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298章 成年人的干柴烈火

余暮夕被洛挽風牽著走進房間的長廊時,剛好見到洛向陽垂頭喪氣地拿著藥從里面走出來。洛挽風腳步一停,余暮夕打招呼:“向陽哥。”
洛向陽抬頭,見到洛挽風和余暮夕,臉色凝重地把藥遞給余暮夕:“小乖她不肯開門,你幫我交給她吧,這是暈船藥。”
余暮夕沒有接他的藥,嘆息一聲,”向陽哥,你不要跟白晴太過親近,筱筱她就不暈船了。”
這話,像給洛向陽點了穴似的,愣住了。言外之意,杜筱筱吃白晴的醋嗎?洛向陽傻愣著,激動又錯愕。洛挽風拍拍他二哥的肩膀,牽著余暮夕從他身邊走過,來到房間。他開了門。余暮夕被他拖進房間里。進了房間,關上門后,洛挽風松開她的手。看著偌大奢華的套間,余暮夕愣著一動不動,心跳驟然加速,緊張得不知所措。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那張寬敞的大床上,臉蛋瞬間滾燙,手心滲透著薄薄的汗氣。感覺連房間的空氣都變得燥熱。“你……”余暮夕羞澀又緊張地小聲問:“你帶我來房間干什么?”
洛挽風慢條斯理地脫下腕表,垂著頭走到床頭柜上,慢慢放下,不緊不慢道:“那三個女的一直在找你麻煩,你晚上就睡這里吧,免得她們又去偷襲你。”
余暮夕小聲嘀咕:“我是把白晴推倒了。”
洛挽風淡淡一笑,從褲袋里掏出手機放下,抬頭看她:“看不順眼打她就對了。”
余暮夕:……洛挽風說完這話,盯著余暮夕的臉蛋,眸光一緊,疑惑道:“很熱嗎?你臉蛋和耳朵怎么紅了?”
余暮夕急忙扒拉著長發,把耳朵和臉蛋都擋住了,“房間是有點熱。”
洛挽風打開空調,見她還一直僵在門口處一動不動,“余暮夕,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拘謹?”
“我還是回房吧。”
說著,余暮夕立刻轉身要走。她剛拉開門,后面一只大手伸來,快速撐住門板。砰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上。余暮夕嚇得背脊僵直,洛挽風一手撐著門,胸膛快要貼上她的后背。他低頭看著他黑乎乎的腦袋,嗅到她發絲上淡淡的清香,他呼吸亂了,心臟劇烈起伏,口干舌燥,心猿意馬。他禁欲沙啞的聲音呢喃:“余暮夕,我是讓你過來我房間睡,不是讓你陪我睡,你在怕什么?”
余暮夕感覺呼吸不上氣,緊張地心尖在發顫。她緩緩轉身,背貼著門板,仰頭對視著洛挽風。才發現男人的眼神像惹了火,炙熱滾燙,他的氣息明顯變粗。房間的溫度愈發燥熱,暖昧。“我們不合適住在一個房間。“余暮夕小心翼翼地呢喃,聲音輕盈微弱,沒了力氣那般嬌柔。洛挽風深呼吸一口氣,克制著內心沸騰的沖動,說:“為什么不合適?”
“我們……”余暮夕咬著下唇,說不下去了。這無意的咬唇小動作,把洛挽風壓制在內心深處的所有情愫和欲望都引爆。他痛苦地握拳,小聲怒斥:“余暮夕,你若是對我的身體沒有半點想法,我洛挽風人格保證,絕對不會碰你。”
“我只想跟你睡在同一個房間,不讓你受到她們的騷擾,但也請你不要撩我,我對你沒有半點抵抗力。”
余暮夕濕潤潤的杏眸凝望著他,緩緩松開咬唇的動作,心臟微微發酸發疼。作為成年人,余暮夕知道一個正常的人,不僅僅因為愛而不得的感情而痛苦難受,也會因為長期克制而得不到釋放的欲望而難受。“洛挽風……“余暮夕綿軟的語氣喊他的全名,柔得像水那般輕盈,緊張的手緩緩摸上他的腹部,“如果你有想法,我可以……”她話還沒說完。洛挽風早已經潰不成軍了。猛地摟住她的腰,因為身高不夠,輕輕用力把她身子往上一提。余暮夕雙腳離地,身子被男人健碩強硬的身體抵在門板上,他的吻兇猛又強烈,吻上她就瘋狂地索取,像缺水的沙漠,這個吻遠遠不夠。“嗯。”
余暮夕感覺唇瓣吃痛了一下,她嚶嚀出聲,緊張又害怕地深呼吸,心臟劇烈狂跳。他的呼吸,他的體溫,燙人那般灼熱。他微喘的氣息愈發強烈。余暮夕可以感受到他的身體已經爆炸似的繃緊堅硬。她情不自禁地圈住男人的脖子,回應他的深吻。在最渴望的那一瞬間,洛挽風抱著她轉身,移步走到大床上。摟著她深吻而不舍得半刻松懈,深怕懷中的女子稍微理智一些,就要推開他。兩人雙雙倒進綿軟的大床里。猶如干柴遇上烈火,火苗燒得無比旺盛,沖動而激烈。在高漲的情緒之下,失去了理智,只想著縱情釋放。釋放埋藏心中那份濃烈的愛意,釋放那份真正擁有的渴望。余暮夕感覺此時的快樂和痛苦并存著,在他身下承受他帶來的歡愉和滿足,內心卻無比空虛。因為她知道,這場激情之后,他們什么也改變不了。她摟著洛挽風勁壯的腰身,閉著眼睛在他身體下抽泣著。洛挽風心里一緊,停下動作,捧著她的臉蛋,吻著她的淚,心疼不已,沙啞的嗓音低沉縹緲,“夕夕,怎么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余暮夕搖著頭,哭得更傷心,把頭埋進他灼熱的胸膛里。“不要哭,余暮夕。”
洛挽風聲音哽咽了,眼眶也跟著通紅,他聽不得余暮夕這般難受的哭聲,心里一陣抽痛。他欲要從余暮夕身子里起來。余暮夕一把圈住他脖子,用力拉下,主動吻上他,不讓他離開。漫長的夜,潮濕而燥熱。游輪緩緩蕩漾在浩瀚的大海之中,皎潔的月色籠罩之下,美如油彩畫。翌日清晨。陽光洋洋灑灑從小窗戶里映入,落在干凈的地板上。洛挽風睜開迷離深邃的眼眸,手摸著旁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什么也摸不到。他落寞孤寂的愁緒瞬間襲來,他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在他腰腹之下,露出勁瘦健壯的結實胸膛,他掃看房間一圈,余暮夕已經不在了。他的心尖微微發酸,手腕動脈也隱隱跳著疼,他閉上眼,雙手扶著額頭,陷入無盡空虛之中。他不愿意只把昨晚當作一場成人之間的春夢。可他又能如何?