,問:“你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很簡單,為什么我的賬號里,會把你備注成夕夕?”
余暮夕沉默著。洛挽風深邃的眸光愈發炙熱,嗓音也變得輕盈魅惑,“我家里的保險柜一直都是放最貴重的物品,但里面出現了一條女人綁頭發的黑色皮筋。”
余暮夕心臟猛地一抽,忍不住眼眶濕潤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表露出任何情緒。他慢慢逼近她,余暮夕嚇得往后退,她呼吸全亂了,不知所措。洛挽風見她還在退,握住她的手臂拉到墻壁上,雙手撐著墻,把她禁錮在里面。“是你的嗎?”
洛挽風問。余暮夕感覺全身燥熱,靠得太近,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淡淡地漫入她的呼吸里。心亂了,思緒也全亂了。她慌亂中解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醒來時,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我無名指卻帶著一枚戒指,是你送的嗎?”
“不是。”
余暮夕垂下眼眸,不敢與他對視,緊張地搖頭。“你長得有幾分像溫雅。”
他又說。余暮夕一聽這話,像吃了屎一樣惡心。不悅地蹙眉望向洛挽風。她長得像溫雅?這話,怎么聽得這么別扭?死直男,是溫雅花了好幾年時間,整得像她而已。洛挽風見余暮夕臉色變沉,似笑非笑地問:“不高興了?”
“你到底想怎樣?”
余暮夕不耐煩地問。洛挽風壓低頭靠近她,嚇得余暮夕貼緊墻壁,猛地轉頭,用側臉對著他,怕他會吻下來。他附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這些話,我問過溫雅,她承認皮筋和戒指都是她送的,而我在失憶之后,還把它們當寶貝存放起來,想來我失憶之前,跟溫雅的感情挺好的吧?”
余暮夕臉色瞬間煞白,身體僵直,心里愈發難受,委屈又無奈。她此刻除了沉默,還能怎么辦?不能告訴他,那些東西不屬于溫雅。說來又有什么意義?余暮夕感覺眼睛發熱,濕潤潤的,她閉上眼,心揪著疼。洛挽風觀察她的神色,沉默了良久,幽幽然地說,“可是,我為什么會把你的名字剪成剪紙畫?我為什么會把你的網名備注得那么親昵?我又為什么在看到你的時候,會莫名的心跳加速,想要靠近?”
余暮夕心臟發顫,身體也不受控制地繃緊,聲音微弱,“我不知道,我跟你不熟,請你放開我,讓我離開。”
洛挽風瞇著迷離的深邃,緊緊盯著她泛白的臉蛋,很肯定她在緊張,在說謊。“看著我說話。”
洛挽風柔聲細語地命令。余暮夕鼓起勇氣,故作鎮定地把頭仰高,對視著他,“請你…”“我需要證明。”
他喃喃自語話語剛落,男人的臉突然壓來,吻住她的唇。猝不及防的偷襲,把余暮夕嚇蒙,她震驚了幾秒,心臟暴跳,慌亂地掙扎。男人一手掐住她的下顎,固定她的臉蛋,結實強壯的身體把她抵在墻壁上,緊密得毫無縫隙,另一只大手摁住她的手腕壓在墻壁上。她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嗯嗯……”她的掙扎變得徒勞無功,氣惱又無助,卻淪陷在他霸道的強吻之中,身體變得酥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